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难道你觉得我会仅仅满足于法国市场?是不是时间长了没有见面,你已经对我的野心有些遗忘了?”
看着维达眼里的疑惑,徐海打趣地说道。
“同,同时进行?”
“没错,在搜寻列奥纳多·达·芬奇大师的画作的扫描件的时候,我还在公司的势力范围内搜寻了好几位知名画家的画作扫描件。”
“这一次我准备同时在四个国家的上层群体推出重磅绣品,一旦成功,未来刺绣市场的发展不可估量。”
徐海野心勃勃地说道,两只眼睛里都在放着光。
“四,四个国家同时进行?”
维达惊恐地问道,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四个,这一次带回去的绣娘们我们会系统地训练她们的刺绣技术,然后分工推出四个国家的八副绣品图案。”
“刺绣是我们从小就热爱的事情,而且它还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所以我们有义务将它传播出去。”
“哪怕这一次的推出没有任何的利润吗,我也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去完成它,圆所有刺绣爱好者的一个梦。”
“愿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看到中.国刺绣的存在,它们将是中华民族的无声代言人。”
徐海激情澎湃地说道,说得维达都开始激动了起来,因为即使他不是中.国人,但是他也是一名刺绣爱好者。
“好,好,我支持你,要是公司资金有缺口直接找我,我回家继承家产去。”
维达口不择言地说道。
“哈哈哈,维达,你真的要为了我回家继承家产?”
听到维达说要回家继承家产,徐海调侃地问道,因为他清楚维达有多么不想回家继承家业,他喜欢自由。
“那是必须的呀,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我再不愿意也得回去。”
“放心吧,资金不会出问题的,所有的预算以及突发状况我都是考虑过的,你就安心做你的小老板吧。”
徐海笑着说道。
作为维达的朋友,徐海肯定不会让维达为了自己勉强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哪怕是为了刺绣事业。
更何况徐海的身后还有那么多的后盾,就算资金有缺口也不至于让维达回家继承家产。
“好,不过有需要你就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
“嗯嗯,那我先走了,你准备一下先去一趟华人刺绣公司那边吧,熟悉熟悉那里的工作强度和销售渠道。”
“好。”
说着徐海就走出了维达的房间,径直回答了酒馆里面,小巳竟然还在吧台上学习如何调酒。
“小巳,怎么样了?”
徐海走近问道。
“哥,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你要喝什么,我给你调。”
小巳大声喊道,生怕徐海会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好,那就来一杯常喝的梦幻紫玫瑰,考验考验你的手法。”
“没问题。”
说着小巳就走到一边调起了酒,而徐海则坐在吧台上东张西望着,目光在人海中没有目标的穿梭。
其实徐海也很酒吧,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毫无保留地做自己,释放自己的天性和灵魂,而不会遭到别人的质疑和打击。
日常生活中的人们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自己的性格和感受,以为了迎合他人的习惯和三观,即使是徐海也逃不过。
“哥,好了。”
小巳边说着边把一杯酒放在徐海的面前,酒的颜色是高贵紫,酒中透露着一股神秘而诱惑的光点。
“好,我尝尝。”
徐海轻轻的喝了一口,浓烈的酒味一下子就充斥在徐海的口腔里,在他的气管里肆意冲撞。
站在吧台后面的小巳一脸紧张地注视着徐海,生怕自己调的酒出什么问题,会不合徐海的口味和习惯。
“完美!”
徐海愉悦地说道,边说边对小巳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第一次调酒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即使徐海知道小巳只学习了这一种,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嘿嘿,还不太熟练,以后会更好的。”
面对徐海的夸奖,小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徐小哥,人家小巳一早上了就学了这一种酒,显然就是为你学的,你还不好好犒劳一下人家?”
“就是,小巳学得特别认真,每一步都掌握得极为精确,生怕不合某人的口味。”
“唉,真羡慕啊,我也想要这么一个弟弟,天天把我放在心上,而不是姑娘。”
看着小巳和徐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旁边的调酒小哥们你一声我一声地打趣道,丝毫不顾小巳越来越红的脸和徐海的社会地位。
“哈哈哈哈,小巳可只有一个,谁都不让。”
徐海也放声笑道,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切。”
“吁。”
随着一阵打趣声,调酒小哥们一哄而散,独剩下小巳一个人站在徐海的面前。
“饿了没?”
徐海笑意莹莹的问道,顺便捏了捏小巳柔.软的脸蛋。
“嗯嗯,有点。”
“那就去吃饭吧,走。”
“好。”
说着小巳脱了调酒小哥们给他提供的衣服,道了谢之后就跟着徐海一起走了,调酒小哥们还不停地在后面喊着要小巳常来。
“哈哈哈哈,看来小巳很受欢迎啊!”
听着从后面酒馆里传出来的争先恐后的邀请声,徐海打趣地说道,语气里有一丝酸酸的味道,就好像是在嫉妒小巳比自己还要受欢迎似的。
“都是大家对我比较照顾,是大家好而已。”
“真的?难道不是因为小巳太乖?”
“应该也有一部分吧,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理由。”
“哈哈哈哈,好了,不管他们了,我们去吃饭。”
徐海一下子就被小巳严肃又认真的模样逗笑了,直接拉着小巳就走进了一家法国餐厅里,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点完餐之后徐海就安静的坐在了小巳的对面,一脸坏笑地注视着小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注意。
“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