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传承?也就是说,每个人身体里都有血巫术奥秘传承,只不过没觉醒对吧?”
徐海忍不住问道。
“每个人都有血脉传承,但血脉里蕴含的巫血强弱至关重要,还有觉醒的契机更为奇妙。现在灵气稀薄,大巫消失,巫术断绝,血脉觉醒的契机太渺茫了。”
“好了,别感慨了,我还不是觉醒了。我问你,要想快速提高实力,能有什么办法?”
徐海忍不住自豪了一把。
“主人,办法有很多,容易些的依照你的品性,绝不会做。而危险的办法,主人实力又太弱,很难做到。”血奴沉声说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徐海低声问道。
“主人想提升实力,除了采朝阳修炼。最快的方法,就是吃人类,然后吞噬他们的魂魄,吸掉她们的心头血,每月千人,仅需一年,主人定能成就巫将。”
巫奴的话,透着血腥。
“嗯,你没骗我,这种我做不到,也绝不会做。”徐海坚定地说道。
他早知道这种没人性的修炼方法,还知道大巫一直把人当作口粮。
“奴知道主人不会做。第二种,是吞噬凶兽。不过,奴被唤醒以来,没感到一丝凶兽的气息。”巫奴很无奈地说道。
“唉,现在凶兽见不到了,就算有也躲到深山老林去了,要不然会被人吃掉。”
徐海无奈地说道。
现在有些地方,人都把老鼠,虫子当作美味了,简直无肉不吃,这太可怕了。
“还有一种,就是吞噬地脉血煞,但真的很危险,主人现在太弱,根本做不到。”
巫奴很无奈地说道。
“地脉血煞?好像血巫术中提到过,是一种很凶的气脉。靠着地理环境还有周围建筑而形成的凶煞。”徐海低声说道。
巫奴突然羡慕地说道:“主人其实最应该好好修炼血巫术,不用融会贯通,只要能牵强理解,定能修成强大巫将,那个时候,对付普通凡人一个念头就足以咒杀。”
“我也知道,可惜我虽然拥有血巫术,可每次在脑海里打开,却感觉生涩难懂,仅仅学会入门修炼口诀,还有几个简单的小巫术。”
“主人,奴觉得,你还是先别急于求成,安心采朝阳,提升实力,等掌握更多血巫术后,再吞噬血煞,快速提升成为巫将。
那时候,你才能领略到,血巫术的强大,那时的你便是天下之大,纵横无敌。”
血奴更是羡慕的有些向往。
徐海听着巫奴的畅想话语,也不由心神动荡。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让徐海清醒。
看了眼手里的大钞,放进钱包,才接通电话。
“徐海,我……我想和你见个面。”桑红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犹豫了很久,才决定下来。
“有事?”徐海随口问道,马上后悔了。
桑红很要强的,要不是遇到大困难,肯定不会主动打电话的。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徐海赶忙接着说道。
“来……来我家。别误会,我一个人在家。”桑红脸又红了,好像一个人更容易让他误会。
徐海急忙挂断了手机,换了套衣服,然后便开车去了桑红家。
徐海来到桑红家,把手里拎着的袋装牛肉放下。
“谁让你买东西的?”桑红低声不满,可想起那件事,俏脸满是红晕,心跳的飞快。
“给伯父买的,他就好这口,呵呵。”
徐海说着,很自然地换上拖鞋。然后走到客厅,很随意地坐到沙发上,从茶几果盘上,拿起个大苹果。
“徐海,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恨我吗?”
桑红低着头,不敢看徐海,想到要和他做那事,心里紧张又害羞。
“为什么要对不起我?前天,你还救了我呢。你的脸怎么红了?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徐海看着桑红,有些奇怪。一贯英姿飒爽的桑警官,怎么会这么扭捏?
“我……我……”桑红说不出话来。
没撒谎过的女孩,撒谎太难了。又想到,自己被那人威胁,心里的委屈,压倒了桑红最后的坚强。
桑红的眼泪滴滴答答流淌了下来。
徐海最看不得女孩哭泣,晶莹的眼泪,简直比巨石还重。
徐海忙站了起来,来到桑红近前,低声问:“遇到什么难事了?给我说也就是了,哭什么?你可是桑警官。”
“呜呜,呜呜,”桑红哭着,扑进徐海怀里。
香躯入怀,吓得徐海忙伸开双臂,他可不敢乱抱啊,桑红可不是自己女友。
“我被停职了,还被人要挟,呜呜,呜呜。”桑红委屈地痛哭着,眼泪打湿了徐海的衣领。
“你被停职,还被人要挟了?别哭,给我仔细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徐海伸开着双臂,低声说道,心里隐约有了怒火。
桑红哭了一阵,也冷静下来。
发觉自己居然抱着徐海呢,慌忙推开徐海,红着脸,低声说:“坏徐海,你趁人之危。”
“我……我是坏人,行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徐海败给了桑红眼睛里的晶莹泪花,承认自己是坏人。
桑红拿出手机,打开悄悄录下来的一段对话。
正是神秘人要挟她的话。
作为警察的桑红,还是很警惕的。
徐海仔细听着,脸上一阵阵的愤怒。
“真是个不要脸畜生!不敢和我明刀明枪,只会躲在后面射冷箭,看来这个不敢露面的老鼠,真是羽墨的追求者,就是想把我搞的身败名裂。”
徐海气的骂道,也确定自己遇袭还真是因为秦羽墨。
“你没听出他是谁?这可怎么办?我弟弟危险了……”桑红低声说道,后悔了。
真不该让徐海知道,还不如刚才给他下药,让他把自己……
“别怕,我有个办法,保证你弟弟没事,你还能拿到一百万,更能恢复工作。”徐海低声说道。
“啊,你也想把人家清白拿走。你个混蛋,人家给你听这段录音,就是不想被你……,不过,好像也只能这样做,我弟弟才能保命。”
桑红说着,羞红了小脸,不敢和徐海对视,心里却隐隐有些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