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夹着符,白九璃她们拿着酒精,就等它们出来。
“金升将坛子放这边。”白九璃要他将坛子放在与井盖对立的中间位置。
这时,井盖边缘怕出了小虫子,一下子就变成黑色一片,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白九璃做了一个退后的手势,我们全靠在了人行道最里边。
那些虫子爬到地面,像一滩墨水,渐渐的聚集成一条直线,朝着坛子而去,最后围着坛子成一座山!
我们相互交递眼色,准备动手。
在我快点燃镇煞符的时候,井盖发出一声撞击声。
“是不是母体来了?”我小声问。
金升闻言,绕到井盖边,拿着青铜锥,准备来一锥子!
“砰——”
井盖被撞开一半,一个如草龟大小的黑虫子从缝隙挤了出来。
金升马上将井盖盖住,举着青铜锥。
“不要!小心毒溅到你!”我马上阻止他,跑过去将符烧了扔过去。
白九璃和凤南兮倒酒精,一下与符燃了起来,那个母体痛得四处逃窜,接着长大嘴巴将眼前的小虫子给吃了!
撞翻了蛇血坛子,迅速的吸食。
我又扔了一张符,白九璃她们继续淋酒精,这个母体翻到在地上,周围一片火焰。
有些还没回家路过的行人,见是烧那些虫子,都快速走开。
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只有被火焰烧得“噼里啪啦”的虫子。
待火烧尽,母体虫子也变成了一个像烤焦的红薯,只是硬邦邦的黑炭,我们终于放下心来。
四个人露出胜利的笑容,然而下一秒笑容僵住了!
那个母体裂开,里面又爬出小虫子来,迅速钻进井盖缝隙。
“卧槽!这虫子是没完没了啦!”金升气得差点跳起来。
酒精已经没有了,我烧了一张符扔过去,也难保没有漏网之鱼!
我们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去,谁也不想说话,都各自休息去。
凌晨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小孩哭声,还是那种难过又痛苦地声音。
一次是巧合,两次就绝对不是了,是针对我。
好吧!正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我起床穿上衣服,背起包包。
“你去哪?”金升问我。
“去解决那哭声!”
“我跟你一起去。”他也迅速起床。
我们两个一起出了门,寒风瑟瑟,冷得发抖。
“哪边?”他问我。
“哇——”
我指着左边,两人往屋子左边走去。
“哇——”
嗯?我停下脚步。
“怎么了?”
“好像又在右边!”我说。
我们俩又从右边的富昌街方向走。
“哇——”
“妈的!玩我呢!”我火了,那哭声一会左一会右。
气得我用显身咒,却看见路灯上有一团黑雾。
那不是之前,红蜻蜓停的地方吗?
我缓缓走了过去,望着路灯。
“那红蜻蜓还在,挺耐寒啊!”
“好像哭声是它发出的!”我喃喃道。
“什么?蜻蜓会……”他马上意识到不对。
遥望对面,远处是小河对面的村落。
“难道,那边出什么事了?”金升望着远处道。
那边是薛琳家那一块,我想起好久都没与她联系了,李薇的近况也没问。
“先回去吧!”我对他说,然后边走边给薛琳发信息。
没想到她很快就回了。
她:【早啊!最近还好吗?】
我:【还可以,你们呢?】
她:【也挺好的。】
我:【最近你们家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有,有个小男孩不见了,才五岁。】
我:【我听到哭声好像是那边传来所以问下。】
她:【啊!那希望你能帮到忙。】
我:【嗯,先不聊了。】
“你在给谁发信息?”金升凑过来。
“住那边村的一个朋友。”
“哦?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连忙问。
“嗯,一个五岁小孩不见了。”
天亮以后,我们正在吃早餐,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电话。
“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赵霆吗?我是薛琳的一个婶子。”
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咋回事了。
“是的,婶子好,晚点我过去你那一趟吧!”我说。
“好好好,麻烦了,果然是大师,我还没说呢。”她激动不已。
“不客气。”
挂了电话,对于她那句大师我差点笑了,不过是前后事情联想到。
上午,她们三个去上班,我独自去找那家婶子。
去到她家,全家都对我很客气,真当大师供着,不用想,肯定是薛琳在她们面前吹嘘了我。
“大师,这是见面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如果你帮我们找到小源,还有重谢。”小孩的爷爷递给我一个大红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