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墨扫过珍珠,眼神带着警告,然后娓娓道来:
“我和宁家在争夺专利药,不过我已经和九龙集团签字,宁家心中不满,所以才安排这样的人来医院找海棠的麻烦。”
宗嬛听过之后,脸上带着轻诧之色,看着海棠,有些不满的问:“你刚才怎么都不老实交代呢?”
陈姨替海棠解释,“夫人,刚才珍珠完全不给我们太太开口解释的机会啊。”
珍珠立马反驳:“我哪有......”
话未说完,傅京墨冷着脸打断她的话:“你不过是我母亲身边的保姆,如果以后再敢随便插嘴的话,我会让你失去这份工作!”
珍珠缩着脖子,被傅京墨的话给震慑住,低头不敢说话。
坐着的宗嬛眼神有些闪烁,深知刚才自己也没给海棠解释的机会,语气慢慢缓和起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事情解决掉是最好的。”
“妈,以后您听到什么事情,还没有特别了解的话,不如先给宋裴打电话了解一下。
免得每次都弄出误会来,让海棠平白无故受委屈。”
宗嬛想说什么,但偏偏她不在理。
看见自己儿子如此袒护海棠,更是没话说。
“好好好,都是我太关心你的事情,所以着急了。”宗嬛语气软下来。
“我送您回家。”
宗嬛脸上高兴几分,点点头,起身跟着自己儿子离开。
陈姨站在海棠的身边,对她安慰:“太太,你别难过,相信夫人也不是存心要这样和你说话的,肯定也是因为听到消息比较着急。
恐怕没少得了那珍珠在旁边的挑唆。”
说起珍珠,陈姨真的满脸不舒服。
“没事,解开误会就好。”海棠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她比陈姨更早知道这个珍珠就是个搅屎棍。
但她也知道,这个珍珠留在傅夫人的身边不会太久。
*
傅京墨把母亲送回澜庭园之后,趁机将珍珠单独叫出来说话。
珍珠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内心都是扑通扑通地跳。
“少爷......”
“不要以为你在我母亲身边照顾了多年,就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占据我母亲心里特别的位置。
只是拿钱做事而已,真的以为自己姓傅了?”
珍珠哭丧着脸,“少爷,我下次一定不再敢了。”
哐当。
傅京墨随手将一只手机丢在桌子上,然后里面呈现的是珍珠私下和叶雅见面的照片。
看见照片的瞬间,珍珠吓白了脸。
“少爷,你误会了,我和叶雅小姐平时就是单纯的关系好。”
“你以为自己还能在我面前解释什么?”傅京墨黑沉着脸,语气冷硬。
珍珠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管你收了叶雅多少钱,和她告密了多少事情。我会让人盯着你,如果还有手脚不干净的时候。
我会直接废掉你的双手双脚,让你永远都滚出京城!”
珍珠浑身一震。
她拼命的摇头:“少爷,我真的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滚!”
“是是是。”珍珠险些双脚发软,艰难地回去。
他回到壹号公馆,下车时,宋裴交代:“二爷,刚才来的消息,宁家那边企图要弄掉留下来的证据,不过被我们的人先截胡了。”
“证据送过来。”
他进去时,海棠还和坚果在院子里玩丢飞盘,玩得不亦乐乎。
他叫声:“坚果!”
坚果咬着刚刚接到的飞盘,然后屁颠屁颠朝着客厅内跑去。海棠累得气喘吁吁,看着坚果在傅京墨脚边摇尾巴,她坐下喝水。
“明晚我需要很晚才能回家,所以提前和你报备一下。”
傅京墨闻言,抬眉看着她。
“我去洗澡了。”她放下水杯,起身上楼。
他问:“谁家?”
海棠站住脚步,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傅先生,当初我们谈好的条件里面可没说还有这个问题。”
“那到时候如果我需要找你的话,岂不是找不到你?”傅京墨坦然的问。
“哪有事情那么凑巧?”
“提前预防,岂不是万无一失?”傅京墨反问。
“这是我的隐私,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而且你真的想要找我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海棠拧着眉,毫不客气的拒绝这个回答,然后上楼。
傅京墨侧手看她背影一眼,然后垂眸,和坚果玩弄了一会儿。
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陈姨端着水果出来,深怕二爷又因为刚才太太的话而生气,便主动解释:“二爷,你可别生气,太太想要隐私,也很正常。
女孩子嘛,难免会害羞的。”
“你觉得她会害羞?”
他问出来的时候,脑子回想起那晚的事情。的确,她会害羞,而且害羞起来的样子分外的勾人。
尤其向自己求饶的时候。
那瞬间,他的眼眸之色变得深沉起来。
“女孩子嘛,二爷哪里有我了解呢?”陈姨自信满满的说。
“嗯,我清楚了。”
*
夜深。
海棠洗完澡回复了火火的信息之后,她便上床。
是她看手机太入神,完全没有在意到此刻的床上有人,当她侧身准备躺下的时候,余光才察觉到不对劲。
惊得尖叫出来。
傅京墨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往后摔下去。
“我是人是鬼,每次都能吓成这样!”他问。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海棠绷着脸问。
“我进来的时候和你打过招呼,是你在洗手间洗澡太入神,并没有回应我而已。”
傅京墨收回手,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从今天开始我们需要睡在一起,你不喜欢去主卧,那我勉为其难来这里。
所以不要有任何的怨言。”
“不是,为什么?”她曼联问号。
“我需要你帮我入眠。”傅京墨抬头,认真看着她说。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医生,也是我的合法妻子。”傅京墨坦然的问,“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海棠深呼吸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生过关系,海棠现在和他在一张床上,都无法平静下来。
满脑子都能想起那两个晚上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不行,坚决不行,请你回去。”
傅京墨头也不抬,下笔轻快有力,慢悠悠的说:“你在紧张什么?该发生的都发生过。”
“......”
“不是这个原因。”
“哦?”傅京墨的尾音拉的很长,声音磁性又勾人,“那因为什么原因,你说说。”
“总之就是不行。”海棠硬着头皮说,“你明明知道我们......再睡在一起,不是很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