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向南桥跟沈宛如一样,对刚刚的那位老先生赞不绝口。
“对了,老先生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我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
突然,向南桥好奇的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沈宛如微微皱眉,自己之前也一直好奇这一点。
老先生如果再能年轻个二三十岁,绝对一鸣惊人。
“会不会是突然开窍?”
想了半天,沈宛如皱着眉头开口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大器晚成,年轻的时候碌碌无为,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上了年纪以后,就好像突然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一下子就聪明了不少。
向南桥刚开始还不信,但是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理由,只能勉强跟着点了点头。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
“不管怎么说,老先生现在是站在咱们这边的,这就算是一件好事,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对咱们只有利没有害。”
就在这时,沈宛如又开口了。
这话得到了向南桥的认可。
“是啊,而且老先生处处都在为咱们着想,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咱们当成了晚辈。”
想到刚刚墨庸说的话,向南桥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感慨。
“之前我还同老先生聊过呢,老先生说他这辈子特别想生一个女儿,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所以说看见咱们两个自然就爱屋及乌了,如果他有女儿的话,应该也跟咱们差不多大。”
沈宛如则是笑眯眯地开口,显然是完全信了这话。
实际上,墨庸不是生不了女儿,当初他在外头养了不止一个女人,这些女人无一例外,怀孕了以后都要去医院做检查。
如果检查出来是个女孩,墨庸就会非常残忍的逼着她们把孩子给打掉。
若是有谁不愿意,那就直接逼着她吃下打胎药,见红了以后直接往医院里一带。
只可惜,沈宛如跟向南桥根本就不知道这事,还在心里一个劲地夸赞着老先生呢。
“是啊,我看他对咱们两个人也挺好的,估计是真的把咱们当成他的孩子了。”
向南桥不疑有他,跟着点了点头。
能够结识这种人是自己的福气,可怜岑熙柔就没有这种福分了。
老先生现在一直站在自己这边,肯定会帮着自己一块对付岑熙柔的。
而且老先生刚刚还说了,自己是个有福之人,以后会越来越顺的,等解决完岑熙柔以后,自己一定要给老先生一大笔钱,也算是给他养老了。
这话要是让墨庸听见,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笑好呢。
墨庸这次回来,实际上就是为了跟墨阮飞决一死战,顺带着也把丁氏集团收入囊中。
在回来之前,他已经特意打听过了,知道丁翰墨跟岑熙柔的感情好,所以才会找到沈宛如跟向南桥合作。
到时候先从岑熙柔这边开刀,再趁丁翰墨不被狠狠地捅他一刀,随后把这些事情嫁祸到墨阮飞头上。
等着两个人彻底争斗起来的时候,他也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墨庸很高兴,沈宛如跟向南桥也很高兴,直到向南桥提起之前的新闻,沈宛如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提那个女人干什么?一个小小的员工罢了,也想着取代我的位置,简直就是做梦。”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到自己面前来造次!
想到刘芸,沈宛如厌恶的很。
“她当然取代不了你了,就算是她能把那个男人给抢走,可也抢不走你手上的资本。”
面对合作伙伴,向南桥说起话来很是动听,沈宛如听到这话以后,忍不住点了点头。
是啊,自己是沈家的大小姐,手上有资本的,那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跟自己比?
“而且以色待人者,总有色衰的那一天,等到那个时候,没有了一张漂亮脸蛋,她又能有什么呢?”
说这话的时候,向南桥意有所指。
沈宛如隐约猜到了她是在说谁,但是一时间又不太敢确定,有些迟疑的看了她一眼。
“我说的就是岑熙柔,现在仗着自己年轻,一再的勾引丁翰墨。可是也不想想,她的美貌终究是会消失的!”
下一秒,向南桥直接开口了。
在她看来,岑熙柔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得意,就是因为长得好看有几分姿色。
不光是勾引岑熙柔,平日里在公司,只怕岑熙柔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要不然的话,怎么那些主管看她就那么顺眼?
“是啊,等丁翰墨不喜欢她了以后,我看她能怎么办!”
沈宛如也跟着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了几分得意。
到时候自己一定得去见见这个好姐妹好,好的同她谈一谈人生。
“要我说。那个叫刘什么的女人,你暂时也别跟她闹的太僵。”
就在这时,向南桥意味深长的开口了。
一听这话,沈宛如顿时就不干了。
“那个小蹄子敢来抢我的男人,难不成我还要跟她相敬如宾吗?”
虽然说自己现在也看不上简勒,但两个人还有着婚约,他在外边乱搞,这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当然不是了,一个小员工,想要收拾她还不简单吗?”
向南桥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小员工是一定要收拾的,只不过在收拾她之前可以先利用一番。
“咱们现在主要对付的人就是岑熙柔,今天你也跟我说了,简勒现在正在追求岑熙柔,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你可以假意先跟那个女人合作,然后把她推出去,让她跟岑熙柔斗,赢了自然更好,要是输了,最起码也能给岑熙柔下点绊子,咱们看着心里也高兴。”
“可要是那个女人赢了怎么办?”
沈宛如思索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赢了有什么的?”
向南桥轻轻一笑。
“你可别忘了,她又不是什么豪门千金,想要把她给打发了还不简单!”
一个普通的小员工,随便找个理由辞退了就行,大不了到时候多给一点补偿,也算是仁义至尽了,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讲,真正有威胁的那个人其实是岑熙柔。
初次之外,其他人都算不上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