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士宗一声令下,得福公公马上就跑了出去。
御雨轩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出声道:“父皇,江淮南还在天牢,现在就将人给放了……”
御士宗冷声打断了御雨轩对话,带了几分警惕地盯着御雨轩,冷声道。
“朕自然知道江淮南在监牢之中,也是朕亲自下令送进去的。可现在是这东西关系到朕体内的毒药,还有你皇妹御环燕的命。他既然知道,自然需要当面询问,朕要亲自问问他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百里锦绣在旁边笑。
更重要的是,御士宗慌了。
御士宗终于反应过来,如果他一直在服用的内饰毒药。根本就不是御环燕做出来的话,那会是谁。
是谁能够驱使身为公主的御环燕,为人卖命,谋害帝王性命!
御士宗越想越觉得后背一阵阵生冷,这是在他的王朝之中,是在他的皇宫之中。
可现在居然有人敢用谋害他的性命,而且还能够驱使得了他的亲生公主。
对方势力绝对不低。
甚至是对方的野心,也绝对不笑。
若是让对方得逞……
御士宗眼神之中带着凛冽杀意。
哪知道御雨轩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阴沉。
可是他无法阻止了。
如果说他一开始打的主意,是利用这件事情将百里锦绣按在地上摩~擦的话,那从刚才那些毒虫飞涌而出的时候,御雨轩做的最坏打算,就是这次他被算计了。
百里锦绣,居然将计就计的利用这次调查,让他推动了幕后所有的一切。
将御环燕的母妃给拉出来,将父皇吃的丹药给爆出来。
将苗族埋在这宫里面的底牌,一点点全部都给挖了出来。
而这一切百里锦绣明明,早已经做好了规划,却还一脸无辜。
该死的。
他居然被百里锦绣利用了。
御雨轩冷着脸看着得福公公匆忙出去,很即快就将江淮南给带来了。
江淮南关押在天牢之中,早已惊呆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
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人带过去换,可是江淮南却是无法在天牢里面洗澡的。
男人进来脸上身上,虽然早已经收拾好了,可是却还是能够看得出有几分的狼狈和憔悴。
江淮南跪下,朝着坐在上首的叩首行礼。
“拜见皇上。”
御士宗一摆手说:“你看,那东西你认得吗?”
江淮南抬起头,望着御士宗指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托盘之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哨子。
江淮南顿了顿,眼神带着他特有的认真和领略,点点头说:“这东西,微臣见过。这是苗族的东西。”
御士宗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
“苗族的东西你为何见过?”御士宗这话明显是在怀疑江淮楠说的话真伪性。
江淮南却不慌不忙开口说道:“这东西并非是普通东西,这是苗族内所剩不多的驯兽师手上,才有的这个东西。而且这东西里面最难得的,并非是指东西能够操控万物,毕竟在苗族之中,能够操控万物的东西有不少。”
这一点御士宗是知道的。
苗族之所以小小弹丸之地,到如今只都没有被其他大国所吞并,就是因为苗族有之抱住自身土地和自身子民的方法。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次和苗族的战争,几乎都是苗族主动发起对其他国家的挑衅和追讨,而并非是其他国家对于苗族的贪婪。
而今从这一点,御士宗就相信苗族那些驯兽的本事是了不得的。
御士宗眼底带着怒气,开口道:“这东西有什么用?苗族又是怎么用这东西的?”
江淮南顿顿开口道:“这东西,属下曾经在战场之上见过那时候是战场之上。苗族的二皇子拿出来操控,挡在前面的。牛,羊,马。
让那些动物,将闸门前列的战士全部都推倒,以此进行发动。
第二次微臣见到这东西,是苗族派来将落败的二皇子苗龙劫持回去,有黑衣人所用,那黑衣人显然是苗族好手,他们笛子吹响的时候,军营之内,所有战马全部嘶鸣惨叫,如同发疯。
若非是当时苗龙及其被他们轻易就走,那黑衣人也急速撤退。恐怕疯马会将整个营地都踏平。”
御士宗听到江淮南讲诉的事情,脸上的大变,神色也终于严肃了起来。
这件事情江淮南在送上来的奏折之中,是有报过的。
只是当时所有人等,特别是文臣一派,都说这是江淮南在外,想要贪墨功劳,好大喜功所以大放厥词的。
也有可能是巧合,病马忽然发疯。
可却没有人想得到,居然苗族能够连从未受过训练的大圣王朝的战马,都可驱使的动。
虽然只是发疯,却也能够在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了。
御士宗脸色阴沉说:“那你说,这东西的难得之处在哪儿?”
江淮南脊背挺直,跪在地上,恭顺道:“是因为,这东西不单单能够影响动物。当时军营之中,还有好几个人只是听到这声响,就倒地不起。伤人于无形,却不知道如何防备。比起兵器毒物,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只是奏折送到京都,却迟迟没有传来京都的回信。
江淮南只能将那些受伤的伤兵安抚一二,不了了之。
御士宗看着江淮南脸上的倔强,这才轻轻叹息一声说:“你起来。”
江淮南这才微微站起来,只是他才一站起来就听到一声清脆声响,打断了他即将谢恩的话。
百里锦绣带着几分轻笑,对着江淮南。看了过去,轻声说道。
“将军,既然认得这东西,那我再问一句。这东西可有破解之法?”
江淮南眉头微微一皱,坚定摇头说:“这东西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奇怪,我虽见过,也让士兵乔装打扮进入苗族打听打听出来的消息,却还没有破解办法。”
百里锦绣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难道说。
“这东西除了杀了使用之人之外,别无他法了吗?”
百里锦绣之话仿佛是在自问,又仿佛是在问江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