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休息了,外面应该还有人在找你的下落,所以不想死,就在这里好好呆着。”
“可是……我付不起诊金啊?!”
马玉带着哭音说着。
“我说了,只要你如实的说,诊金我不要了!但是这个玉蝉,我要拿走了!”
江峰淡淡的看着他一眼,随之将玉蝉放在了口袋,转身离开了。
马玉看着关闭的房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中,随后身体忍不住的快速抖动起来。
……
“我要出去一趟,店铺你看着点,还有家里也去照顾一点,明天早上,你去带江诺依上学去,我有可能中午,或者晚上才回来!”
悬壶斋中,江峰对着赵拓说着。
他知道赵拓真正的身份,这个事情交给他做,比交给叶擎天还要来的安全,毕竟叶擎天也只是中海的主宰,而赵拓身后是京都赵家,一个可以和洪门、京都齐家抗衡的庞然大物。
所以江峰直接将这个事情交给赵拓去做了。
“是,先生,我一定会做好的!”
赵拓急忙点头答应了下来,就看到江峰微微点头,离开了这里,消失在前方的人海之中。
江峰离开后,赵拓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接听,他直接下达了命令:“让家族出几个武宗高手,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
赵拓下达了命令,直接挂断了电话,也离开了这里。
……
晚上九点,一辆破大众,离开了步行街,向着距离中海市中心五十多里外的山行驶而去。
中海有山,其名天柱,却名不副实,只有区区不到一百米高,也是一座废弃的山峰,四季,都没有几个人来这里。
而中海辖区下的还有一座神龙山,也是上一次江峰力敌洪门千人所在的道场,但是不算是中海的,只是一个小县城里面的唯一特色景区。
五十里的路程,需要经过环城高速,离开后,还要进入郊区,再行驶十几分钟就到了,全程花费了不到一个小时。
在郊区一个泥泞的小路上,两束灯光划破了黑暗,照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如果此时有着月色,就可以看到这一辆行驶颠簸的车子,是一辆破大众,就这样在这个道路上颠簸着行驶着。
车里,江峰目光深沉,脸上依旧带着冰冷。
在他的车上的仪表台上,放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蝉。
一看到这个玉蝉,他就怒火滔天,诞生出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不管是谁,动了我江家的祖陵,都要死!”
江峰咬牙切齿的说着。
当看到这一枚玉蝉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他江家的东西,因为在玉蝉上,有着江家特殊的符号,也是江家唯一的凭证。
而这一座天柱峰,在几百年前,就是江家私有的财产,也是江家祖祖辈辈沉睡的地方。
这一座百十米高,绵延十公里的山峰,就是江家的祖陵。
只是后来江家从医圣那一代没落后,江家的子孙,就流落在世界各地。
江家,几百年前,是一个超级大族,比现在的京都赵家,齐家,还有洪门都要庞大。
江家的弟子,更是何止千万多,更是散布在世界各个地方。
但是因为江家的突然之间没落,这些弟子就没有再回来过。
在中海,只有江峰这一脉,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一直延续到他这一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他更是从出生就是一个傻子,爹妈也死的早。
要不是被周家老爷子看上,他也不会有着今天的模样。
江峰在觉醒后,也看过周老爷子的遗物,才发现对方是一个很厉害的相师,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未来自己绝对是人中龙凤,想要周家崛起,也要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以他力排众议,亲自主持了婚礼,将唯一的宝贝孙女下嫁给他。
虽然是上门女婿,但是生的孩子,老爷子还是力排众议,让她跟着自己姓,不要忘记了,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傻子。
江峰对于周老爷子,很是感激,没有他,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所以在明白了事情经过后,他发誓要凭着自己的努力,让周家彻底的崛起。
现在妻子周清月公司的产品,就是他给的药方,经过这两个月的售卖,依旧是跟不上市场的需求。
这一段时间,妻子更是早出晚归,就是为了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发展,是拓展,还是求稳。
这些江峰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只要周清月一句话,他绝对会冲在最前面,永远都是。
在胡思乱想中,江峰穿越了这个泥泞的道路,将车停在了天柱峰下的一个隐蔽角落中。
在开一半的时候,就熄灭了灯光,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江峰下了车,黑暗无法困住他的双眼,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了几辆吉普车,还有一辆皮卡,安静的停在那个地方。
在不高的山峰上,时不时会有一束光束冲天而起。
江峰看到这里,知道对方手中拿着手电筒,在四处查看着,也给他一个准确的目标。
“既然你们这么渴望江家祖陵中的宝物,那就留在这里陪葬吧!”
一丝残忍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浮现,随后整个人,就如同一个幽灵一样,消失在山脚之下。
在天柱峰上,低矮的灌木丛中,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还有一道道手电筒的光芒扫过。
“找了好几天了,还没有找到江家祖陵的入口在什么地方!发现玉蝉的那个家伙,一定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但是特么的,竟然被他跑了!”
“跑了就跑了,中了一刀,脖子都要断了,绝对活不了了!”
“这山峰就这样大,我们一寸寸的找,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一个月!这里平时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过来的。”
“你说的也对,这样也好方便我们行事了!”
灌木丛中,几个人手中拿着手电筒,匍匐在地面上,一寸寸的找着,时不时抱怨一声,却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全部被一个人听在了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