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自信,让徐知珺觉得不安。
但她下意识摸着手腕上的传家玉镯,还是露出自信笑意,“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没用,现在二哥一门心思在我的身上,即便你有本事不和二哥离婚,但二哥还是会坚持和我在一起。”
“海棠,你应该不想到时候我和二哥的事情曝光,而你被当做一个笑话吧。说起来你现在可是海尔德家继承人,更加丢不起这样的笑话。”
“小看你了。”海棠淡淡的说。
徐知珺得意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我的忍耐力好,否则的话怎么可能等得到今天呢?你们谁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到今天。所以这个我倾尽所有的机会,我不会让步。”
倾尽所有?
海棠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眼,试探性道:“所以你为了得到我的位子,不惜众叛亲离?”
“哈哈哈哈,众叛亲离算什么,我连自己的命都能卖掉,又会在乎这些吗?我就是我,我只为我自己而活。”
海棠几乎可以肯定,徐知珺的背后有人帮忙。
这个人,或许是犹赫家族,或许是那个神秘人。
“那就祝你好运。”海棠不会继续试探下去,因为会露馅,徐知珺不是苏央雪,也不是当初的叶雅,她比谁都聪明,警惕。
所以她只能选择悄无声息地挖。
海棠起身走了。
徐知珺站起来:“海棠,你如何识趣的话,就自动退出吧。我想你也不想看见二哥一直都这样冷漠对你吧,何必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呢。明明退一步,三个人都能好。”
海棠没有回应她,开门要离开。
谁想到叶雅就站在门口。
她看了眼海棠,什么都没说,冒着怒火的双眼盯着里面正得意的徐知珺。
她当即冲进去,一把抓住徐知珺的头发,别提多粗暴。
“徐知珺,你这个贱人,一直以来我就不爽你,没想到你憋着那么大的坏。想要抢走海棠的位子,霸占傅京墨,我让你想,我让你得意。”
“啊啊啊啊。”
徐知珺完全没想到叶雅会莫名其妙冲进来,还帮着海棠打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薅下来,但是叶雅的力气太大,而她穿着旗袍,行动被限制住,所以难以还击,只能任由摆布。
海棠见状,惊讶了几秒后,上前把叶雅拉到旁边。
叶雅还在暴躁:“你拦着我做什么,这贱人在你和傅京墨之间做了什么事情,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记。”
“那就弄死她,就凭你的身份,加上我一个,弄死她,又怕什么不好和徐家交代。徐家本来就是书香门第,出了这么个贱货,肯定是祖上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叶雅张口就是滔滔不绝的骂话。
海棠内心欣慰,但她的确不想让叶雅因为自己和徐家闹出什么事情,甚至到时候傅京墨为了徐知珺,又要对叶雅做什么。
考虑再三,她才选择拉开叶雅。
“叶雅,你少在这里装清高,六年前你也没少干欺负她的事情,今天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叶雅哼笑一声:“是,我六年前的确做了很多混账事情,但起码我到最后清醒,我也没真的对傅京墨要做什么。再看看你,忍了二十年,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你特么要脸吗?”
“我为什么不要脸,我是凭着本事得来的。如果他们真的有感情的话,二哥为什么会选择我,抛弃她!”
听见这话的海棠,冷冰冰的走到她的面前,扬手就是四个巴掌。
“漂亮!”叶雅大喊并且拍手。
海棠冷酷道:“徐知珺,好好想想,傅京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你,你真以为是自己的真心打动了他?清醒点,愚蠢。”
徐知珺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别以为现在傅京墨袒护你,我就要对你忍耐,徐知珺,我想你知道苏央雪的存在,那么就该知道即便当初傅京墨如何袒护她,我都能让她落个悲惨的下场。你,也一样。”
她的话如同降临的死神,犀利又可怖。
徐知珺抿着嘴,不敢还嘴。
下一秒,海棠拉着叶雅直接离开。
她幽怨地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捂着自己被打的脸。
*
已经上车的叶雅还是不甘心地对她说:“就这样?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又怎么对苏央雪的,你为什么能只给她四个巴掌呢。”
海棠因为她的话,哭笑不得道:“谢谢你刚才帮我,但是我不动她,是有理由的。”
叶雅皱眉:“不管什么理由,难道你能容忍她在你男人面前耀武扬威?”
海棠直接把车子停在另一条街的街边,“叶雅,我想你已经清楚前面半个多月我们拼命研究SS烈性病毒的解药是为了什么。”
“嗯,阿驰告诉我了。”
“所以你也应该知道傅京墨为什么失忆,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情有可原,我也早有准备。但是徐知珺出现的太奇怪,甚至她让傅京墨潜意识觉得她是重要的人更加奇怪。”
“的确是奇怪。”叶雅忽然间想到什么,“徐知珺哪有本事能在这段时间靠近傅京墨,而且她也没本事在那么断时间内获得傅京墨的信任和在乎,所以说她的背后有人帮她?”
“嗯,所以我不能动她的理由就是要确定在背后帮她的人是谁。”海棠苦涩一笑,“清楚了吗?”
叶雅点头:“就算是这样,你真的能忍受?”
“不能。”
叶雅听见这两个肯定的回答时,才莫名安心。“我还以为你真的能忍。”
“所以我刚才临时想到办法,不断地给徐知珺制造麻烦,这样的话就能阻止她频繁和傅京墨接触的机会。”
“好办法,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海棠看着她。
叶雅似乎察觉到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信任我?”
“没有。”海棠回答得极快,“叶雅,现在我告诉你了秘密,但是这样的话相当于把你也牵扯进来,我相信叶驰肯定告诉过你我们的事情很危险。”
“嗯,但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想要为六年前的事情弥补,而且我是心甘情愿,所以你没必要有任何的负担。再说了,我也不爽有人总是和我六年前一样愚蠢,企图介入你和傅京墨之间。”
“我就奇了怪了,是不是世上除了傅京墨,所有的男人都死绝了。”
听见她这样的吐槽,海棠再次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