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若是打量着能坑骗过去的话,那就来试试看。是你们的头硬,还是小刀利落……”金花拔出匕首,已经做好了准备动手。
为了公主,她就算回去暮日国之后没好下场,她也认了。
只要公主能安然无恙,金花做什么都愿意。
谋士们却是紧闭牙关,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声,不过没多久的时间,外面就已经弥漫起了一股冲人鼻腔的血腥气。
还有那刚才喝醉了酒,跟百里锦绣叫器谋士的惨叫声。
“我的手,我的手……”
其他人都有几分面面相觑。
还是刚才开口替谋士求情的人,深深颤抖:“百里小姐误会了我们。我们到底也是暮日国的臣民怎会谋害大公主?只是我家太子计谋推算,大公主回去之后,也会被那些奸臣所害。为了保住大公主的清白,这才让大公主躲了出去。”
“不可能,公主就算是要多出去也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更何况当时已近暮日国边境,若是太子当真有如此密令,为何不能让公主回暮日国再躲起来,那才是更加安然妥当的去处。为何要让公主躲在大圣王朝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忐忑不安?”金花直接揭穿这谋士的话。
谋士气定神闲道:“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侍女。”
那谋士对于百里锦绣客气,却对金花这个婢女并无多少的客气,直接就冷声呵斥道。
“太子谋划之事和长公主早已经商议妥当。只是长公主为了求个安稳,不成和你们说起而已。你们若是真的中心长公主,到时候自然会派人来将你们给接回去。如此一来,也更能看清楚谁忠谁奸。”
“看清楚还是看明白,我不管。”百里锦绣打断那人的话,冷笑道:“我只知道现在苏轻舞在我的地盘上丢了。既然苏轻舞帮过我一把,我现在就不能看着她生死不明。你们的策划也好,谋善也罢。这些都是你们暮日国自己的打算。可你们皇子送到大圣王朝伐罪书,却是清清楚楚地写明白了将这件事情赖在了我大圣王朝的身上。既然如此,那我就得把人给找到,再将人给送回去。”
“可我们并不知道公主下落。“那人急急喊道,跪下给百里锦绣不断磕头:“太子担心我们若是知晓公主的下落,那一旦我们被抓,也很有可能泄漏公主的行踪。固齿太子也并无尘将公主的行踪告诉我们。只说让我们等着,只要时机到了。便会将我等齐齐切回去,至于讨伐大圣王朝的问罪书……”
谋士说着有些汗颜道:“此等也只是做给外人看而已。若是不然。岂不显得我暮日国畏惧大圣。更何况太子才刚恢复身份,证是需要严阵以待,著出几分表率前来让我国皇上安心。”
百里锦绣冷笑道:“若是真的想让你们皇上相信他是个正人君子,他就不会将她妹妹丢在这外,生死不明。现在你说的这些话。应当也是你们太子在临出发之前,对你的涓涓交代吧?”
那人微微一点头,看着百里锦绣旁边侍卫抽出弯刀,急忙说道:“我家太子临出发前,已然做好了全部谋算,就是为了把公主的安危放在首位。”
“不必说得如此漂亮。若是为了你家公主安慰,他有余力反扑,却无本事护住自己母亲妹妹?你们这皇室亲情,当真如此可贵。他也应当想得到苏轻舞公主流落在外。便是找到,也肯定名节清白受损,怎么可能还会安然无恙?便是他登基了,能给他妹妹撑腰做主。难道还能帮着他妹妹过日子不成?这些话不过是你们这臭男人,想出来诓骗苏轻舞相信的话而已。我现在不管苏轻舞是不是自愿躲藏,还是被你们藏起来。我现在就此一句话。人在哪里。”
这谋士看着自己好说歹说,百里锦绣就是油盐不进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的恼怒,正打算沉默以对,就听到外面又传来了一声惨叫声。
接着却是死一般的境内。
“你们敢杀人。”其中最老的一个谋士大喊道。
百里锦绣旁边的小菊,也跟着嗤之以鼻,道:“你们敢蒙我们皇后娘娘。为何我们不能杀了你们的人以谋妥当?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这些都是你们的太子,让你们做的。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对暮日国说出真相。就说都是你们太子谋划的,你们还写下血书作证。只要我们皇后将你们几个杀了,你们那殿下会为了你们几个的性命,与我们大顺王朝博弈?”
亲妹妹都不顾及的人,当然不会估计这些手下送出去的谋士。
谋士们被点破了这一点,脸上都退去了血色。
他们只是臣子,便是牺牲了。也是理所当然。
可太子萌算到了这一步,如果他们真的把假消息给说出去的话,他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如果你们不说,那现在就得死。可只要你们说了,回去以后只需要颠倒黑白,将所有罪名都推在我身上。你们那太子又不能真的与我们大圣王朝兵刃交战。最大的可能便是训斥你们一顿,或是责骂,或是惩罚,自然有你们的下场,可能最少还有一条命。你们自己想清楚,做好决策。可我必须说一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既然我想知道现在知道你们暮日国公主就在大圣王朝,那找到他也是迟早的事情。等到我找到了他,就是我自己的一番忙活,到时候我也只能杀了你们几个意图泄愤了。”
“不,我不想死。”其中有人忍不住轻声道。
“百里锦绣,原本与大圣王朝并无相关联里,为何不能放过我们?”
百里锦绣冷笑道:“放了你们。然后我自己在背向着黑锅?莫说我和苏轻舞还有几分情义在,不能看着她就这样被人软禁。便是我和苏轻舞真的有几份不好。你们这样诬陷大圣王朝,我也绝对不会姑息。”
几个谋士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彻底溃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