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感觉他就像住在我的脑海里了一样,挥之不去不招自来,或许我们就中了徐海的毒了。”
酒馆老板娘若有所思的说道。
“中了徐哥的毒?什么毒,有最毒的草药毒吗?”
听到酒馆老板娘说中毒,酒馆小哥一下子就联想起了毒草药,甚至还想将两者做个对比。
“我是说中了他的经历、他的刻苦、他的努力的毒,被他的所有所打动,不由自主的想要以他为榜样,向他靠拢。”
“奥奥,我也是,我也想成为徐哥那样的人,他很厉害,当然他也必须厉害。”
“好了,该睡了,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说着酒馆老板娘就顾自上了楼,独留下酒馆小哥一个人待在酒馆一楼,继续思考他的事情和大业。
不一会儿酒馆小哥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因为该想的都已经想过了,不该想的再想也没有什么用,还是睡觉好了。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进入了睡梦当中,酒馆的大门敞开着,倒也不担心会有不速之客前来,除了一些随风游走的灰尘和花香。
芬奇镇的夜晚格外的美,徐海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上了这里的坏境,静谧、柔和、舒心,就像小时候的摇篮车一样,也像母亲的怀抱。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转瞬即逝,很快,一轮红红的出入就从东面的地平线了钻了出来,活像一个调皮的小娃娃,想要给人们一个措手不及。
在太阳出来之后,肖妈妈、徐海和小巳就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直到回过神来才会微笑着起床下楼。
酒馆老板娘通常都要多睡一会儿,因为她已经养成了每天晚上九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一旦被打破,她的整个作息就会乱套。
酒馆小哥自然是起得最早的,因为他要为大家准备早饭,还要喂酒馆老板娘养在酒馆后面的一头猪。
肖妈妈和酒馆老板娘也没有想过要帮酒馆小哥做些什么,一来酒馆老板娘起不来,自然帮不上忙。
二来酒馆小哥绝不会让肖妈妈进厨房,除非帮自己端一端最好的饭菜,不过酒馆小哥也答应了肖妈妈,让她在要走的那一天秀一秀厨艺。
到时候,酒馆小哥会把金大叔和金婶都喊过来,也算是告别芬奇镇的一个隆重的仪式,同时也是告别金大叔和金婶。
“哥,你的装备我带走了,要是遇到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我会帮你采回来。”
饭桌上,小巳激动不已的对着徐海说道。
今天是小巳第一次一个人上山去采摘植物,所有的事情他都要一个人承担,所以他又紧张又兴奋。
紧张是因为怕做不好事情,兴奋则是他相信自己的实力,一定可以完成徐海交给自己的任务。
“好,注意自己的安全,有些草药是有毒的,小心一点。”
徐海叮嘱道,眼里满满的宠溺。
“小海,刺绣的配线你有什么想法吗?”
桌子的另一边,肖妈妈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
“有一个大致的想法,不过今天还是得做实验确认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批量染线了。”
“准备用哪号瓶子里的颜料?”
“三号,三号玻璃瓶里的颜料我是最满意的,再搭配一些您带过来的绣线,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也准备用三号瓶子来着,既然如此绣线 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可以腾出时间来给小纱上课。”
“您也要绣?”
听到肖妈妈说自己也选定了三号玻璃瓶,徐海诧异地问道,因为金大叔的要求是一副绣品就足够了,没有必要绣那么多。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带过来的两个绣架都是给你用的,我也准备绣那座山,我觉得它充满了神秘感。”
肖妈妈满意地说道,就好像那座山是自己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让她觉得亲切和温暖。
“那习行,后天沃我们一起绣,就把绣架支在酒馆的窗户后面,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座山,不过这一次您应该会比我绣得慢吧!”
“哦,为什么?”
听到徐海信誓旦旦地自己会比他绣得慢,肖妈妈疑惑地问道,因为她自认自己的绣技绝对要比徐海更加熟练的。
不过这一次肖妈妈倒是把自己的关门弟子给忘记了,肖妈妈刺绣的话,酒馆老板娘肯定要在一旁看,肖妈自然就要耐心地讲解了。
“因为您的关门弟子啊,您难道不用给她讲解刺绣的针法吗?”
看到肖妈妈眼里的迷茫,徐海笑着说道,边说边瞥了一眼桌子另一边的酒馆老板娘,此时此刻的老板娘已经睁大了眼睛看着肖妈妈。
酒馆老板娘以为她只能看徐海刺绣了,却没想到肖妈妈也要绣那座山,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心情愉悦地学习了,不应看徐海的脸色。
“哈哈哈,即使那样的话,我也依旧有信心超过你,毕竟这是我在小纱面前第一次刺绣,一定要拿出我最真实的本事来。”
肖妈妈边说边看向酒馆老板娘,而后者在听到肖妈妈的一番话之后,竟然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咱们俩可得好好比比,毕竟小巳也在,我可不能让他失望。”
“好啊,到时候走着瞧。”
一说到比赛肖妈妈也来了兴致,就像两个小学生争相在漂亮的语文课代表面前表现自己一样。
于是,好好的一顿早饭就在徐海和肖妈妈的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吃完了,吃完之后所有人就回到了各自的舞台上。
肖妈妈和小巳带过来的两个武者已经三个月没有出门了,他们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偶尔才会出来找点食物吃。
一听小巳说要带一个人出去,两个人争先恐会地向小巳推荐自己,生怕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后来实在僵持不下,小巳就带着两个人一起上山去了,反正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徐海和肖妈妈也更放心一点。
肖妈妈则继续和酒馆老板娘坐在绣架前,一个人努力耐心地讲解着刺绣的相关事宜,一个人认真仔细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