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一直照顾我,直到我痊愈为止不是吗?”萧竹笑着说道。
“……”
燕婉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照顾萧竹了,而陈江白则是一夜未归,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在酒楼之中。
早在几日之前,就流传着崀山宝藏地图,就藏在陈将白的酒楼中,所以一时之间酒楼已经住满了,全部都在等待着第二日夜晚的到来。
陈江白现在正在处理着酒楼里的事情,将每一个客人的底细都查了出来,他们随时可以进行抓捕。
这个酒楼在几天以前,他们就将原本在这里的客人们清了出去,这几日入住的人,都是留有案底的。
明日这场戏就要开始了,他必须要确认好计划的实施,完全没有什么问题才行。
“少爷,少夫人遇到了刺杀!现在……”常乐突然冲了进来,大声说道。
常乐自然是知道陈江白有多么在意燕婉的,所以他在第一时间来告诉他了,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话还没有说完,陈江白就已经不见了。
陈江白在一听到燕婉遇到刺杀以后,他完全就已经失去理智了,因为他最重要的就是燕婉。
如果燕婉有任何的闪失,那他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他现在脑海中全部都是燕婉受伤的情景。
他脚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但是他的心早就已经成了乱麻了,他感觉到了那种心快要停止的窒息感。
只不过,当他进入相国府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他顿时就已经傻了,因为燕婉现在正在扶着萧竹,在花园中散着步。
而且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这一幕让陈江白感觉到了特别的刺眼,因为燕婉是他的。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人和燕婉这样亲近,这让陈江白顿时就受不了了,大步向前走去,一把就拉过了燕婉。
而燕婉因为猝不及防,也没有注意到陈江白的出现,就这样被他拉进了怀里,萧竹则是因为失去了支撑,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陈江白,你这是干嘛?”燕婉立马推开了他,直接跑到了萧竹面前,将萧竹扶了起来。
“萧竹,你没事吧!”燕婉关切的询问道。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陈江白会突然回来,并且还这样直接动手,她现在真的是觉得特别无奈了。
“燕婉,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枉费我还专门回来看你,你却是这样的态度,你是觉得我的头上还不够绿吗?”陈江白失望透顶的说道。
他在这一刻完全失去理智了,因为他真的无法看到燕婉对着另一个男人这么紧张,甚至还为了他这样对待自己。
燕婉看着陈江白毫不示弱的说道:“陈江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经,我和萧竹又不是你想的那样,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燕婉看着陈江白,她是想要解释的,但是她发现现在的陈江白太过于可怕了,自己的解释他一定听不下去的,所以她选择了保持沉默了。
“陈江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我们了……”萧竹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虽然乐得其见两人的关系变僵的,但是他却是不愿意燕婉不开心的,所以他还是准备解释了。
“那是因为昨晚……”萧竹特别大气的说道。
但是,陈江白却是直接打断了萧竹的话,看着萧竹说道:“闭嘴,这是我和婉儿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外人就不要说话了……”
陈江白的眼中看上去都要喷火了,如果不是还有一点点的理智,他恐怕会将萧竹一把捏死的。
偏偏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他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生着气了,因为燕婉似乎根本就不能理解他对她的占有欲。
“萧竹,我扶你回去休息!”燕婉对着萧竹说道。
随后就连眼神也没有给陈江白一个,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这里,而陈江白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顿时就更加的生气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明明他是因为担心燕婉才回来的,可是现在却把他们的关系闹得这么僵。
或许他应该理解的不是吗?燕婉之所以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对彼此的为人也是那么的清楚,怎么可能……
陈江白现在只能默默的思考着刚刚他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是不是太过于无理取闹了?所以其实都是他的错是吗?
他现在渐渐的冷静下来了,他现在突然间想到了常乐说的刺杀,或许这真的是意外呢?
是他误会燕婉和萧竹了?
可是刚刚他明明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见了他对自己妻子的爱意,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眼神,如果不是对着深爱的人,自然是不会有的。
萧竹喜欢燕婉这件事情,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其实是他误会了燕婉,因为燕婉一直以来都是坦坦荡荡的人,她不屑于解释。
因为燕婉一直认为的都是:相信自己的人,绝对不会误会自己,哪怕自己不解释;如果是不相信自己的人,无论自己如何解释,结果也是一样的。
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浪费自己的口舌。
现在他似乎就已经成为了燕婉口中不相信她的人,现在他又该怎么办呢?前一秒失去理智的行为,让他现在感觉到了特别的后悔。
他现在特别的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和他们谈谈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这样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吧?
可是现在似乎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因为燕婉生自己的气了,他现在又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哄好自己的妻子。
可是转念一想。
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在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燕婉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现在他们两个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是太多的事情让他们彼此都忘记了吗?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事情。
陈江白无力的靠坐在花园里,任由微风吹过他的发丝,任由阵阵的花香铺满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