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后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在找到合适的助理人手之前,就让肖山做你的助理吧!”
徐海点了点头说道。
“我还有助理?”
听到徐海说要给自己招助理,刘轩的双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因为他以为以后的日子要单枪匹马地干了,没有人可以帮他。
“是啊,你也需要一个称心如意的助手,两个人配合默契的话,可以帮你很大的忙。”
“不过你可不要打小巳的主意,小巳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吩咐,其他人你随便选,我都没意见。”
说着,徐海转头看了一眼小巳,后者正在认真地听他们说话。
“好,我知道了,那徐海哥哥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去吧,也别太拼,注意休息。”
“嗯嗯。”
于是,整个中央花房里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徐海和刘轩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享受着中央花房美丽的风景。
“小巳,要是很长时间不能回去的话,你想把你妈妈接过来吗?”
徐海微笑着说道。
听到徐海这么说,小巳一下子愣在了木椅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妈妈也可以来徐海哥哥这里。
而且自己已经在这里混吃混喝,还不给徐海哥哥做事了,妈妈来自己会更无地自容的。
“不,不用了,徐海哥哥,我妈妈在刘家挺好的,而且她还要照顾刘家的奶奶呢!”
“嗯嗯,也是,那你就隔段时间回去看一看妈妈吧,反正也隔的不是很远。”
“嗯嗯。”
虽然说小巳以照顾刘家奶奶拒绝了徐海的好意,可是徐海还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因为小巳可是他看上的人,得赶紧把他牢牢绑在身边。
那么能把小巳绑在身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巳的妈妈接过来了,只要小巳妈妈在徐海这里,小巳也就能踏踏实实待在这里了。
在中央花房里待了一会儿之后,徐海就和小巳返回了书房,不过徐海刚刚坐到书房的木椅上,就被刘轩喊了过去。
徐海离开了之后,小巳就继续拿起书籍看了起来,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徐海哥哥,我大哥传来消息说资金已经到位,孙家的人明天就要出了。”
总经理办公室内,刘铭兴奋地说道。
“和她沟通好了?相关事宜都安排好了吧?”
“全部安排妥当了,她的假户口是美洲境内的一个普通家庭,家里有一个西点店,妈妈是刺绣世家的女儿,所以女儿的刺绣技术也很高超。”
“父亲是一名西点师,家里还有一个小.弟弟,正在上大学。”
“弟弟?”
听到刘铭说还有一个弟弟,徐海谨慎地问道。
“是有一个弟弟,不过他也能理解这件事情,能够完全配合我们。”
“还有她的假身份证,假护照,假出生证明,所有的都办齐了,以防孙家刨根问底的搜查。”
说到关于绣工的事情,刘铭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很是为自己的细腻心思得意。
“嗯嗯,过去之后就不要再有任何的联系,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嗯嗯,我已经告知她了。”
在再叮嘱了刘铭几句之后,徐海就离开前面的公司,来到了他的工作室里面,那个老头子的刺绣还在木板上搁着。
之前发生了刺绣公司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徐海一直没有来得及向前推进。
走进工作室,徐海第一时间就发现工作室里比平时整齐了很多,桌子上也一尘不染的。
这个工作室徐海从来不让任何宝洁人员进入,所以这里的卫生都是徐海或者肖山偶尔来打扫一次,不过这么干净的工作室还是第一次。
徐海笑了笑就坐在了木板前的小木椅上,把自己未完成的刺绣又展露了出来。
只有在从事着刺绣工作的时候,徐海才可以感觉到内心的那一片平静,就像徜徉在母亲温暖的怀抱当中,温暖又安心。
在这里,徐海不用考虑任何的勾心斗角,不用考虑任何的你争我抢,只有平静、祥和、放松。
徐海低下头静静地刺着绣,午间的阳光径直打在他的后颈和头发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画里的人物。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无法长久,总有些人、有些事会打破这一份美好。
就在徐海专心致志地刺绣的时候,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手里的针一下子就停在了半空中。
徐海仔细地分析着是从哪里传过来的爆炸声,思索着爆炸产生的各种原因,最终找出最有可能的那几个猜想。
就在徐海细细琢磨的时候,林善已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地跑进徐海的工作室里。
“老大,老大,出事了。”
“说具体点。”
“我二叔把咱们的饭厅炸了,书房的一面墙也倒,倒了。”
说道书房的墙倒了的时候,林善显然有点心虚,因为他知道书房可是徐海最看重的地方,而且书房里的那些书可都是徐海的心肝宝贝。
徐海听到林善的报告之后,就迅速地遮盖好绣布的木架,跟着林善出了工作室。
一路上,徐海不停地询问着爆炸的相关细节。
“人没事吧?”
“人没事,我二叔和小巳都没事,”
“那你有没有问林叔怎么会爆炸了呢?”
“问了,不过他好像也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都处于懵懵的状态。”
“小巳呢,有没有被吓到?”
“小巳没事,他在我二叔那里,爆炸的时候他刚好离那面墙比较远。”
“书架呢?书呢?”
说到书架和书的时候,徐海的语气显然有一些不自然,毕竟正如林善所想,除了工作室,书房以及书房里的书绝对是徐海的心肝宝贝。
“书,书架和书都没事,就是那些书上面覆了一层层的细土。”
“嗯嗯。”
听到林善这么说,徐海悬吊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