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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炙早早就等在女牢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嘎嘣脆的吃的正欢。

几名女狱卒规规矩矩的站着，大气都不敢喘。

薄时凉命手下等在外面，只带了姜冉进入女牢。

一入女牢，她瞬然皱了皱眉头。

薄时凉也察觉到不对劲：“好浓的血腥味！”

“是吧，我也闻到了，但就是没见到血！”冷炙吃了东西，说话含糊不清：“奇就奇在这一点上，我们闻到了血腥味，但是没有看到一滴血。”

说着，招呼两人过来。

“为了让时兄你看的明白，我特意让人还原了那晚上的现场。”

就连两个已经有点腐烂的尸体，都原模原样的摆回了牢房里。

所以，血腥味中，腐臭味也很明显。

见到两具尸体，姜冉微微一讶：“是她？”

竟然是那天晚上，找她麻烦的胖女囚和女跟班。

“你认识？”薄时凉冷目。

姜冉没有理他：“如果她们死于子时的话，应该有目击者才对！”

“你怎么知道有目击者？”冷炙来了兴致，三两步窜到她身边，一屁股撅走薄时凉。

“因为我临走时给他们喷的麻药，药效只有三小时……一个半时辰！！”

她9点喷的乙醚，12点出的人命案。

那个时间段，那么多的女囚，肯定有人醒来，目睹了一切。

“诶，你这姑娘有点意思，还真有目击者，但是，也等于没有！”冷炙无奈叹息：“因为她们都疯了！”

薄时凉倏然看向姜冉，眼神锐冷了几分。

姜冉不爽：“你看我干什么？我用的是乙醚，不是疯药，她们疯不疯的，关我什么事？”

搅屎棍子，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怎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往她身上拉扯？！

“那个，两位，先放放你们俩的事，”冷炙咳嗽一声，打断两人互刀的眼神：“其他女囚们说，杀人的是两个纸人……”

按照那些女囚们的说法，胖女囚应该是最先醒来的那个。

她一醒来就骂骂咧咧，四处找姜冉，其他人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时候，发现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纸人。

纸人和真人一般小，分别扑向胖女囚和女跟班，眨眼间将她们的血给吸干了，白纸人也变成了红纸人。

两个红纸人顺着栏杆挤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了没几步就突然爆了，鲜血喷的四处都是。

但是随后，那些血就燃烧了起来，很快牢房里除了两具死尸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冷炙站在腐尸前，嘎嘣脆的吃着糖葫芦：“调查凶案的衙役既没发现:纸人，也没发现血迹，却闻到了血腥味，所以都觉得奇怪！”

转头，糖葫芦递给姜冉：“来一个？”

“没胃口，”姜冉推开：“如果能证明女囚们说的是真的，是不是就能洗去我的嫌疑了？”

“当然，纸人也好，鲜血也罢，只要能证明她们所说的一点，你就是清白的！”

“那就成了！”

“什么成了？”冷炙糖葫芦咬了一半，含糊问道。

姜冉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喷壶，走向墙壁：“这是血液显影剂，只要是有血的地方，喷上，就会显影！”

喷壶喷向墙壁。

冷炙惊奇的瞪大眼睛。

等了会，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