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当然知道宇文彦和陈桦是认识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就这么大老远的还来救人了,只是···
也是不知道宇文彦和陈桦的关系怎么样,要是真的好朋友自然是什么都好的,要是不是好朋友,只是当日救人是为了人情,自己只怕是在宇文彦这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公主的犹豫,宇文彦反倒是微微笑了笑开口说道:“公主,刚刚皇上已经说了一些关于公主和陈桦的事情了,我平日里和陈家也算是有接触,和陈桦也是还不错的朋友,要是公主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就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既然宇文彦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公主就算是保持着怀疑,也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对着他询问道:“陈桦现在应该是已经回到了南庆国吧?”
宇文彦微微点点头,知道共筑只不过是太过于思念了,所以宇文彦并没有什么瞧不起的想法,反倒是觉得公主确实是一位痴情的女子,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放下陈桦,倒是也让人觉得钦佩。
“陈桦在几日前就已经回去了,皇上也放了陈家的人,公主可以放心了。”
公主听闻如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犹豫的开口对着宇文彦问道:“那陈桦···现在过得可好?有没有提起过我?或者···你有没有看到他手里拿起过一幅画?”
宇文彦看着公主似乎是有些犹豫,他当然是不知道陈桦再回去之后有没有想起过公主的,更何况公主的身份又是北镜国的人,就算是心里真的有她,也是不能和别人提起来的。
只是,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只怕是会让这位满心期待的公主伤心,但是要是说的太冠冕堂皇了,也是没有人会相信的,于是宇文彦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笑着说道。
“陈桦有没有想起公主,我还是找你的不知道的,但是我去找他的时候,确实是经常看到陈桦的手里有拿着一幅画,我来了之后他就收起来了,好几次我想看看画上是什么,他也只是搪塞几句,就是不给我看,现在见到了公主,想必,那画应该是和公主有关系的吧?”
宇文彦此话一出,公主便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声音也是哽咽了:“我··我就知道他还是在意我的···那就是我们的画!”
皇上担心公主失仪,便先一步的开口说道:“公主现在还有客人在,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礼数。”
可是,这么久的思念,怎么可能是公主控制得住的呢?
她努力的忍着自己的情绪,抬起手擦拭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这才对着宇文彦重新扬起了一抹笑意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和陈桦也是认识的,既然现在你来到了我们北镜国,我们自然是要对你用最尊敬的待客之道。”
“在你们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好之前,你还是暂时现在这里住下吧?外面的客栈终究还是不比皇宫里面的,住在皇宫里面,父皇要是有什么事情想和你一起商量也是可以的,不知道宇文公子的意下如何?”
宇文彦知道,公主这么极力的想要把自己留下,绝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陈桦,很可能是想和自己打听关于陈桦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想问问自己和陈桦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是,看着公主对陈桦的一片真心,宇文彦倒是觉得,利用北镜国的人去攻打南庆国的事情,或许在公主这边是可以找到突破口的,皇上这边不好说的话,或许公主是可以看在陈桦的面子上答应的。
想到这,宇文彦本来是打算吃了饭就回去的也改变了主意,微微笑了笑,看向了皇上:“不知道,若是真的留下会不会多有打扰···”
此话一出,大家就知道宇文彦是同意了留下来的提议,皇上当然是答应的,毕竟现在南庆国的阵防图还在宇文彦的身上,他要是愿意留下来,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对付南庆国的事情,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不愿意。
于是,皇上连忙笑着点点头答应的说道:“可以可以!自然是可以的,宇文公子愿意留下来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早就把住的地方准备好了,只是担心宇文公子嫌弃所以一时间没有说出来,既然宇文公子同意了,朕这就让人去收拾一下,晚上宇文公子就住在这里了。”
“多谢皇上盛情款待!”宇文彦起身对着皇上很是感激的行了礼。
再知道宇文彦会留下来之后,公主也是微不可见的笑了笑,就算是见不到陈桦也好,能在别人的身上打听一些关于陈桦的消息也是好的,自己总是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
大家就坐在一起用了晚膳,这一次皇上和宇文彦是谁也没有提起关于阵防图的事情的,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就直接说出这些事情的话,实在是不方便,也是唐突的,所欲宇文彦并没有说,皇上也知道,也是没有问。
公主则是一心只在陈桦的身上,自然是也没有关系别的事情的,于是大家吃了饭之后,宇文彦就被皇上安排的人送到了,皇上早就安排好了的休息的地方,黑衣人也是跟这宇文彦一起去的,在下人们都退下了之后。
黑衣人这才偷偷的来到了宇文彦的放箭,在看到是黑衣人后,宇文彦也就不再装醉了,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茶后,宇文彦递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了茶坐在了宇文彦的对面,轻声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们在客栈明显是更自由的,为什么就要留在这里呢?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宇文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这擦不紧不慢的对着黑衣人解释的说到:“你没有注意到今天来见我们的公主,就是那日我们救走陈桦的时候,帮我们离开的人吗?”
“我注意到了,那又如何?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留在这里!”黑衣人依旧是不以为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