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皇宫之中也传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让杭之尧和太后两人大发雷霆,开了杀戒。
“什么,杭之尧逃跑了?”杭之凌质问道。
他一直以为这一次,就可以让杭之尧死无葬身之地,没有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居然逃跑了?
天牢之中重兵把守着,连一只蚊子都没有办法飞进去,更不要说是一个人了,难道他还会穿墙?
杭之凌正在火气极大的时候,太后也突然来了御书房。
“皇儿,杭之尧的逃跑恐怕不简单吧?如果天牢之中没有内应,他怎么可能会跑得掉?”太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人,要在天牢之中杀了杭之尧的,那些人传来消息说已经得逞了,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派人杀的竟然不是杭之尧。
杭之尧逃跑了?
杭之凌本来就生性多疑,现在更是觉得自己母后说得有理了,但是却因为没有什么头绪,他只觉得更加的烦躁了。
“母后,你说会不会是天牢中的人,放了他?”杭之凌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并不觉得杭之尧有多么的厉害,如果他和自己动手比试,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并不觉得杭之尧一个人可以越狱。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那人生吞活剥了的。
“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调查,绝对不能放过……”杭之凌恶狠狠的说道。
谁知道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后,却说出了一句特别残忍的话,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有些胆颤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自己的母后残忍的说道:“调查?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调查什么?传令下去,将看守天牢的人统统抓起来审问,绝对不放过一个,换上另一批人我们的人……”
这都不是让杭之凌胆颤的,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自己母后的下一句,他真的就有些震惊了。
“不管有没有结果,将那些看不住人的废物,统统处理了,我们不能用这样的废物!”太后的语气带着一些尖锐。
看守天牢的人,一共有一千多人,全部处理了?那自己恐怕会招来很多不满吧?这样自己又还能得到军心?
杭之凌显然是不赞成的,他的眉头一皱,看着自己的母后,开口说道:“母后,你可知道如果全部处理了,那可是一件大事,很可能会激起民愤!”
太后却是一脸的不赞成,略带不满的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在杭之凌不满的情况下,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拿出自己的威信,那些人对你有二心的人,可以经过这件事震慑,暂时不敢动摇……”
“只要到时候你将杭之尧那个野种抓住了,那么一切就可以解决了……”太后继续说道。
没错,只有一抓住杭之尧,这个国家就只有杭之凌一个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再起风云?
到时候,他们只能对杭之凌俯首称臣了,江山社稷自然也就保住了。
杭之凌思考了一会儿,也被太后的计划给打动了,没错,似乎这些都是正确的,只有杭之尧一死,自己何必担心那么多……
因为一个国家自古以来的传统都是这样的,必须要是皇上的儿子才能继承皇位,如果是其他的人,那便是谋权篡位,是要背负臭名的。
所以,他的确不需要担心民心的问题……
于是,今日的京城,除了将军府相国府和安国公府找寻一个失踪的丫头的消息以外,还有一个震惊的事件。
那就是皇上下令屠杀了看守天牢的士兵,全都无一幸免,血流成河,百姓们对此却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的皇帝有多么的暴虐,他们是知道的,如果他们起义,恐怕最后的结果会是,血流成河吧!
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心中有着很多的不满,却也都被压在了心里。
只是,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总有一天,杭之凌会后悔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因为事情还在继续着。
杭之凌屠杀了那些士兵以后,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因为他在一天之内又开始屠杀难民了。
原来,杭之凌从那些士兵的嘴里得知了杭之尧是和难民逃走的,他便二话不说下达了第二条命令。
他如今没有过多的心情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因为慕莎他对杭之尧本来就是嫉妒的,再加上他要和自己争夺皇位,杭之凌怎么可能会仁慈。
他们两兄弟之间,注定了只能是一死一活的,这个国家只能有一个皇上的存在,江山社稷只能交到一个人的手里。
而自己,就要做那一个最后的胜利者,因为只有他才是皇上,才能拥有着这一切,绝对不会让杭之尧得到的。
以前的杭之凌也是暴虐无道的,但是那时候的他,更多的是对其他的国家,而不是对自己的子民。
而如今的他,却是对自己的子民也是痛下杀手,毫不留情,没有一点点的仁慈和动容。
文武百官在听到这个命令以后,集体上书请求他收回成命,但是杭之凌却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已经是没有心的人了。
他的心已经和慕莎的离开而离开了,他现在只想杀了杭之尧,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平衡他心理。
因为杭之凌的屠杀,难民们向着城外逃去,成千上万的难民聚集在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个个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而其中有一个,却是淡定而又冷静的靠在一旁,他的行为举止透露着贵气,一看便知道他不是真的难民。
除去他脸上的污垢以后,恐怕众人就会认识他了,没错,他就是那个深得民心的三王爷,也是杭之凌想要他死的杭之尧。
他穿着和难民一模一样的衣服,脸上却没有一点点的惊慌,反而是若有所思。
他现在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看着这些担惊受怕的难民们,他的嘴角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幅度。
只是,不易察觉所以周围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原来在他们中间有一个身份不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