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立远为了防止疫情的蔓延,每天都出去捡尸体焚烧尸体,这不,他又捡回三具,阿不,三个脏兮兮的病人。
等到给病人清洗完身体,他一下自己认出了鲍波,但并没有接这个机会杀死鲍波,毕竟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至于艾黎金焰果,呸,是辣椒的事情,其实被不需要隐瞒什么,至于那个秘境已经被自己收起来,他想找就找不到。
反到是严宏对着三个家伙非常的好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反正是一天总要跑个两三趟,连带着谈又夏和腾奕香也对着两个人非常的好奇。
这三人的症状引起腾奕香的好奇,什么任务,安素,又夏都抛在脑后,一门心思的想要消灭疫病。
要不是谈又夏拉着,这姑娘可能就直接住在了研究室,前往顿斯亚郡的事情自然是要拖后。
卢立远和严宏看着这两个姑娘这副疯魔的样子,那是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不让他们接触病人,生怕这两人被病毒给害了。
这两个男人都不是搞学问的料,那里知道研究室比病房更危险的道理?不出意料,这两个姑娘就病倒了。
不过好歹也搞清楚,疫病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消灭了,原来这种病毒有进化功能,初期、中期和后期的症状都不一样,治疗的方法也各不相同。
得到这个消息,严宏和卢立远彻底睡不着觉了,严宏也接受庄园的内务,卢立远也不敢出门烧尸体了。
不过这卢立远不出门,反到拖延了一撞坏事。
原来,卢立远每天出门烧尸体的一举一动都被外面流浪者的看在眼里,大概是庄园四处挂满了干净的纱布,他们也想学着庄园的样子在四处挂满了白布。
这样一来喜好白衣的茅西人都遭殃了,身上都没有衣服可以遮挡了,可是就算是都挂上了白布,也阻挡不来疾病的蔓延,这些人就动了抢夺庄园的心思。
他们的计划是打算乘着卢立远烧尸体的时候混进去,没想到卢立远捡了三个人回去就不出门了,让这些人一下子就目瞪口呆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老大--来自切利斯的高级贵族军官竟然不允许他们去攻打,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到处飞舞的白布,巴克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再次环视一遍这座流浪者营地,心慢慢沉了下去。
“巴克,你再发什么呆?老大找我们商量事情,你还不如赶紧过去是想尝尝老大的手段?”
被人从后面退了一下,他回头才发现说话的这人竟然是自己老大的传令官,只见他怒目而视的看着自己。
想到上次会议的不欢而散,巴克不由的瞳孔一缩说道:“我这就去,多谢先生提醒!”
说完,就飞快的跑走了,看样子是非常不想和这位传令官先生打招呼,只留下传令官先生脸色阴沉的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身影,一动不动。
“咔嚓”钢笔断裂的声音,让这位传令官阁下浑身一震,低头看去才发现双手哆哆嗦嗦,还拿着断裂的钢笔。
他随手将掰断的钢笔扔掉,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但是他和巴克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一只老鼠从地面钻了出来。
阳光照射在它身上泛着银白色的光芒,黑溜溜的眼睛转的飞快,就是不知道到底在思考什么。
“快来,我看见这里有老鼠,我们赶紧将它捉住,吃了老鼠我们的病说不定就好了!”
听到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这只小老鼠浑身一抖重新转进土里不见了,追过来的人用尽各种方法都没有逮住老鼠,他们摇着头离开了,只剩下那个身穿白袍的人还在继续。
时间静静的流淌,日头渐渐的向西偏移,等到太阳余晖彻底消失,这个白袍人孩子继续挖着。
营地里陆陆续续的点上火把,不多时就有人带着明亮的火把朝着白袍人走去。
借着明亮的火把,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人正是传令官先生,传令官
看了一眼身后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出来,将白袍人扶起来。
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面脏污的白袍人,传令官先生拿着洁白的手帕轻轻的捂住鼻子和嘴巴,说道:“牧师先生,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就让小的送你回去吧!”
说完,抬手一挥身旁的两个壮汉立刻就架着这位牧师离开,传令官先生与牧师先生而过,终于听清楚了牧师先生到底嘟囔的是什么:“老鼠,老鼠,抓住白色的老鼠,……吃了它大家都会好起来……”
传令官先生身形一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立刻转身匆匆离去,这一切都被巴克看在了眼里。
巴克的身份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一旁的同伴看到他的目光死死的追着传令官先生,勾着他的肩膀的油腔滑调的说道:
“巴克,你盯着那位阁下干嘛?难道你还想打探点消息回到庄园中讨好?”
看着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眼中神色却是非常凝重的同伴,巴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
“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回去吗?当初我可是犯了大错被赶出来的,怎么可能回得去?”
同伴听到巴克这个说法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好奇心,说道:“你到底是怎么被赶出庄园的,听说那里的庄园主都非常的和蔼?”
巴克听到这话有些心烦,就将他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机往前走去,同伴没有满足好奇心就紧追上去。
两人越走越远,远远还能听见同伴呼喊的身影,灯光在夜色的笼罩下一闪一闪,渐渐的整座营地安静下来。
也就是在凌晨的时候,一群身穿黑色外套的人悄悄的出了营地,向庄园疾驰而去……
于此同时,庄园中同样安静如鸡,巡逻队走在路灯照耀下抬头望着唯一还亮着灯的房间,大家就是一阵难受那两个姑娘多好的人啊,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