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妈妈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以至于郭梓瑜都狠不下心来拒绝她,虽然说刚刚才见面,但是郭梓瑜一下子就被肖妈妈和刘夫人的真诚打动了。
“好,我一定会来的,谢谢肖姨和刘姨的邀请。”
郭梓瑜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肖妈妈和刘夫人投去了甜甜的笑容,一下子就甜化了肖妈妈和刘夫人的心。
“肖姨,刘姨,刘董,老大,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说完林善就带着郭梓瑜离开了,独留下徐海私人站在原地依旧八卦着,就好像林善已经和人家姑娘八字有一撇了似的。
“刘姨,肖姨,你们也才热情了吧,吓着了人家姑娘怎么办?”
走郭梓瑜和林善走远了之后,徐海哭笑不得地询问道,因为他很清楚林善和郭梓瑜才刚刚走到一起,只比陌生人高出来一点点。
本来徐海只是打算悄悄地瞧瞧林善究竟看上了怎么样的一个姑娘,可是么想到怎么就被巡视人员给盯上了,搞出来这么大一个乌龙。
如果人家姑娘不在意还好,在意的话林善可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小海,这你就不懂了吧,梓瑜姑娘一看就是那种特别腼腆,特别乖的,极易受到我们这种阿姨辈的人的感染。”
“因为她善良,所以她愿意相信我们是无比真诚的,而不是揣测我们是否别有企图,尽管我们是有一点小小的企图。”
听到徐海询问,刘夫人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观点一吐为快,丝毫不在意她根本就不认识林善。
“肖姨,你觉得呢?”
徐海还是决定问问肖妈妈的观点,因为他觉得刘夫人的道理有点不厚道。
“我也挺喜欢梓瑜这个小姑娘的,又乖又懂事,我们就是稍微有些唐突地给她和小善之间搭了一条线,至于成不成,还得看他们自己。”
“不用担心这样会破坏她和小善之间的关系,这反而会促进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他们可以聊我们,聊着聊着就会有更多的话题冒出来。”
肖妈妈微笑着分析道,俨然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
“那就好,我还怕会搅和了林善的好事呢,毕竟林善对郭梓瑜可是一见钟情。”
“好了,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成恋爱高手了,赶紧回家吧,明天再闹腾。”
看着徐海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讨论着林善和郭梓瑜的事情,刘董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就婉转地催促道。
“好吧,回家,天色不早了。”
“嗯嗯,是该回去了。”
于是,一行四个人又按照原路返回,回到别墅之后就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洗完澡之后,徐海思前想后地给林善打过去一个电话,决定问问今天的事情有什么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喂,老大,怎么了?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电弧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过来一道林善焦急的声音,因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徐海是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的。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和那个郭姑娘还好吧,我觉得肖姨和刘姨似乎太热情了。”
徐海有些迟疑地说道。
“老大,说到这个我还要感谢肖姨和刘姨呢,郭梓瑜说她非常喜欢肖姨和刘姨,而且特别期待明天的家庭派对。”
“真的?”
“真的,今天已经是我们的第三次见面了,她对我的印象很好。”
电话那头的林善激动地说道,语速都比平常快了很多。
“那就好,地址我已经给你发过去了,明天准时到啊!”
“好的,老大。”
说完徐海就挂掉了电话,直接躺在了床上,今天跟着刘夫人逛了一天,他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
不一会儿徐海就睡了过去,甚至连灯都忘记了关。
整个别墅景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外面广场上的霓虹灯依旧闪耀着,但是能够欣赏它的人却早都抛弃了它,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温馨的家里。
不远处的街道上偶尔会有几辆车驶过,但是没有一个司机会发出刺耳的轰鸣声,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黑暗中,徐海的手机突然闪了一下,一条消息弹了出来孤零零地停留在好手机屏幕上,只是不一会儿手机又重归于黑暗,顺道带走了那条消息。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一阵阵的说话声、餐厅相撞的“叮铃”声、跑步走步的声音、气球爆炸的声音等等从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传出。
徐海被彻底吵醒了,但是他并没有发脾气,因为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家里要做什么。
被吵醒不代表就要起床,徐海慵懒地翻了个身继续闭眼养身起来,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嘈杂所影响。
突然,徐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闭着眼睛就把床头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直接进到了消息里面。
消息里面只有一条消息,是一个名叫乌龟的人发过来的,消息的内容也只有两个字:回家。
看到这这两个字的徐海突然就笑了,简直比外面工人们正在摆弄的白色玫瑰还要灿烂,还要迷人。
于是,徐海不打算再赖在床上装尸体了,而是下床洗漱准备去给肖妈妈和刘夫人帮帮忙,同时也分担分担刘董的任务。
徐海下到别墅一楼的时候,刘夫人、刘董和肖妈妈正端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花园的装扮。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刘夫人甚至还特意邀请来了一个专业的演奏团队,希望他们在派对举行的时候提供音乐。
到八点的时候,盛宏酒店的一些股东和他们的家人们首先到了,而让徐海感到惊讶又激动的那些股东们都是他所熟悉的面孔。
在看到那些人的时候,徐海一下子就僵硬在了原地,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停滞了下来,他以为五年前的那一天只有刘伯伯一个人离开了帝都徐家。
徐海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在战斗,可这些人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自以为,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