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告诉了她准考证号,童笙歌顺着准考证号去找自己所在的教室。
到了教室以后童笙歌一抬头就看见了孟小念,她就坐在自己考桌的后面的后面。
真是巧。
童笙歌瞥了孟小念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拿出自己的考试用具。
当老师发下来卷子的时候,童笙歌发现自己很多都不会做,别说自己考进前十了,能不做到倒数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咬着笔头,童笙歌为卷子上的题目正发愁之际,坐在童笙歌身后的身后的孟小念目光却深了两下。
……
一天考三门试,而差不多两天才考完所有的科目。
翌日下午五点半,当最后一门英语快要结束的时候,孟小念草稿纸的一个小边角。
在小边角上写了很多的答案,最后蜷成一团扔在脚边,又趁监考老师不注意猛的朝前面的前面的童笙歌那里踢去。
她踢的很准,一下子就踢到了童笙歌的脚边。
与此同时,考试结束铃声响起。
监考老师开始一个个收试卷,同学们开始一个个往外走。
孟小念却坐在自己的坐位上不动弹,等到所有的同学们都差不多走干净,而老师们也整理好收上来的试卷即将离开的时候,孟小念却快速的走过来叫住了监考老师。
“怎么了?”监考老师转头看向孟小念。
孟小念用那张无害的脸跟监考老师道:“老师,我刚才看见有一位同学在抄小纸条。”
阿嚏……
谁在念叨自己。
童笙歌一边往校门外走一边揉了揉鼻子,等到出了校门以后,童笙歌赫然发现靳默白的车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停在校门口。
车窗半降,男人的侧廓半露出来,此时考完试所有学生都往外涌,靳默白把车停在这校门口,是怕不够引人注目吗?
“你看你看那不是靳默白吗……”
“听说靳默白包了一个小情人儿,好像还是我们学校的……”
周围来来往往同学的嘀咕声童笙歌都可以听得见,她头皮发麻,觉得靳默白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收回目光,童笙歌才不想上靳默白的车,转身就快步掉了个头朝与靳默白车停的位置相反的方向走。
走了没有多远便觉不对劲,童笙歌转过头去只见靳默白的车就跟在自己的屁股后头。
眼底沉了一下,童笙歌拧起了眉,又快步向前。
她这次走的很快,以致于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个不知道是谁丢的香蕉皮。
扑通一下子,童笙歌就摔了个狗吃屎,吃了一嘴巴的灰。
噗……
将嘴巴里的灰用力的吐出来,童笙歌撑手刚要站起来,腰上却是一重,一只大掌将她从地上给捞了起来。
清凌之味涌入鼻尖,童笙歌抬起头来便撞上靳默白那双深邃的眼。
此刻靳默白揽着她的腰,看着她一片狼狈的模样,男人沉缓而道:“故意不上车,假装摔一下然后让我抱你上车是不是?”
啥?
靳默白这都是在说啥?
“我才……”
没有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靳默白便快速的打断了她的话,“如你所愿。”
话一落下,靳默白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进了车厢里。
“开车!”靳默白对前面开车的阿梁吩咐。
阿梁很快启动了油门,车子一溜烟的就窜了原地,往前方驶去。
童笙歌不知道阿梁要载着她和靳默白去哪儿,于是转头问靳默白,“我们这是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靳默白说。
又是这句话。
上次就是受他骗,然后跑去接靳世诚和苏茉莉的机,结果到最后闹的很不愉快。
撇了撇嘴,童笙歌不再说话,转过头去看车窗外面的风景。
看的正专注,靳默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扯她入怀。
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靳默白大掌却捏住了她的后颈,让她低下头去。
“靳默白。”
“别动。”
童笙歌一怔,也不知道靳默白要干什么,但却没有再动了。
男人大掌移到童笙歌的耳朵后头,拨开童笙歌耳后的头发只看到童笙歌耳朵后面那伤口已经结痂脱落,恢复的很好。
而童笙歌直至靳默白拨开自己耳后头发才明白靳默白这是要干什么,耳朵后面的伤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靳默白竟然还记得。
真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很关心自己还是该说这个男人记性太好。
十分钟以后。
车子在靳家旧宅前停下。
童笙歌下车看着眼前的靳家旧宅,心里头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来这里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跟我进去。”
似是看出了她不想进去的心思,靳默白撂下一句话便率先往旧宅里面走。
童笙歌踌躇着,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前面靳默白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侧眼向她冷睇而来,“过来……”
童笙歌到底还是跟靳默白进了旧宅,这一进去,童笙歌发现所有人都在,包括傅晓卿。
客厅里,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
看样子他们这才刚吃,筷子都还没有动几筷。
保姆是率先发现靳默白和童笙歌的,看到靳默白和童笙歌进客厅,连忙叫了一句,“靳先生回来了!”
保姆这么一喊,坐在餐桌边几人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首先对上靳世诚的目光,靳默白开口道:“都在,很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
靳世诚闻话顿时黑沉下脸来,“混账东西你还有脸回来!”
“刚好我这里有些话想说一说,就顺道过来了。”靳默白说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说了这一句。
靳世诚气不打一处来,怒不可遏。
拍岸而起,靳世诚抬手指着童笙歌,“你带她来这里是真打算气死你老子是不是,好,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气死你老子你以为就能独吞了荣欧的股份,一家独大?我告诉你,不娶晓卿,我就算死了你别想拿到荣欧的股份,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丝一毫的财产!”
靳默白看着脸色怒红的靳世诚,目光静谧淡漠,那样子不像是在看一个父亲而是像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