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我问那少女。
“我,我,不要伤害我。”少女非常的害怕,精神看上去很恍惚。
那屠夫看见少女露出一抹邪笑,马上冲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鞭子抽过去,整出在屠夫的手臂上,发出一阵焦臭。
他刺痛的咧着嘴,凶狠的瞪着我,举着屠刀猛砍过来,我不断的躲避,鞭子都没法甩出去。
金升从床上跳起来,举起青铜锥刺到他的背上。
“啊——”
屠夫发出惨烈的叫声,浑身冒着黑烟,口鼻流出黑色的血,没几秒就消失了。
我将少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定是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少女。
一旁的金升也犯愁,捏了捏眉心。
少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看起来的样子就像受了很大的惊吓,神智不太清楚。
“报警吧。”金升说。
少女惊恐的看着我,一动也不敢动。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走过去试图安抚她。
“啊!别过来,别过来!”他一直后腿缩在门后面的墙角下。
“好好好,不过去不过去。”我马上停下脚步,正在原地。
金升报警后,没多久他们就来了。
我将情况跟他们说了,其中一个警员对他的同事说:“他好像就是前几天失踪的那家小女儿。”
“别怕,我们是警察带你去找家人好吗?”刚才说话的警员对少女说。
“警察?”少女迟疑的说道,景色的打量眼前的人。
“来,走,去找你的家人。”警员拉着她的手一行人出了房门。
折腾了半宿快天亮的时候,我又困得不行,闭上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爸爸的时候,我妈告诉我赵清叔也住在这一栋,外科3楼。
于是我提着水果篮去看望赵清叔,他看到我的时候很意外也很欣喜。
“霆子你回来啦!还这么客气,买的水果来。”他笑意满满的看着我。
我笑道:“小小意思,不足挂齿,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他轻轻的抬了一下右腿:“喏,就是这条腿断掉了,再过一个礼拜可以出院了。”
“我这都算是轻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前天死了。”
“是同一个地方翻车吗?”我问。
他点点头道:“对,就是那。”
“霆子,叔有个不情之请。”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我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
“您说吧!”
“说来也不关你的事,但是你有这方面的道行,叔希望你为我们这些卖力气的穷苦人出口气。”
“叔,你别这么说,能帮到别人也是我的福分,你告诉我具体位置,迟一点我去看看。”
他闻言露出欣慰的笑容:“叔叔替大家先谢谢你了,晚点我叫一个也是开车的朋友带你去。”
“好的,那我回去准备准备,等会你打电话给我。”
“行,麻烦你了。”
出了他的病房,我马上给金升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去城外。
下午我们吃了点东西,与赵清叔的朋友罗哥出城。
我和金升骑一辆摩托,他骑一辆摩托,一前一后向城外行使。
十多二十分钟以后,我们停在一道山路弯道上,左边是山崖,右边靠山,山崖边下面折断了很多树枝。
“难道之前翻车的地方就是在这吗?”我问罗哥。
他点点头道:“没错,好几辆车都是从这下去。”
“那行,你先回去我和朋友到处看看。”我对他说。
“好的,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务必揪出这背后的原因!”
“好。”
其实我要他走开,就是为了,遇到什么不会连累到他。
罗哥走后,我和金升爬上山。
这一片树木非常茂盛,遮天蔽日,山坡很陡且高。
等我们爬到山顶,已经累得不行,山底下的风景尽收眼底,群山环绕,马路蜿蜒曲折在其中。
本来天气就冷,此处的气候更低,冷风一阵阵灌入衣领里,我缩起了脖子。
“你有感应到什么吗?”我侧过头看着金升。
他眉头深锁:“暂时没有什么,只是有一种莫名的心悸,你呢?”
“我啊,我只觉得冷,很冷。”我站了起来,捡了一些树枝柴火。
“烧点火吧,再摆个阵,先等会。”我对他说。
金升将打火机扔给我,我用手捂着柴火试了几次,终于点燃,然后将墨线穿起他的铜铃摆围绕着我们,以树枝扎进土作为支点。
“如此我们还可以打个盹。”我冲他笑道。
我们头挨着头,枕着手躺在地上,看天上风云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