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人的事情殷莫言并不之情,当秦悠然手足并用说清楚以后,他忍不住感慨道:“我说炽瞳怎么总是看起来和你们渊源颇深,原来是这样。”
“先别感慨,如果真的是鲁聊的话,会很麻烦的,那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狡猾的很,当年,司儒善追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只能用封印的方式将他制服。”卡卡甩甩尾巴,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秦悠然坐下来,脑海中浮现出玩123捉迷藏游戏的那个梦,那真的只是个梦吗?她有些不敢相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得到了殷莫言和卡卡的认可。
“这是个有预兆的梦,你要好好回想一下,也许,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如果我们赶的及时,兴许能救人。”
她想了一下,说:“我可以画出来的,等等。”想了想,抓起自己的包包,拿出纸和笔开始画了起来,就在她刚画了一个种满树的院子时候,手机响了。
时间显示在凌晨十二点,来电显示没有号码,她犹豫着,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略显苍老而又尖锐的声音:“救、、、、、救救我、、、、、我不想死、、、、、”有些空洞的声音让人听起来不禁毛骨悚然。
“你是谁?谁?”她竭力想要听清楚那边的声音,着急之下,声音有些大,但也只是徒劳,听筒里传出嘟嘟声,她失望的看着殷莫言,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我想起来了,是徐刚。”
“谁呀?”卡卡爬到秦悠然的肩头,歪着脑袋看她的手机屏幕,本来已经被摔坏过一次的手,此时已经一闪一闪的接近牺牲。
“徐副总经理,怎么办?他向我求救!”她急忙转头看着殷莫言,征求他的意见。
“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然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不去的话就找不到事情的源头。”他耸耸肩,手悄悄的摸到口袋,还好,东西应该够用,斜眼给卡卡递个眼神,意思说你去不去。
那家伙二话不说,屁颠屁颠的跳上殷莫言的后背,晃着尾巴嚷嚷:“好久没有呼吸到怨灵身上的气味了,怪想念的。”要知道,闲下来的这些天,它真的是无聊透顶。
二个人火速赶到现场,依然是安静的走廊,依然是那个没有一点人气的办公室,站在门口,秦悠然深吸一口气说:“我突然想问下你为什么要约我在这里见面?隔壁是什么地方?”
殷莫言眉毛拧成一疙瘩说:“你确定你要知道?”
她谨慎的点点头,“因为今天下午这间屋子死了一个会计,本来是想叫你来探探气场的,谁知道被人粘上。”
死人?听见这个字眼,她就觉得背后冷飕飕的,急忙走到殷莫言前面,好让后背有个依靠,而他则是掩嘴偷笑,得意忘形的样子。
“梆梆梆、、、、、”三声很轻很礼貌的叩门,她并不觉得三更半夜的有这个礼貌的必要,直接推门进去,除了无边的黑暗还有一种*裸的血腥味,卡卡吸吸鼻子,说:“我不喜欢这种味道,太腻歪了。”
对于它的说法,秦悠然不予理会,拉开灯,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后脑勺朝上趴在办公桌上,而腥味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当殷莫言把他拉开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已经被撕裂的大嘴,为了展示它已经被迫瓦解,上嘴唇和下嘴唇边缘的肉已经摇摇欲坠。
“哦也!”卡卡惊叹一声,秦悠然则是忍了忍,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她望着这具已经冰冷的尸体,觉得很不对劲,接着喊道:“快离远点。”话音刚落,尸体已经坐了起来,扬起脸对着大家呵呵笑着,一张已经撕裂的嘴巴左右咧着,说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叫他跟我抢地盘,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了这句话,殷莫言似乎明白了些,一定是身体的主人灵魂被挤到了一边,遭到别人的侵犯,为了自救,他竟然用最后的力量接通了秦悠然的手机,不过,还是来晚了,他没能战胜的了邪恶,蛙人依然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原来那并不是单纯的血腥味,而是夹杂着一种水里动物的鱼腥气,看他慢慢蹲在椅子上的姿势,不是蛙人又是什么。
“怎么样?当人类不错吧?”殷莫言邪笑着,手中的铜板扔起来,又接住,叮当直响,他能看出来这个东西并不难对付,但是似乎太顺利了也会令人感到奇怪。
“啊!”一声叫喊从隔壁办公室传来,是秦悠然的声音,怎么刚才她还在这里,一个不注意,人就不见了,殷莫言刚想开门,手腕就已经被一根黏糊糊,软软的东西给缠住,黑灰色的细长条,感觉很恶心,他一脸厌恶的扭头,不用看,谁的舌头会有这么长?那裂得更大的嘴巴里伸出一条长舌来,气氛愈发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