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门倾听的两人,终是什么也没听到,悻悻的站起身,离开。
“走吧!”Elvis摊摊手,无奈的说道。
刘瀚宁跟在Elvis身后,一同下楼。
冒着被黎攸瑾责罚的危险,跑开偷听,结果,却是什么都没听到。
怪只能怪,黎宅的隔音效果太好。
年初四,店铺陆续开门运营,医院也正式上班。
苏琉夏初五才去医院检查,趁着有时间,拉着黎攸瑾又去了商场购物。
现在她有钱了,可以买许多东西。
过年,她还未给家里买礼物呢!
“黎先生,我们先去玉石家居店。”车上,苏琉夏转过头,看着黎攸瑾说道。
她要去给黎老爷子买一副茶具,因为他喜欢喝茶。
进入店门,苏琉夏认真的挑选着茶具。
“紫砂壶。”
一番挑选,苏琉夏选择了紫砂壶。比起陶壶、瓷壶等,用紫砂壶泡出来的茶,味道更好。
紫砂,土质温润细腻,含铁量高,透气性好,用其泡出的茶,清香,味好。
一套好的茶具,配备都是很完整的,当然,价格也不便宜。
此刻,她来买的礼物,花费的皆是自己辛苦拍戏挣来的,至于自己收到的压岁钱,都已转入卡中,存好。
“一万两千八元,打折下来是一万零二百四十元。”
“包起来吧!”苏琉夏听了昂贵的价格,愣了一秒,直接说道。
低头,从包中掏出钱包,取出里面的一张卡,递给收银员。
“黎先生,你可以先背过身去吗?”
“…………”黎攸瑾听言,不问缘由,当即转过身,背对着她们。
站在收银小妹旁边的女服务员,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苏琉夏瞟她一眼,撇撇嘴,很不想承认自己吃了醋。让黎攸瑾转过身,苏琉夏的语气中带了些不满,酸味与恼怒。
“善妒”的她,自季晴来过黎宅之后,每见到一个女人盯着黎攸瑾看,她心里就开始恐慌。
说来,也是她自身的心理作祟。即便黎攸瑾已经跟她解释过多次,郑重的表白心际无数,她还是会不安,吃醋。
她发现,她做不了一个“大度”之人,在对待黎攸瑾的事上。
“小姐,您的礼品,请拿好,慢走。”
苏琉夏接过来,提着,伸手挽住黎攸瑾的胳膊,一同朝店外走去。
黎攸瑾走了两步,便拿过了她手中已经包装好的茶具。
受了尴尬的服务员,狠瞪了眼,他们的背影,愤愤不平。
“不就是多看了眼吗?真是小气。”女服务员鼻头皱起,不屑的轻声嘀咕。
“你盯着人家男朋友看了那么久,人会不生气、吃醋吗?”收银的小妹瞥她一眼,说道。
“我跟你才是朋友同事哎,怎么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女服务员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一巴掌拍在收银小妹的屁-股上。
“你个小色-女。”收银妹子被拍的脸一红,瞪着她,咬牙说道。
“不服你咬我啊!”女服务员得意的说了声,转身离开。
收银的妹子,看了看她的身影,无奈极了。
离开店铺,苏琉夏坐上副驾驶座,伸手扯下脸上的口罩,一脸的不满。
黎攸瑾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看着垂头生闷气的苏琉夏,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苏琉夏听到黎攸瑾的笑声,刹时恼羞成怒。
“没什么,就觉得黎太太的样子,很像养在深闺中“怨妇”。”
“我就是,黎先生现在嫌弃,晚了,概不退换。”苏琉夏说道。
“不会退换,我只扑倒。”黎攸瑾说完,启动车子,准备离去。
苏琉夏抿抿唇,不语。
“黎太太,下一站去哪儿?”
“去……”苏琉夏吐出一字,停顿下来。
“黎先生,你说我该送爸爸什么礼物?”
“衣服?手表?钢笔?棋盘?还是其他?”黎攸瑾未答,苏琉夏便自顾自的说。
衣服,黎渊肯定不缺;手表,似乎不适合;钢笔,苏琉夏不清楚;倒是棋盘,可以考虑,毕竟,黎渊喜欢下棋。
苏琉夏陪着黎渊下过棋,棋子是极好的,棋盘倒是可以换一换。
“黎先生,哪里有卖棋盘的?”苏琉夏询问道。
知道该送什么的苏琉夏,放松下来,扭头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景色,心情大好。
黎攸瑾载着她来到了青山棋行。
青山棋行,专卖棋的地方。里面的棋子,棋盘,棋盒,以及其他的各种关于棋的物品,数不胜数。种类繁多,物品齐全。
“黎先生,过来帮我选一选。”苏琉夏不懂,只得叫黎攸瑾来帮忙。
“好。”黎攸瑾应了声,紧扣着苏琉夏的手,认真的观望挑选。
最后,黎攸瑾选了一个由黑檀制作的棋盘。跟随在他们身旁的导购服务员,在客人确认好后,抬起来,就往后库走去。
因为苏明亮同样的喜欢下棋,这次回去,不仅是为了陪他们过年,更重要的是“赔罪”。
苏琉夏选了一整套,让人包起来,才转道去付钱。
黎攸瑾原本想替苏琉夏付的,可她说:“黎先生,这是我孝敬爷爷、爸爸和妈妈的,你就别跟我抢了。若你要送,就自己买吧!”
无奈,黎攸瑾只得让开。
一番折腾,苏琉夏终于买好所有的礼物,坐在车上,直接疲累的瘫倒。
体力透支,浑身乏力。现在的苏琉夏,就如同瓷娃娃般,一碰就碎。
回到黎宅,苏琉夏将自己买来的礼物,一一递送给他们。
初来,她没买礼物,过年,想付的,却又被吴懿澜拉开,让黎渊付了去。
此刻,她终于送出了自己来到黎家的第一份礼物。心中开心不已。
“谢谢少奶奶。”刘妈接过属于自己的一份,笑容满面的谢道。
在家中的人,苏琉夏都一一的考虑到,不管礼物的贵重与否,都是她对他们的一片心意与感恩。
“黎太太,我的怎么没有?”黎攸瑾瞧着在座的各位,人人手中都有一份礼物,唯独他,两两空空,什么都没有。
“我忘了。”苏琉夏眨巴着眼,无辜的说。
黎攸瑾撇撇嘴,似被伤到。
其他人,黎太太都想到了,却独独忘了他,好没“存在感”。
苏琉夏望着黎攸瑾委屈的模样,狡黠从眼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