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就因为你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反正大家也快要死了,不怕告诉你,我以前是一个人见人厌的丑女,丑得我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可是,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变美丽的办法,列大师说只要能找齐五个阳年阳时出生的男人和一个阴时阴月出生的女人,剥下他们的皮囊,放在一起血祭,就能给我美丽的容颜,但缺陷是第一次血祭换来的美丽,时间只能维持三年,在这三年得时间里还需要不断的涂抹膏药,不断巩固药效,三年后再进行第二次血祭,才能圆满完成,再也不用担心会变回以前的模样!”
“三年?那你三年前就已经血祭过一次了?”秦悠然感到心凉,这个看似美丽的女人居然真的是一副蛇蝎心肠。
“是的,本来我是不愿意做的,因为剥下人皮的事必须由本人亲自下手,我下不去手,但我遇上了他!令我心动的男人,为了让他多看我一眼,不惜一切代价,已经杀了六个人,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差再杀几个!
于是,列大师给我物色了湘西赶尸的喜神,这样既是死人,减少我的杀戮,刚巧这次的四具喜神都符合标准,少了的那一个就由赶尸匠来代替,他本身就是一个极阴的命,他的皮囊一定行!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卡卡尾巴上的佛珠,几次想转移目光,都忍不住停了下来,秦悠然虽然痛恨她的事情,但手上的小刀紧紧握着,猜测她是否在打佛珠的主意,不敢掉以轻心。
“结果你杀赶尸匠不成,就投机取巧利用多余的那具喜神代替,惹出祸端,也惹怒了你的列大师!”她冷哼了一声,看看佛珠,又瞪了一眼钱可欣,示意她不要打佛珠的主意。
接着说道:“现代科技那么发达,你做整容手术不行吗?还非要做那么血腥的事情,心里也够变态了!听信巫师的话,害人性命。”她又扔给钱可欣一个鄙视的眼神,反正大家也逃不出去了,谁怕谁,如果她敢有任何行动,自己一定扑上去拼命,她刚摔下来,身上多少带着伤,自己不一样,摔第二次是从半空中,现在除了脚痛,也恢复了些体力。
“整容可以得话,我就不必费那么大力气了,如果给你看到我以前的模样,你一定不会这么说!”她又推了推身边的人,然后摸摸自己的腿,看样子一定是腿受了伤。
好半天,洞里一片寂静,潮湿阴冷又一次淹没了她,秦悠然关掉手电筒,以节省电力,又抬头看看头顶上被堵严实的洞口,那个什么大师做的还真是绝,不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只是为什么洞口被堵上了,却没有感到氧气缺少呢?难道别有洞天?不愿意向死亡低头的气势又曼上心头。
她一拐一拐的站起身,用拳头敲击着洞壁,“梆梆梆!”“梆梆梆!”差不多快转一圈的时候,又出现了不一样的敲击声“呯呯呯!”
她激动的把耳朵凑上去听,真的不一样,这里的声音明显要比刚才的清脆,难道这里会有另外一条通道?在地上摸索了一块石头,使劲朝着声音异常的洞壁上砸去,紧接着就感到户口一阵酥酥麻麻,“噢!”她吃痛的抱着手叫,这一惊叫吵醒了正在疗伤的卡卡。
“喂!笨蛋,有你那么砸的吗?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经不住那么折腾!”卡卡眯着眼睛,勉强抬头看着她,虽然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但刚才受伤时沉重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稳,这多少让她感到欣慰。
她慢慢挪回到卡卡身边:“你好点了吗?”然后摸摸它后背上的毛,小声说:“用什么方法才能弄开?也许有出口呢?”
卡卡索性闭上眼睛,眉毛上的几根须须抖了几抖:“省省力气吧,等我休息好了再说,有吃的没?好饿!”
、、、、、、、、、她这才发现,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被困在这里一夜,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连时间都分不清楚了,肚子被卡卡这么一说,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重新坐其阿里,打开背包在里面摸索着,好半天,才摸到一包压缩饼干,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压缩饼干了,从高处掉落两次,背包也跟着受罪,早在里面被压碎了,她撕开递到卡卡面前:“喏!碎了也!”
卡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靠着鼻子闻到了饼干的味道,抓了一把塞进嘴里,继续团成一团睡觉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它还受着伤,她一定会抓狂,这丫的也忒实在了,一爪子下去,半包饼干都么了,想来它也一定有出去的办法,不然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