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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冤家路窄,大白天的遇瘟神潍城共有七道街,其中最繁华的是最中间的三条街,商号铺子上旗帜迎风飘展,一眼望不到尽头。
“时默,咱们来这里干嘛?你不是要看你廖奶奶的吗?”
“廖奶奶身子不好,总是得吃药,还需要人家照顾,我就把她安置在一间药铺里了,这样吃药也方便。”
时默摸了摸背包里的匕首,低语:“但是,也很费钱。”
姜冉点头:“应该的,她照顾你这么多年,把你养大,还没养残了,费钱照顾她是应该的。”
时默很惊讶她的回答。
果然疯掉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打死她都不会说出这种话吧?!
“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和掌柜的说一声,等会再带你进去。”
时默走的是后门。
小厮看到他很是恭敬:“小爷来了。”
“曲掌柜呢?”
“您稍候,我马上给您叫去。”
很快,曲掌柜带着几个账本急匆匆的走进客房,鞠躬行礼。
“东家,您怎么今天来了,我这边的账还没算完,只是出了这几本,您先看着,我已经让人去叫账房了。”
“不忙,我今天过来,不是查账的。”时默敛眸而坐,锋锐的瞳底没有半点温度,完全不是一个六岁孩子该有的气场。
曲掌柜后背更弓:“那东家,您这是有事?”
“我娘来了!”
“你娘?抛……了你的那个,娘?”
“我亲娘,她回来了,就在门外,我不想让她知道,这家药铺是我的,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想方设法的卖掉!”
“明白明白,您……老夫人她有点爱财,知道这铺子是您的以后,怕是麻烦不断,所以,小的明白。”
“她以为我很穷,所以,你要吩咐一下,让下人不要乱说话。”
“明白,小的这就去办。”曲掌柜立即叫来手下,仔细叮嘱了一番。
时默交代完一切,走到后门口接了姜冉:“我把匕首交给曲掌柜的了,抵了廖奶奶这些年欠的工钱。”
廖婆子中风了,全身瘫痪,口歪眼斜,不说话都流口水,但是身上却没有瘫痪老人身上的怪味。
见到时默,高兴的眼睛都泛着光:“小,小……”
时默撒娇的扑到她怀里:“阿婆,默默想你了。”
“嗯,嗯,”
眼睛一转,看到姜冉:“她,她……”
姜冉包着头和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但是那双瑰艳的狐狸眼,透着别的女人都没有的狐媚,与那个抛夫弃子的女人简直一模一样。
“她最近在我家照顾我,她很会做饭,最会做的就是腊肉粥,今天做的腊肉粥里还有茴香叶呢,很好吃,阿婆,你闻闻,我衣服上都有茴香叶的味道呢……”
说到姜冉,时默整个人都阳光了,开心的不行。
“嗯,好,好,”廖婆婆盯着姜冉好大一会,最后还是说了个好字。
时默腻在廖婆婆身上,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的话,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
“你不上学吗?”
“我要去学堂了!”
后门关闭的那一瞬,母子俩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
姜冉笑的眼尾醉人:“乖,到了学堂听先生的话,不许再逃课了。”
“知道,多话!”时默一如之前的高冷,踩着傲娇的小碎步离开。
他一走,姜冉如同撒欢的野马,一溜烟的飞奔到当铺,拔下头上的发簪。
“掌柜的,当货!”
姜冉刚将发簪放在柜台上,一双手倏然从身后出现,抢走了发簪。
姜冉火大:“大白天的就抢……”
转身刚要给对方一拳头,手却僵在了半空:“凉……少君?”
怎么在这里遇到这瘟神了?!
姜冉连忙捂住包脸的头巾,遮住口鼻,指向发簪,心虚:“那是我的簪子!”
“你的簪子?”薄时凉抚摸着玉簪,隐忍着瞳底的怒:“那你说说,这簪子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路,价值几何?”
姜冉心说你破事真他妈的多!!一根破簪子要什么名字,还价值几何?
我说它值一万两,人家也不给我啊!!
“凉少君,这簪子是我的,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不管它价值几何,叫什么名字,都是我的,麻烦你,还我,否则我报官了!”
“报官?好啊!”薄时凉冷笑,冲着身边人低语:“叫冷炙进来!”
“谁找我?”冷炙左手羊肉串,右手糖葫芦,大摇大摆的进了铺子:“凉少君,你找我?”
眼尾一扫,看到了姜冉,眼睛瞬间亮了:“是你?”
姜冉捂着包布的脸,无语:“我都包成这样了,你还认识我?”
“当然认识,我又不是瞎子,”冷炙撸了口羊肉串:“你这双眼睛,别说雍城了,就是卞都城都是独一无二的好看,我当然认识!”
姜冉开始怀疑人生了。
再看看薄时凉,发现他也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像个小丑。
一把扯下头巾,不装了,手指直接指向薄时凉:“他,抢我发簪!”
薄时凉冷笑:“……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发簪?”冷炙瞄了眼发簪:“这根吗?”
“是!我刚才要当掉发簪,但是他……”
冷炙还没等姜冉说完,就疑惑道:“咦,凉少君,这不是你的发簪吗?”
姜冉:“……”
冷炙仔细看了眼,确定道:“是你的发簪啊,昨天我还看你戴着的呢,怎么成她的了?”说完,转过头,眼神不善了:“你确定这是你的发簪?”
“当然是我的,是我儿子送我的发簪!”姜冉气场不输,傲娇的挺了挺胸膛。
薄时凉的手指倏然捏紧发簪,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白:“你,儿子?”
又是一字一顿。
姜冉心说果然有大病!
说的这么深仇大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抢了你儿子呢!
“凉少君,我儿子你见过的,就是昨晚上给你画画的时默!!”
薄时凉的气压骤然沉了下来。
连冷炙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凉少君?”
“时默,是你,儿子?”薄时凉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