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相互看着眼里满是仇恨和防备:“听到了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听到了就给我放手!”
欢儿冷笑一声,眼里带着一丝防备:“要放手咱们也一块发!”
“好啊。”
两个人相互拽着对方的头发还有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对方,给了对方一个眼神,放开了撕扯着对方衣服的手,可是头顶的两只手同时用力。
“啊!你耍无赖!”
“啊!你卑鄙!”
两个人一声惨叫,开口破骂,不远处的侍卫们都没眼看了,无奈的摇头,转头看上了别处。
宋易的耐心也快用光了:“你们再如此,我们就先走了。”
“等一下,侍卫大哥,我跟你们一块去找,我家王妃聪明机智,一定躲在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光你们几个找不一定能寻得到。”
欢儿这么说着,率先放开的手,狠狠地瞪向对面的小丫头。
小丫头看着欢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再看周围那些侍卫没有斥责的眼神,也才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也要去。”
看她的样子,欢儿赶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走吧。”
……
沈星河能辨别药材,但附近根本没有药材,而且树皮都被扒光了,一看就是那些人没得吃了,不管能吃不能吃的都拔了去。
毒死也比饿死强!
点开功能空间,从里面拿了一些可以止血的药粉,刚准备出来,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将这些药水都涂抹在了上面,又拿了一些止血的草药,这才满意。
之前被尉迟璟发现就没法解释,她可不想再多一个人了。
沈星河向着这边过来,太阳已经到了斜面,时间不早了,他们得尽快从这个地方出去和欢儿他们会合。
只是刚才着急得昏了头,现在具体的位置也不知道在哪里。
沈星河沿着路回去,却没有看到尉迟青莲的影子,心中有些隐隐不安,匆忙的快步上前,除了地上还有一些血迹之外,周围并没有人。
这地方光秃秃的,除了光秃秃的树之外,连个动物都没有,难不成是那些人追上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正在沈星河思索甚至是着急的时候,突然间的身后传来动静。
沈星河赶忙的从功能空间里拿出了一把短刀,紧紧的握在手里,余光瞥向身后的位置,眼神里已经慢慢蓄积了杀气。
听见脚步声停下了,沈星河直接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刀,猛的一个浑身扬起,却正好和对面的尉迟青莲来了个对视。
尉迟青莲都被吓坏了,瞪圆了眼睛,直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沈星河过神来赶忙的收回了刀子,看对面的尉迟青莲都忘记呼吸了,赶忙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唉,呼吸!”
“咳咳!沈星河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要对我动手?”
听到尉迟青莲的话,沈星河有些无语的开口:“我又没想对你做什么,拿了药回来,谁让你不在原地等着,偷悄悄跑的人背后也不说话。”
“我不是等你等不到,所以想去看看,谁知道回来之后就看你蹲在这里,还以为发现了什么重大事情,不想打扰。”尉迟青莲说着便委屈起来了。
沈星河见她如此,眼里带上了一丝心疼,伸手把人扶到附近坐下,稍稍微侧了一点身子,扯开了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尉迟青莲眼里带着惶恐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腿,抓住了领口:“不准你碰我!”
“你这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拉拉,就是喜欢女的,也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最起码得胸大腰细腿长,来个凹凸有型的,就你这样,还不够给人塞牙缝的!”沈星河的眼中满是嫌弃的开口。
尉迟青莲听到这句话是又急又气,前面没开听懂,但后半段明显就是讽刺自己身材差:“你这个女人怎么能随便说出如此……你!”
“行了,我是给你治伤口的,再这样下去会感染!”
“我自己来。”
沈星河看她如此倔强,直接将自己手里的草药,还有那块沾了药粉的撕下来的那块布,放在了旁边:“会吗?”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尉迟青莲,哪里遭过这样的罪,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些到底是干什么的。
再抬头望着沈星河,见她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中的那口气立马梗起来了:“我自己来!”
沈星河看着尉迟青莲的倔强,不肯服输的样子,长眼角带上了一丝宠溺的夺了过来。
“用不着我自己来!”
“哎哟,我亲爱的公主殿下,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你呢?还是得有人伺候,把屁股撅一撅。”
“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乱用词,还有怎么能说……庸俗!无耻!”
沈星河狠狠地推了一把尉迟青莲,让她整个人斜侧着躺下来了,拿起了她的裙子,撕扯掉了里面的一条裤子。
看着那条伤口,的确很深,立马严肃了起来,直接将刚才捣碎的那些药材,慢慢地敷在了伤口上。
只听见尉迟青莲一声闷哼,死咬着牙关,再不像刚才那么话多了却也不肯喊出声了。
硬生生的将所有的伤口全部都放上了药之后,沈星河慢慢的把那一条敷了药膏的丝带绑了上去,才稍稍松了口气,再抬头望向尉迟青莲。
只见她的脑袋上都是汗水,却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一句,眼中带上了钦佩:“看来你和我想的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弄好了吗!”尉迟青莲长呼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沈星河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强忍着疼痛,拽下了自己的裙摆,挪动着坐到了树旁边。
再回头望着不远处帮着自己整理衣服的沈星河:“本宫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能会为着这一点小事就哭鼻子!”
“说的没错,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是个娇贵的公主,现在看起来,的确不是草包。”
“你敢说本宫是草包!说起来草包?京都城中,谁不知道宰相府的大小姐,才是那个名副其实的大草包,想方设法的嫁给尉迟璟,丢尽了颜面!”
沈星河刚有点起色的心情,再次被破坏了,无语的坐在了旁边:“我好歹是夸你,怎么又开始人身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