见大长老和他义子都直勾勾盯着自己,满眼的难以置信,韩御北心里叹气。
当主上也有当主上的无奈,想宽容一点他们都不领情,还一副他身为主上带头知法犯法的模样。
“行吧,如果他……”韩御北指着萧珩话音一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萧珩:“……”
韩御北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居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属下叫萧珩。”
“好,萧珩,如果你等会儿能从一个硬骨头嘴里撬出实话,本主就赦免你方才的不敬之罪。”
萧珩,大长老:“……”
父子俩都无语极了,主上这是为自己放水找了个借口?
真是太昏庸了!
昏庸就昏庸吧,能保住萧珩的命是大长老想要的,他这次就睁只眼闭只眼。
下次主上要是再昏庸,他一定要谏言,督促主上维护公平公正,这是身为司法长老的职责。
大长老和萧珩异口同声:“谢主上。”
随后几人来到管家白司宇的牢房,他浑身是伤,气若游丝,仿佛只剩一口气吊着他的命。
看到有人进来,白司宇原本睁着的眼睛反而闭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主上,您想要他说什么?”萧珩问。
韩御北:“他拿了夜天指使白名堂陷害温景深的证据,因为他是夜天的儿子,以为只要不交出证据,夜天就无法被定罪。”
夜天是夜无天在北屿神殿的名字,他用这个身份为自己在外面谋了许多私利,继而成为北屿大陆五大家族之一。
两位司法长老都吃惊,没想到夜天竟然有儿子,还是白家的少主。
萧珩则暗暗攥紧手指,克制着内心翻腾的情绪。
爸爸是被夜天陷害的,白司宇手里攥着证据?
他一定要让白司宇给证据吐出来。
“很简单,既然他这么在乎他的亲生父亲,那就当着他的面对他父亲用刑,直到他说出来为止。”
白司宇霍地睁开眼睛,恶狠狠瞪着萧珩。
萧珩冷冷一笑:“看吧,他急了,这招管用。”
“证据我已经销毁了,你们不要伤害我爸爸。”白司宇有气无力地喊道。
缓了口气,他又嘲讽地说:“你们是不是傻,那可是威胁我爸爸性命的东西,我拿到不销毁还等落到别人手里吗?”
萧珩缓缓在白司宇身边蹲下,勾唇冷笑的样子宛若一个恶魔。
“那也是白名堂的保命符,不可能那么容易销毁,只怕你连保险箱都打不开,至少……在短时间内,你不可能打开。”
白司宇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但他还是嘴硬。
“你不信拉倒,你就是杀了我们父子,我也拿不出来。”
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萧珩起身走到韩御北面前。
“主上,属下刚刚说的办法如何?”
韩御北沉吟片刻,开口:“带他去见夜天。”
萧珩回头架起白司宇,看到白司宇想咬舌自尽,抬手一把卸掉了他下巴。
来到夜无天的牢房,萧珩将白司宇扔在地上。
看到满身是血的白司宇,夜无天淡漠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情绪,看向韩御北。
“北屿大陆律法犯罪不连坐,你身为北屿大陆的北王,居然知法犯法?”
韩御北淡漠道:“本主没想杀他,他变成这样是为了你。”
夜无天吃惊,旋即想到了什么,视线转向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