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勒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平日里看见混的好的人就想上去舔,同时自尊心也特别强,不允许别人说一句。
沈舒对他态度的转变,简勒立马就敏锐的感觉到了。
“之前不是商量好过不要彩礼的吗?”
当时自己跟岑熙柔才刚刚分手。沈舒找到自己把岑熙柔贬了几句,当时还有意无意的提过,说她们非常体谅男性,绝对不会要这些东西。
此话一出,旁边站着的沈舒顿时就不好了,揉了揉眼睛看向一旁的人,语气里带了几分质疑。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还想不给吗?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我可告诉你,你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说完这句话,沈舒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越想越想难过。
亏得自己之前还以为是给女儿找到了个良人,出门在外也有意无意的跟别人炫耀,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坑。
“我不管,我姨妈的女儿结婚收了二十万,你怎么着也得比这个多吧,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孩子。”
觉得有些事情是自己争取来的,沈舒直接就把脸一板,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
“什么?你这岂不是想要我们家人的命?”简勒顿时就大叫了一声。
开玩笑,这可是二十万啊,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
要是拿这个钱去送礼,说不定还能结识点大人物,到时候给自己带来的价值可就多了。
“我跟沈宛如那是自由恋爱,这要是真的算起彩礼来,二十万肯定配不上她,但是我们两个人的爱情不是这些钱能够买来的,你放心吧,结婚以后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想着事成以后沈宛如就跑不了了,简勒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之前那幅温婉如玉的君子形象,看着沈舒忽悠起来。
无奈沈舒这人不傻,尤其是涉及到金钱的问题,那可是比谁都精明。
“当然配不上,我们家这么大一个公司的,你要是想娶我女儿的话,这彩礼怎么着也得翻个十倍吧。”
想当年,岑家可是非常耀眼的存在,虽然说现在不比从前,但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
这区区几十万,要是说出去,那实在是太掉价了。
“十倍!”
简勒差点被这个数吓得窒息,这不是要了自己半条命了,是一条命都给要走了。
再一想沈舒刚刚对待自己的态度,简勒心里顿时就有了一个坏主意,要是能想办法让沈宛如先怀上自己的孩子,到时候他们根本就跑不掉。
只要随便找几个记者把这个消息给散布出去,她要是不嫁自己,那就只能颜面扫地。
“这件事咱们以后坐下来详细谈,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当着沈舒的面,简勒不敢露出一丝马脚,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把这件事拖着。
反正现在也不急,自己努努力,说不定过上一个月就有好消息了呢。
“可别光嘴上说说。”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沈舒白了他一眼。
自己要的是货真价实的钱,可不是这些口头上的承诺。
“行了行了,你要是真的有心对我女儿好,回去以后就把这事跟你爹妈说,要是没有诚意就算了。”
凭借着自己现在的地位,说不定还能想办法给女儿找到个更好的,后面这些话沈舒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前些天在宴会上见过的那个王公子还不错,家庭条件也尚可,要是能嫁给她,那自己的女儿可就彻底步入上流社会了。
趁着简勒不注意,沈舒赶紧掏出手机给沈宛如发了一条短信,让她这几天去做做美容,准备参加一场宴会。
对于这个要求,沈宛如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管她参加什么宴会,先拿钱去玩的愉快再说。
至于王公子那边,沈舒则是低三下四的去邀请他,甚至还暗示了一番。
“你的意思是说,那天你女儿会亲自招待我?”
听完了沈舒的话,王公子一字一顿的问了一句,语气里带了几分别的意味。
知道他想做什么,沈舒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只得咬牙答应下来。
另一半,丁瀚墨已经跟岑熙柔和糖糖三个人坐上了车。
“对于那种人,你不应该如此隐忍,不然他们会越发猖狂。”
想到刚刚那两个人的嘴脸,丁瀚墨微微皱眉。
听出来他话里带了几分责备的意味,岑熙柔的嘴角滑过一丝苦涩。
自己也想直接怼回去,但是父亲的公司现在还落在沈舒手里,顾及着这一点,自己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沈舒那个人没有脑子,又是真的把她给气着了,说不定还真会为了报复自己,干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来。
父亲的公司根本就经不起折腾啊。
“是啊,像你这种人,一直就是上等阶级,哪里会明白这些事情?”
看着丁瀚墨,岑熙柔直接反问了一句。
有这样强大的一个家族做依靠,就算是丁瀚墨真的做了什么,丁家也会为他摆平一切。
自己就不一样了,需要付出一切才能把岑家给抢回来。
“这么大的人了,应该学会保护自己,不被别人欺负,糖糖都明白的事情。”
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糖糖,丁瀚墨又说了一句。
刚刚他们的对话自己听到了大半,糖糖当时直接就替岑熙柔怼了回去,这也足以说明,她之前提出想让岑熙柔做个妈妈,并不是开玩笑的。
怕吵醒糖糖,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比较小,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出来了,现在已经放到书房里了。
着急去看这份亲子鉴定报告的答案,丁瀚墨先是把岑熙柔送回家,紧接着就抱着糖糖回去。
“爸爸,岑阿姨已经走了吗?什么时候她能够在咱们家常住啊。”
下车的时候,糖糖中途醒过一次,看了看周围双手抓住丁瀚墨的衣襟,语气里多了几分沮丧。
自己好想跟岑阿姨一块睡,那样可以睡得更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