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玉和水易寒从远处走来,孤夜泠等人立刻赶上前,孤夜泠和冀洛晴一人抓住蓝凌玉一个胳膊来回检查有没有伤口,蓝凌玉淡淡说:“我没受伤,不用看了。”
孤夜泠和冀洛晴松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齐声道:“不早说!”
蓝凌玉走到孤夜泠和冀洛晴的身旁说:“刚刚我们遇见了一个人,他的飞镖与送字条的一样,武功很高,我们两个联手与他打个平手,而且他很熟练的用射绳枪。”
孤夜泠心头一震说:“难道真的有现代的故人?印证了我们之前的想法!”
蓝凌玉点点头说:“他对我的招数很清楚。”冀洛晴看着蓝凌玉紧皱的眉头说:“大姐,难道你……认识?”
蓝凌玉淡淡说:“不确定,他的招数完全改变了,但我看得出依旧是现代的古武加近身格斗,不可能错的。”
孤夜泠定定心说:“能敌过你和水易寒联手的,有可能来自现代……”她重重的摇摇头说:“不可能!”
蓝凌玉看着天空说:“最好不是他!”
陌羽凡抱着箫攸一跃而下,孤夜泠关切的眼神看向他,陌羽凡微微摇摇头,突然眼神一紧,他立刻将箫攸放到叶玄悠的身上,叶玄悠一头雾水,看到陌羽凡托起孤夜泠的手,心疼的看着她刚刚手上被藤蔓划出的口子,撕下衣角缠着她的手,水易寒见到这个场面,看了蓝凌玉一眼,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孤夜泠不自觉的抽回手。
她笑笑问:“陌羽凡,攸美人……”陌羽凡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他定定说:“我赶到时她已经晕倒了,光明圣域的人在和死侍缠斗,为了她第一殿下竟然出动了圣域的人,他们只是说受人之托。我也不好过问。”孤夜泠心想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啊,凤漠离算你的人去的及时。箫攸被救回来,大家的目光定格在大殿内,阎靖御的境况可不是太乐观,阎靖御和左丞相阎徽跪在地上,皇帝冷冷的撇过下面的父子俩说:“阎靖御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勾结宫外的死侍来刺杀朕,你是要造反吗?”
阎靖御抬起头,无畏的看着皇上说:“皇上,微臣没有!”
阎徽急忙跪着向前几步说:“皇上明察,犬子绝对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啊!”
皇上锐利的眼神瞪着阎徽说:“左丞相,你还敢为你儿子求情,依我看你也脱不了干系!”
阎徽老泪纵横说:“皇上,老臣不敢啊!老臣对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怎会谋害皇上呢?”
皇上诡异的眼神闪过,凤漠离心到不好,父皇动了杀心,皇帝说:“那朕就要问问你了,朕自诩待你阎家不薄,你为何要这般?我若是不整治一下你,其他的人纷纷效法,那我轩辕还有宁日吗?来人啊,把阎徽和阎靖御拉下去打入天牢!”
皇后眼泪决堤,哭诉着说:“皇上,我阎家想来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为什么不肯相信哥哥呢?”皇上冷冷的撇了皇后一眼。毫无温度的眼神让皇后心凉了半截,好像皇上又回到了刚刚失去璃妃的时候。
阎靖御看着皇上说:“皇上,你是真的觉得我阎家造反要将我们打入天牢,还是另有原因。”皇帝的眼神中闪过窘迫,阎家要造反皇帝早就知道是被人陷害,可是近几年阎家的势力逐渐增大,成为皇帝的心头大患,皇帝摆摆手示意侍卫拖出去,凤漠离刚要开口,一旁一直哭哭啼啼的宁贵妃突然说:“皇上,我看其中必有隐情,左丞相一家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我们有目共睹,他一定是受人鼓动,否则也不敢公然与皇上为敌呀!”凤漠离在一旁悠悠的听着,不着痕迹的笑笑。
皇帝头转向皇后,皇后与皇上对视的一瞬间看着皇上威胁的神情,她明白了所有事情,刚才阎靖御的话也提醒了自己,皇后知道皇上现在的想法,如果自己不再为阎家求情还可以稳稳的坐在皇后的宝座上,治不治罪完全是在皇后的一念之间,皇后又想起刚刚那个全无温度的眼神,绝望的闭上眼睛,冷冷的开口:“皇上,不管你信不信,我阎家是无辜的,如果皇上一定要治我阎家的罪……”她将皇后的金钗摘下,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远离那把龙椅上的人与阎靖御和阎徽跪在一起,接着说:“那就连臣妾一起关进天牢吧!”
皇上拍案而起,愤怒的说:“皇后,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皇后不慌不忙的说:“皇上怕过谁呢?”皇上的嘴唇在颤抖,凤漠离笑笑说:“母后,天牢那个地方可不是好玩的地方,您千金之躯实在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他走上前,为皇后梳了梳她凌乱的头发,将金钗别回她的头上说:“母后,父皇就是吓吓左丞相,不会真的让他们下天牢的,您怎么当真了呢?来快起来。”他扶起皇后,皇后双眸含泪的看着凤漠离,皇上说:“离儿,你说什么?朕一言九鼎,怎可言而无信?”
凤漠离看着皇帝说:“父皇,如果您真的要将母后打入天牢,那么由儿臣代替吧!”
皇帝想松了气的气球,坐在椅子上叹叹气说:“你们是都要与朕对着干啊!”
凤漠离轻轻给皇帝顺了顺气说:“父皇,依我看你就给阎家几天的时间让他们查明此事,如果他们不能给父皇满意的答复那么再治罪也不迟啊!这样大臣们也不会有所不满。儿臣和母后这是在为您考虑啊!”
皇帝的神色放松了一些说:“皇后那我就给阎靖御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就别怪朕不念旧情了!”
皇后低下头眼神中露出狡黠的目光说:“是,臣妾谢皇上开恩!”凤漠离对着阎靖御笑了笑抛出一个安心的眼神。宁贵妃不满的扁扁嘴,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