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的噩梦,我问他:“刚才我怎么了?”
“你自己做什么噩梦不知道吗?”他双手抱胸前,好整以暇看着我。
“我梦见很多声音,很多魂魄萦绕的感觉,好像被困住了怎么也醒不来。”我如实告诉他。
金升冷笑一声:“梦魇。”
“经常这样就会精神萎靡,慢慢的灯枯油尽,你干什么了?”他盯着我,眼眸里尽是审视。
“没干嘛啊!就……”
我忽然想到,睡觉前就看了苏先生的笔记本和闻了鼻烟壶。
“我给你看个东西。”
我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到柜子前,拿出那个鼻烟壶给他看。
“我睡觉前闻过这个。”
他疑惑得打量,正打算也闻下突然忍住。
“哪来的?”
“凤南兮的爸爸送的,上次我和白九璃到她家那次。”
“她爸爸想害你?”
显然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应该不能啊,我跟他无冤无仇的,虽然和凤南兮有时争论几句,也不至于这么护短吧?而且他还不一定知道我们大家平时相处模式。”我分析道。
他将鼻烟壶递给我:“放回去吧,是怎样,等天亮凤南兮回来一问便知道了。”
“对哦,她说过两天回就是今天。”
“嗯,去煮点东西吧,拜托,我肚子饿死了。”他双手合十央求道。
“合着你都当我是老妈子是吧?”我不悦道。
“不是,是好兄弟,等天亮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吃或者买点好菜回来。”
“行了,我去煮,啰嗦。”我没好气的说,但还是穿上外套下楼。
过了一阵,我煮了两碗酸辣面端上二楼,放桌上。
“哇哇哇,我们赵大厨的手艺就是不错,闻到就流口水了。”金升迫不及待地走过来坐下。
“说真的,明天你约你小姨他们知道吗?”
“我劝你真的别用那一招,宋可会受不了的,我亲眼看到她失恋有多痛苦。”
金升笑而不语。
就是死不听劝,我怒了:“诶,笑什么笑!说话啊!”
他瞥了我一眼,“哧溜哧溜”只顾吃。
我将他的碗拉过来,生气地瞪着他。
“你是不是喜欢宋可啊?这么紧张。”他笑道。
“去你的!”我怒道。
他将碗面拿过去,笑道:“唉!放心啦!别像个老太婆似的啰嗦。”
“你不是说她去玩了深度催眠反常吗?我与她走得近可以了解下情况,适当的时候我会透露喜欢的人是别人。”
“你可别把火引到我小姨身上了,女人嫉妒起来很可怕!”
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愣住!
“怎么了?”他好奇道。
“上次想烧死我小姨的那对母子怨气那么大,是不是因为嫉妒心?可是我小姨说过联系的人并不多,平时也没看她与什么人来往。”
“呵,有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小姨可能无心害人了?”
金升撇了撇嘴:“不知道,有这个可能,不然怎么人家那么恨她?”
“而且这件事我一直请人在调查,快有结果了。”他又说。
“说到这个,我想起潘琴来找过我,她告诉了我一件事,说尤国琛的妻子娘家实力雄厚,所以才一直不舍得离婚而在外面偷偷摸摸沾花惹草,还说早晚会祈祷什么,有这个习惯。”
“是吗?”金升歪着脑袋思量:“我听说过有很多有钱人都非常信风水,可能他也不例外。”
“哦?那你家呢?”我斜眼瞟他。
“嗐,我家算不得什么有钱人,再说了,我们金氏驱魔人就是风水,还信什么风水!而且像我姑那个人,压根不信这些,雷厉风行就像把钢刀。”
“那你姑父呢?”
我随口一问,他却沉默了。
“唉,男人的通病,温饱思……”
我斜瞪他一眼:“说的好像自己不是男人似的,还有别一竿子打翻整船人好吗?”
“行行,谢谢招待,我去睡了。”他说不过就跑。
老子还得收拾好碗筷,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睡不着又无聊,我便盘腿打坐,翻阅脑海里那本书修炼。
老习惯,先将已有的资料浏览温习一遍,再看新的篇章。
令我惊奇的是,雕刻后面新的页面,赫然出现两个字:雕魂。
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字?最近我似乎没做什么雕刻方面的,最后雕刻的是二姐的雕像。
出现这两个字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进入雕魂的阶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