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绑架糖糖的那几个绑匪等的不耐烦了,大家焦急的凑到一块,七嘴八舌的讨论。
“你说丁瀚墨是不是不在乎这个孩子?再怎么说这也是个不带把的,还不是想生几个就得生几个。”
“也怪他们没生出儿子来,要不然咱们怎么着都用不着绑个小娘们。”
旁边的绑匪郁闷的开口了,丁氏集团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要是能把未来的太子爷给绑起来,那绝对是吃香的喝辣的,才不像现在,连丁瀚墨都等不回来。
丁瀚墨不回国,他们这个心就七上八下的,根本拿不定主意。
“兄弟们先吃面。”旁边一个胖乎乎的绑匪走了过来,脸上胖出了褶子,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
“不行咱们撕票得了,然后出去风流快活。”
这句话一说完,他就看到,旁边几个兄弟都恨铁不成钢的看他。
“你傻啊?这要是撕票了,哥几个可就必死无疑了。”
虽然这是个娘们,但只要有人质,丁瀚墨就不会轻举妄动。
“有什么区别吗?”胖乎乎的绑匪拿起筷子夹了跟烤肠放进嘴里,“反正丁瀚墨也不在乎这个孩子,撕了就撕了呗。”
“不行,丁瀚墨现在不在乎,但是如果孩子死了,就算是装模作样,他也得对咱们动手。”
一旁的大哥寻思了一会,非常严肃的摇了摇头。
“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继续留着这个孩子,然后听听老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既然是绑匪,那他们就拿钱做事,只要幕后那个老板不撕票,乐意给他们钱,那他们也乐意就这样耗着。
至于那个糖糖,一个小姑娘,只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行了,反正才这个年纪,估计给块糖就能高兴的半天合不拢嘴。
“也是啊哈,幕后有老板,那咱们操这个心干什么?”其他的绑匪相互看一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的吃起饭来。
大哥看了看这些人,忧愁的叹了一口气,躲到角落里吃了一碗泡面,然后拿起手机联系了幕后的老板。
“老板,已经这么多天了,你看看到底是要怎么办?”
虽然老板给钱给的很及时,可是大哥还是怕,现在人在自己手上,万一到时候这个幕后老板跑了,那自己就成了倒霉背锅的。
“不着急,你先帮我养着,一个孩子也不能调皮到哪去。”
老板思索了片刻,开口了。
自己也在想着对策,丁瀚墨的这个反应,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话随是这样说,可是随着时间过去,总归是要计划有变的。”大哥越想越害怕,赶紧开口劝道,“要不然你把你那边的计划提前,丁瀚墨这么长时间隐忍不发,指不定是在想办法要给我们致命一击呢。”
幕后老板一听,顿时也慌了。
难不成,丁瀚墨当真是这么想的?
根据他的了解,丁瀚墨可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自己拿小孩子威胁他,说不定丁瀚墨会反威胁过来。
“你要知道。这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将来能够继承丁氏集团的一定另有他人。”
绑匪大哥慢悠悠地开口了,把自己的理念传输了出去。
“你想啊,丁瀚墨现在还年轻的很,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找几个女人回来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这个女儿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再说了,一般人就算是疼爱孩子,那也多半是疼爱最小的那个。至于大的这个,唉,根本算不了什么。”
想到自己悲惨的童年,绑匪顿时说的够带劲了。
想当年自己是家中老大,正因如此,才事事都被父亲拉出来做牛做马,每天都累的跟狗一样,回家还吃不上几口饭,倒是自己后头的那几个兄弟,又懒又馋,跟头猪一样。
越想这些事越觉得不公平,绑匪头子抹了抹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你算算丁瀚墨今年才多大,我跟你讲,我爹妈都六十大寿了还能生个儿子出来。你算算这还有多少年,要是想生孩子的话,那得生多少个?”
这孩子的数量一多,少那么一个两个,也就不难受了。
老板被这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抖了。
“应该不能吧,再怎么说也是丁瀚墨的亲生女儿。”
“我跟你讲,孩子最多只能拴住妈妈,想要拴住爸爸,那可就难了,反正孩子也不用爸爸生,大不了到时候再要一个,我劝你还是快点行动吧,这要是再拖下去,万一丁瀚墨习惯了没有孩子的日子,那你就彻底完蛋了。”
这一番话把老板吓的彻底坐不住了,越想越害怕不,行,自己可得快点动手,千万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跟你唠叨这么多,你也能看出来,我并不是想要赚钱,我就是觉得你费心费力的准备了这么半天,要是最后不光失败,还把自己给搭进去,那也太不合适了。”
杀手大哥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还不忘假惺惺的劝了几句。
老板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这话说的很真诚。
是啊,杀手已经绑架了糖糖,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跟丁瀚墨就已经是决裂的关系,就算是杀手去找丁瀚墨是好丁瀚墨也不会搭理他。
孩子留在杀手的手里多一天,自己这边就要多支出一些报酬。杀手之所以会这么对自己说,还真是为自己着想。
越想越觉得感动,老板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感叹了一句。
“唉,这还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良心杀手。”
另一边,杀手大哥放下了手机,解决了这么一个心事,整个人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把这个孩子给送出去,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拿钱走人,跟那群兄弟们去农村盖个别墅,到时候也享受享受生活。
他这的确不是为了赚钱,他是为了保命啊!
“兄弟们好好吃,记得回头给孩子做个鸡腿,再过几天咱们就解放了,这几天咱们大家都靠点谱,胜利就在眼前。”
越想心里越舒坦,大二哥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着远处的几个绑匪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