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辗转反侧很久,快天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上班时,我依然带着小石头去公司,发现林毓珍没来上班。
我问小姨,她说林毓珍感冒了。
下班的时候,在楼下看到不远处的衡王,不知道又找我干什么?
我将猫笼子给白九璃,由她将猫带回去。
然后我走到衡王面前问道:“怎么了?”
“徐老算过,伞就在云凌市的西南方,就是在你住的那一个方向。”他目光犀利的看着我。
“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们会算我又不会算!”我有些心虚的怒道,望向马路川流不息的人海。
他上前一步来,缓缓道:“要不,下次我请徐老过来一趟,他可能测得更精准。”
我的心一紧,如果是那样的,肯定知道伞就在我那。
“你们用到这些法器的时候,对法器的本身有没有伤害?”现在比起拿伞与他讲条件,更担心的是这个。
他下巴一扬:“废话,肯定是要倾注它们本身的灵力,不然怎么启动机缘。”
“这么着急干嘛,不是得下月吗?而且土元素还没找到。”
他深邃的眼眸盯着我:“徐老说你周身就有很强的土元素,所以你一定能找到,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心。”
“别让我耐心耗尽,否则朋友都没得做!”他双手负在腰后,神色严肃道。
呵,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就像他说的利用的朋友吧!
我不悦的瞥他一眼,嘲笑道:“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怕玉棺主人来找你报仇?”
他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怕她就不会去夺莲花镜!”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说。
“你问。”他言辞干脆道。
“你们在虚弱的时候是怎样来恢复法力?或者依附人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他有些不悦道:“你问这个干嘛?”
“最近有一个邪祟总是出入我们那,开始是一团红雾,还幻化成小蛇和簪子,昨晚我看到窗外一个红色锦袍的长发女子,我现在想了想怀疑就是她!”
衡王闻言眉毛紧皱,随后又冷笑道:“哼!她肯定是有自知之明现在对付不了我,才去纠缠你吧!”
“那这个是你惹出来的,你得帮我解决掉!”我毫不客气的说。
“行。”他说了声转身离开。
我回去公司楼下,准备骑车回去,却看见金生和宋可正拿着奶茶往这边马路走下来。
“哟,你还没回啊?”金生老远向我打招呼。
“赵霆要喝吗?我这杯还没开封的。”宋可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我笑道:“不用,谢谢。”
“既然我哥们在,我就搭他车回去了。”金生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对宋可说。
宋可有些不愿意,但见我在还是大方得体的微笑道:“那行,明天你得陪我去逛街。”
“好。”金升欢快的应了声。
宋可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看了看我们两个:“那再见。”
“林毓珍感冒了,你照看着点吧。”我对她说。
她笑道:“还挺关心她啊!如果喜欢就去追啊!她可好了,而且感觉很懂男女之间的相处。”
“我只是作为同事的关心,走了!”我向她道别,往前走。
金升小跑追上来:“多谢你的出现,不然我得逛到什么时候去了。”
我瞥了他一眼:“不是相处得挺和谐吗?”
“我就想看看处着是不是能喜欢上,既然已经成事实了对吧?”
我没作声,骑车载着他一起回去。
回到房中,我将田甜叫了出来。
“有事找我?”她恢复了以前的甜美模样,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摇头道:“不是,我就想问问,你能离开这把伞吗?”
“离开?那我去哪?这就是我的庇护所啊!”她眨巴着圆圆的杏眼,看起来有几分天真可爱。
“不能离开吗?”我的心里开始犯难,如果不能离开,那怎么办?
她点点头:“对啊!如果不在这里面就是到处乱飘的狐魂野鬼,不知什么时候就得魂飞魄散。”
我不禁咬了咬手指,那该如何是好呢?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想烧掉伞还是怎么处理掉?”
她一下飘我的左边,一下飘到我的右边,见我沉默,又劝慰道:“你放心啦!伞本身没有对错,是拥有的主人决定是好是坏。”
“田甜,不如你投胎吧,我给你超度。”也许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谁料她当即生气:“不要!如果我去投胎就白死了!”她说完转身消失,钻进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