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武百官统统都在宫门来恭送皇帝出征,十五万精兵严阵以待,等待着皇上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即刻出发了。
杭之凌身披铠甲,威武的骑在马上,看着身后前来送他的大臣,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的江山和大臣,只能永远都是他的,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朕今日出征,一个月必定可以凯旋而归,朝中的大小事情,交由相国公和安国公暂时管理,如果有紧急的事情,立马快马加鞭告知朕,若有违抗者,立刻杀无赦。”杭之凌冷漠的说道。
他对于燕瑞生的能力自然是相信的,朝中的事情交由他是绝对放心,现在让楚羲和他一起,不过是为了制衡一下,因为他知道两人一直都不对付的。
况且楚羲也是一个具有远见卓识的人,两人一起处理事情,还可以商量一下的,这样的话,效率也能得到提高不是吗?
“臣遵旨!”楚羲和燕瑞生相视一眼,回答道。
两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只不过皇上忘记了一点,那就是他们两人早就已经交好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相互制约的事情。
而就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百官中有一个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一个年近六十的官员,正一脸嫉妒的看向楚羲和燕瑞生两人。
此人正是当朝的尚书何光祖,也就是当今皇上的舅舅,太后的亲哥哥,自从他将杭之尧的生母一家陷害满门抄斩以后,他本觉得自己可是大功一件的,可是皇上却一直都没有重用于他。
他虽然贵为尚书,但是却总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大权,而燕瑞生和楚羲却是总得到皇上的器重。
凭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杭之凌的亲戚,才是为他夺得江山的人,为何自己还不如一个外人得器重?
何光祖现在将所有的怒火,都直接归结到了杭之凌的身上,在他看来就是杭之凌过河拆桥,既然这样对待自己的舅舅。
“皇上,我们该启程了!”袁伟将军看着皇上说道。
他多次和皇上征战,对于皇上的一些事情和性子也是摸得极其透彻。他是皇上一手培养起来的,和追云一样对皇上觉得的忠心耿耿。多次征战也都是他为杭之凌保驾护航,不然的话,杭之凌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好,那我们就启程出发!”杭之凌的沉稳的说道。
随后,号角的声音响起,战士们便跟着他出发了,军队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宫门,百姓们都来欢送着。
心中对于皇上的印象有了些许的改观,因为一直以来,百姓心中的杭之凌一直都是一个只会征战四方的暴君,可是现在看来,他可以为了小国的进犯亲自出发杀敌,可见他对边境百姓们的在乎。
所以百姓对于这个皇帝,心中有了别样的好感,他们不知道的是杭之凌亲自出征是有原因的,不过这些事情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等到皇上率军离开以后,众大臣统统走向了楚羲和燕瑞生,说着各种祝贺的话,而何光祖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人,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一会儿,太后的寝宫中。
“太后,您的哥哥尚书大人求见!”宫女恭敬的说道。
在太后的寝宫做事情,事事都必须要小心翼翼,不然的话,太后觉得会有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来惩罚她们。
太后在听到是自己哥哥来了以后,心中只觉得欢喜,待在深宫太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了,她甚是想念何光祖,想念自己宫外的家,奈何她却无法做到想出宫就出宫,只能等着他们进宫来看自己。
“快让哥哥进来!”太后激动的说道。
她的哥哥为了她做了很多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她的儿子杭之凌才能成功登上皇位,她对这个哥哥是特别感激不尽的。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哥哥其实早就变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宠她如命的哥哥了。
“臣参见太后!”何光祖笑着说道。
但是眼神中却是带着一抹埋怨,没错就是埋怨,埋怨自己的妹妹没有告诉杭之凌,自己才是他最应该信任和依赖的人。
“哥哥,你快起来!”太后激动的将他扶起,亲切的说道。
“哥哥,小妹一直都在等待着你们,今日之凌出征去了,哀家都没有来得及去送,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只有哀家孤家寡人在宫中,心中只觉得可怜。”太后伤感的说道。
对于敌人来说,她是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的人,而在自己亲人面前,她就只是一个女子,需要亲情和亲人的安慰、陪伴。
“太后,你可知道如今皇上离开以后,将朝政交给了谁?”何光祖严肃的问道。
他并没有安慰自己的妹妹,因为在他看来,那些不过是妇人之见,他一个堂堂尚书,自然懒得理自己的这个多愁善感的妹妹,只想将自己的来意表达清楚。
“这……哀家倒是还不曾听说!哥哥这是怎么了?按理说,应该交给哥哥最合适了,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太后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对待别人有心机,但是对待何光祖时,则是完全的白痴一样,因为她一直都深信自己哥哥不会害自己的。
上次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的皇儿,让燕瑞生暂时把持朝政,她就去找杭之凌说过,这一次他应该听进去了吧?
“呵呵……”何光祖冷笑着。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家母子两人,是不是就是故意的过河拆桥,不然的话怎么会在这里说风凉话。
在他的认知里,皇上一定和太后商量好了才会做出决定,现在太后竟然在自己面前这样说,完全就是在故意打自己的脸啊。
“太后,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何光祖俨然是被气糊涂了,直接带着讽刺意味的说道。
这让太后的眉毛一挑,自然也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