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
慕莎的寝宫里,很多东西都已经变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宫女太监更是跪满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慕莎。
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只知道他们的公主一回来就大发雷霆,把很多东西都砸了一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且还不准收拾。
他们可是知道皇上有多么的宠爱他们的主子,所以他们不敢惹怒了公主,不然的话,皇上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事实证明,有一个脾气暴躁的主子,他们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呀。
简直就是找死,竟然敢说自己的美貌比不上一个庶女,自己的美貌可是无人能比的,如今竟然被一个才女比下去了,她就是不甘心。
偏偏那个燕茹还故意气自己,她现在突然觉得还是先收拾燕茹,然后再来对付燕婉。
毕竟敢惹自己的人,可不能让她好过,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不然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可是,她现在还是觉得特别的生气,就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样,特别的难受,偏偏惹到自己的人,还不在自己身边,自己还不能出去,这让她更难受了。
越想越生气,于是怒火中烧的她,直接拿起桌子上唯一完好无损的花瓶扔了出去,只是很久都没有听到花瓶碎裂当然声音。
众人这才抬起头来,就看见了皇上手中正拿着花瓶,一脸疑惑的走向了慕莎。
“慕莎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怎么把寝宫弄成了这个样子?”杭之凌满脸担心的问道。
本来杭之凌还觉得今日的赏花节,慕莎一定会玩得开心的,谁知道自己一来,迎接自己的不是欢声笑语,而是一个飞来的花瓶。
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的话,自己恐怕就会被花瓶砸中头破血流了,明明是开开心心的出门,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怒气冲天的呢?
“之凌哥哥……”慕莎直接委屈的叫着杭之凌。
随后,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毫无形象当然哭了起来,这可让杭之凌有些手足无措了,他可是很少见慕莎哭的,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别哭了,朕会心疼的,快告诉朕,到底怎么了?”杭之凌轻轻的拍着慕莎,安慰的说道。
不过是短短的一天不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的母后又来找她麻烦了?可是不应该啊?
明明,她已经答应自己以后都不再插手了,难道是寝宫中的宫女太监不好?还是说在宫外遇到了谁,给她委屈受了?
“说,是不是你们把你们主子惹生气了?”杭之凌突然质问道。
他可是一个皇帝,因为常年处于高位,气场自然也是特别的强大,以至于让宫女太监们,瑟瑟发抖起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因为,就连她们也是一无所知,她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凌哥哥,不关她们的事情,只是我觉得好难受……”慕莎抽抽搭搭的说道。
她其实就是故意让杭之凌心疼自己而已,只有这样她才好报复燕茹和燕婉,她们这两姐妹,她一个也不想放过。
她必须要好好的计划一下,她就不相信了燕婉难对付,难道燕茹也是一个人精不成?
原本还想要拉拢燕茹的,如今却发现她竟然故意想要和自己作对,自己绝对不能忍受的。
燕茹一定不会知道自己因为几句话,就引来了慕莎的报复,不然的话,她或许就不会这样做了。
不过显然时间是不会倒流的,世界上也买不到后悔药,所以,该来的还在要来,只能说明女人的嫉妒和虚荣心真的太强了。
话说回来。
“全部给我将这里收拾干净,将被毁掉的东西统统补回来,全部摆放到原来的位置。”杭之凌语气有所缓和的吩咐道。
只不过,他的气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削弱,反而因为慕莎的哭泣,而更加的让人觉得压抑。
如果可以的话,她们只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真的太可怕了。
“是!”整整齐齐的回答。
随后,宫女太监们,便开始忙碌起来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杭之凌则是抱起慕莎来到了内室,身上的强大气场被瞬间收敛了,只留下了满心的心疼已经愤怒。
“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告诉朕。”杭之凌温柔似水的说道。
这个女人是一个例外,是他想要保护的人,可是现在她却是特别委屈的在自己怀中哭泣,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挫败感。
自己可是一个皇上,手握千军万马,坐拥着江山美人,可是他却是觉得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心安。
他这个人要江山也要美人,特别是想慕莎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地位不是吗?
“之凌哥哥,我没事……”慕莎擦拭了一下眼泪,随后可怜兮兮的说道。
其实,她的心中已经想好了计划,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如何,让燕茹和燕婉得到惩罚了。不过,她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告诉杭之凌了。
“还说没事,都哭得这么可怜了,说吧,到底怎么了?”杭之凌轻声问道。
他总觉得慕莎有事情瞒着自己,偏偏自己还不能对她严刑拷打,这让他觉得特别的不自在。
“之凌哥哥,我只是想要举办一次游船会,因为我想家了。”慕莎可怜兮兮的说道。
她可不想人杭之凌出手帮自己,她要的是自己动手,因为只有这样才有意思,她不会放过伤害自己的人,这就是她的行为准则。
“就是因为想家了,所以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杭之凌疑惑的问道。
他是有些不相信的,因为在他看来,慕莎可是从来都不在意兰国的样子,更不会和自己提起想家的事情。
慕莎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道:“我想要让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子,都来参加,好不好嘛?”
杭之凌见此,只能点头答应了,似乎自己也没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