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越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愧疚的样子,沈星河眼角带上了笑意的说道:“怎么会!没有的事情。”
“你放心吧,尉迟璟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会尽快赶回去。”
尉迟璟在旁边看着他们父女之间的情谊,眼角挂上了一抹笑,再抬头看向对面的沈越时,开口说道:“因为之前的通讯方式有限。”
“所以我大概的情况,虽然与您说了,但具体的还是没能说清楚。”
“我与沈星河现在所处黎家,都处于被控制的状态,我必须完成和家主之间的嘱托才能回去。”
“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在我走后会,让沈星河陷入麻烦之中,所以在此之前您可能还需要再撑上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想要去见皇上的话,倒有一个人可能会帮到忙。”
听到沈星河那边有危险,沈越心中有些紧张,不过他毕竟是一国的宰相,国家之事终究还是要摆在前面的:“王爷请说。”
“如果可以的话,你到冷宫去找一下我的母妃,她可能会有法子带你去见皇上。”
此话一出,让旁边的沈星河都忍不住的震惊,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冷宫里碰到的那个女人说过的话,一下紧张了起来。
“你是说宸妃娘娘?”
沈越倒是也有些意外,完全没有想到尉迟璟会突然提起这个人,有一点尴尬的开口:“如果可以,老夫会想办法救出宸妃娘娘,只不过……”
看着沈越这为难的样子,尉迟璟立马明白了此中深意,眼中的笑意浓了些:“本王知道宰相大人心中所想,可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母妃又是如何的人。”
“当年的那些事情我一直在调查之中,的确有很大的隐情,我也相信母妃是一个心志坚定之人,断然不会求死的!”
听到这里,沈越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担忧了,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的也对,你的母妃那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现在也没有旁的办法了,我再去试试。”
“等一下!”沈星河在旁边听的是万分纠结,又害怕自家父亲去了之后,暴露了这件事情,赶忙的开口阻止。
“我的意思是说,毕竟是后宫妇人,而且是被关在冷宫里那么长时间了,能有什么样的办法。”
“何必非得把你的母亲卷进来呢?万一到时候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之前所做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吗?”
“我看还是让爹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是吧父亲!”
沈星河突然积极的回答,让尉迟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微蹙着眉头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你瞎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沈星河尴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道。
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说出这样的话尉迟璟肯定不会相信,但是他了解沈星河,能够说出这些话,必定不是无缘无故的。
而且那个百宝箱,也说不准真的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
“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母妃什么情况?”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尉迟璟在意的人寥寥无几。
母妃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执念。
沈星河看着尉迟璟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的情绪,再回头看上面显示的时间,只能回头看着有些懵然的父亲:“我就是瞎说的,爹,你还是去问问情况吧!”
“好。”
只等着面前的屏幕彻底消失之后,沈星河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尉迟璟伸手扯开了他的胳膊:“我能知道什么?就是看你如此担心自己母妃,何必把她卷进来的?”
“毕竟我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如果将团团卷入这些是非之中,我会担心死的,同理,我相信你对你母亲的感情亦是如此。”
尉迟璟盯了沈星河,仍旧没有什么相信的意思:“你是不是能够知道我母亲的现状。”
“你也太高看了我了吧!若真是如此的话,之前就不会着急的问你关于团团的事情了,我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心思找到这个宝石。”
“再说了,我又没见过你母妃,我怎么知道,就是之前不小心误闯了冷妃的居所,看着里面那些人……”沈星河这么说着,眼里带上了心疼。
听完这话,尉迟璟突然想起来,早在之前沈星河说起过,她好像的确是在宫中误闯入了某个地方。
“你在那里见到母妃了?”
“不是,你别问了,过几日父亲那边知道的情况,自然就会和咱们说的,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
“对了,你今天下午去查什么了?”
沈星河着急的想让人走,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伸手捞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尉迟璟,只穿了一只鞋,被沈星河又生生拽在了床上,单手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多了几分无奈:“还是那几个矿场的事。”
“过几日/你要是去调查的话,我恐怕是不能跟着去了。”
“我瞧着,这是你曾外祖故意的安排,千万小心,我会打发人跟着你的,有什么情况,一定要通知我。”
沈星河低头看了一下尉迟璟手上的手环,认真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
冷宫。
沁姨将泡好的一壶茶,放在了外面的石桌上,抬头看了一下不远处的那轮明月,眼角带上了笑意:“今天正好可以赏月!”
坐下之后,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入口甘甜,倒是不错,只是缺少了一点滋味,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匆忙的回去拿来了之前他采集的一些花做的鲜花饼。
只是还没来得及靠近,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脸色一变,目光阴沉地扫向一侧,便见一道冷光向着自己砍了过来,亏的反应及时错开了。
可对面身穿黑衣的刺客,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出手速度干净利索,不过沁姨自然也是没有退让的意思。
沁姨被步步逼到了一侧的院子角落,脸色有些难看,猛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迅速起跳,从那树上构下了一把木剑,指向对面的人。
此刻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刀,对于面前的人似乎有了新的认识。
刚才那几个回合之下,虽然自己看着是上风,但是明显的对面的女人并不愿意和自己缠斗,如今虽是手拿木剑,可周身的气场完全不像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