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卫离开之后,皇上也是没什么心思再睡觉了,就一直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此后在旁的公公,知道皇上是台州爱极了,只能是安慰的开口说道:“皇上,这件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就只能是尽可能的去弥补,现在就算是担心也没用的,皇上还是要多加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皇上没有回答公公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宇文彦有关系?”
“皇上的意思是?”公公也有些不明白了,宇文彦现在就在地牢,怎么可能是他呢?
皇上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盯着公公,然后认真地说道:“宇文彦确实是在地牢里,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他的人,为了救他,才盗取了朕的阵防图!”
“······”公公没有说话,皇上一挥手吩咐到。
“走!再去见一次宇文彦,朕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公公无奈叹气,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见到宇文彦的,想想上次被打的巴掌,自己的脸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是皇上都已经这么说了,公公只能是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到:“皇上起驾!”
很快皇上就到了地牢里面,侍卫们因为早就知道皇上要来所以就已经准备好了,虽然是大晚上的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几天三皇子被关在这里。
守夜的侍卫带着皇上向着关押着宇文彦的地方走去,路上皇上对着侍卫问道:“这段时间有人来见过宇文彦吗?或者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要见他?”
侍卫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回禀皇上,并没有人来见过三皇子。”
皇上没再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因为已经是深夜了,宇文彦早就躺着在睡觉呢,但是在听到有人开门之后还是醒了,下意识睁开眼睛,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但是宇文彦依旧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皇上大晚上的还来找我?又是想问我什么事情?还是怎么?”
皇上缓慢的坐在了侍卫搬来的椅子上,然后目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宇文彦,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宇文彦看到皇上没说话,也并没有再开口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只怕是外面出什么事情了~
皇上认真的看着宇文彦,在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反应之后,皇上缓慢的开了口:“阵防图被人盗走了!”
皇上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还是带着一抹强调,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直接看着宇文彦,似乎是想从宇文彦身上看出来什么一样。
宇文彦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但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想法,想必就是卿影找人盗取了阵防图,宇文彦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绝对死不了了!只是他没想到和卿影一起配合的人是陈娇娇,而且还受了重伤!
“皇上的东西丢了,不赶快去找,大晚上的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我一个被关在地牢里面的人还能半夜跑出去把皇上的担心偷了吗?”
宇文彦的话让皇上有些生气:“宇文彦,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敢做这些,绝对是因为你在南庆国还有别的人手!你被关进来了,但是别人没有,所以就算是你出不去,也不代表朕的阵防图不是你们的人盗走的!”
皇上一拍桌子以示自己的愤怒,被皇上凶了的宇文彦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皇上,你就算是大半夜的来找我说这些也是没用的,你知道的,我出不去。”
“而且,就算真的是我的人做的,我出不去自然也是没办法指使的,他们现在做什么我是控制不了的。”
“那你就把他们的底细告诉朕,宇文彦,阵防图可不是小事!你不要和朕开玩笑,这要是刘璐出去了,大家就都活不了了!南庆国也会沦为别人的囊中之物!”皇上的语气稍微变得平和了一些,似乎是在劝着宇文彦。
只可惜宇文彦并没有听进去,反倒是十分嘲讽的笑了:“呵呵,皇上,南庆国现在什么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现在我也就是个将死之人了,若是死之前可以把你们拖下水,我倒是也不介意,所以你凭什么让我开口?”
“皇上您不是最厉害的吗?不是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吗?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呢?我现在就算是告诉了你,你也真的会相信吗?就不怕我告诉你的是什么陷阱,等着你跳进去呢?”
“宇文彦!你好歹也是朕的皇子!你难道就真的要看着南庆国就此毁了吗?!”皇上也是真的着急了,对着宇文彦问道。
“毁了就毁了吧,反正我也不在乎,我真正在乎的,父皇你不是早就已经毁了吗?在我年幼的时候,亲手毁了的!”宇文彦语气平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皇上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宇文彦说的是他的生母,也就是皇上因为自己的怀疑,亲手掐死了的妃子,没想到宇文彦这么多年还一直记着。
皇上甚至都怀疑,宇文彦之所以会愿意和北镜国合作,不惜牺牲掉南庆国,都是为了报复他当初的事情···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是觉得愧对于我的母亲,还是觉得担不起我叫你的这一句父皇?”宇文彦这一次丝毫没有给皇上可以退让的机会,言辞犀利的对着他问道。
“当初的事情,也是你母妃做错了,自己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承担后果的···”皇上躲避这宇文彦的目光,解释的语气也十分的微弱,丝毫没有了刚刚来的时候的气势。
“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皇上你都可以亲手杀了她?你到底是觉得我母亲做错了事情,还是自己的疑心病在作祟?皇上,这么多年了,你都一直没意识到自己做错的事情吗?”宇文彦真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他依旧还是在给自己当初做的事情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