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洛的出手快如闪电,刀锋划破寒风,带起一片惊人的呼啸声。他的动作灵活,矫健如一只凶猛的猎豹,速度和精准度都达到了极致,让人瞠目结舌。
吕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一瞬间,恐惧如同巨大的阴影般笼罩他的心头。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凌厉的刀锋逼近自己,心中的惊恐如潮水般涌现。
“回城,快走,快……”他的声音破碎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在他话语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的瞬间,刀锋已经逼近他的胸前。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冷冽的金属气息,还有那即将临头的死亡威胁。
一刹那间,吕凯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自己的朋友,想到了自己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他的心脏猛烈跳动,仿佛在抗议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他想要逃走,但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他想要呼喊,但嘴巴却仿佛被寒风冻住了一般无法张开。
空气突然变得极其寒冷,吕凯只觉得胸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贯穿。他的视线瞬间变得模糊,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他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自己的胸口上那染血的刀尖,那猩红的血迹在白色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他的身体无力地软倒,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图克斯洛站在一旁,他的眼睛深邃而冷酷,仿佛是一个冰冷的猎手凝视着猎物。他毫不留情地搅动刀尖,刀锋在吕凯的身体上划过,吕凯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为一片碎肉,血肉模糊,骇人至极。鲜血如瀑布般喷涌而出,那猩红的血迹在寒风中格外醒目,形成了一片鲜红的地狱。
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那么安静,只有寒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嘲笑着这场残忍的杀戮。吕凯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黑暗,笼罩下来,吞噬了他的生命和希望。他的身体无力地软倒,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被注定了这个结局。
图克斯洛的眼神中透着杀戮的冷酷,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吕凯的生命消逝,仿佛在欣赏一场冷酷的表演。他的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和愧疚,只有完成任务后的满足感,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荣耀。
江茗禹的声音如战鼓激荡,鼓舞着他的士兵们,他们像狂风暴雨一般朝着东平城门冲去,他们的脚步声在雪地上回荡,充满了战意和决心。他们的身影在大雪中闪烁,仿佛是雪中的猎豹,追逐着猎物。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拿下东平的关键时刻,城防军中的一个百夫长毫不犹豫地拔出刀来,准备向敌人发起反击。他的眼神坚毅,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即使面对强大的敌人也不会退缩。
"弟兄们,跟他……"他的话未完,他的头颅已经飞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无头飘荡,最后坠地成为一堆无头尸体。他的意识在瞬间消失,但他的心中暗道:"好快的刀!"
图克斯洛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冰冰的,充满了杀意:"放下武器,否则,死。"他的目光扫视着众人,如同冷酷的刽子手,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刀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等待着下一位猎物的出现。
在这威胁下,沉默了许久的东平城防军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没有人愿意冒险去尝试图克斯洛的刀锋,更何况江茗禹的两千尚沐兵静静地站在一旁,警惕地注视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敌人的恐惧和不安。
江茗禹见众人都放下武器,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走向城门,他的身影在大雪中逐渐消失,留下一片空旷的街头。街道上的百姓早已躲藏不见踪影,只有雪花在寂静中舞动,见证着这场血腥的战斗,血雨腥风中,他们沉浸在无助和恐惧之中。
过去了一刻钟,江茗禹现在坐在东平县衙的宽大桌案前,周围摆满了厚厚的簿子和文件。他的眼神坚定,一片决断之色。
"打开府库,除了东平必要的开支之外,其他资金全部汇回亚斯莫都司,用于军需。"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威严。
正在他审视周围文件的时候,一群军士奉命搜查的,突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主公,出事了,东平县的大印,不翼而飞了。”
江茗禹一愣,失去大印,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他急忙追问:“你们已经四处搜查过了吗?”
军士点头回答,意识到大印的重要性。
正在江茗禹陷入深思的时候,一名仆人突然冲进房间。
“主公,门外有一人,自称是吕凯的师爷,带着县中的大印,请求见您。”
江茗禹皱了皱眉,觉得情况有些奇怪,但他决定给这位自称吕凯的师爷一个机会。
“请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身材瘦高、长着三缕长髯的男人跪在江茗禹面前。
“小人沈玉龙,拜见……江大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恭敬,但称呼江茗禹时略显犹豫。
江茗禹接过大印,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他,然后开口询问:“你就是吕凯的师爷吗?为何县中的大印会在你手上?”
沈玉龙低下头,神态恭谨地回答:“是的,大人。我是吕凯的师爷,大印一直由我保管。”
江茗禹冷静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吕凯的行为不顺从,自食其果。”
他突然转变话题:“但我明白,你是个明智的人。你知道我前途光明,也理解我需要东平县的大印。”
沈玉龙的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他弯下腰,试图更加取悦江茗禹。
“大人,小人心知肚明,大人前途光明,更知大人需要这东平县的大印。”
江茗禹微微一笑,然后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决定让你代理东平县令一职。从今天起,你就是东平的县令。”
沈玉龙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简直无法置信自己的幸运。
“大人,您的恩宠,小人永世难忘。”
江茗禹点了点头,他对沈玉龙的表现感到满意。
“我喜欢聪明的人,也喜欢明白时势的人。因此,我将东平县交给你。”
他突然提醒:“但你必须记住,我会派两千兵马驻守城池。如果有任何异动,我不会放过你。”
沈玉龙迅速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
“大人,您的仁慈,小人铭记于心,绝不敢有丝毫异心。”
江茗禹还未来得及回应,门外大雪纷飞,一个焦急不安的军士匆匆忙忙地冲了进来。
"主公,发生了紧急情况!"军士额头渗出汗珠,语气急促。
江茗禹微微皱眉,稍显不悦地问道:"出了什么事?难道是阮晨已经攻入亚斯莫都司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然而,匆匆而来的军士似乎更加紧张。
"主公,逻些城的城校尉周勋,率领四千兵马,围攻了东平。"
江茗禹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他急切地要求了解情况。
军士苦着脸回答道:"属下也不太清楚情况,逻些城的军队突然出现,就像是从天而降。外面大雪纷飞,城内的守卫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们刚进城,就被包围了。图将军已经率领部队前来支援,主公,您是否也要走一趟?"
江茗禹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他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同时也担心缺乏战略眼光的图克斯洛会吃亏。
对沈玉龙说了一声“你留在这里”,江茗禹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虽然敌人只有四千人,但他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刚刚占领了东平,形势还没有稳定下来,突然被逻些城的军队包围,最危险的是,他刚刚收编的那两千名东平城防兵,很可能会在背后反叛。吕凯在东平经营多年,江茗禹难以相信,在这庞大的城防军队中,竟然没有一个忠于他的人。
另一个令他感到困惑的问题是,逻些城的军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不可能是巧合,难道逻些城的刺史王浩也选择了造反的道路?
江茗禹骑马前行,仍然未完全理清事情的经过,城门外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咒骂声。雪花在寒风中翩翩飘落,衬托出一幕紧张的局势。军士们面色紧张,有的握紧了兵刃,有的目光扫视四周,警惕万分。
江茗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