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海带秦明到了一处七星级的豪华酒店之中,据说在整个省里,都是赫赫有名的。
“这里是我的一处产业,秦先生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行了。”
齐东海把房卡小心翼翼的推到秦明面前。
秦明刚到东营市正无处落脚,也没有推辞,直接把房卡收下。
“有事就说吧,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秦明见齐东海欲言又止。
“嘿嘿,秦先生真是火眼金睛,我的确有一事相求,万望秦先生答应!”
齐东海干笑道。
“说吧!”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一个月前,我母亲突然得了怪病,我请遍了名医都束手无策,如今秦先生到来,恳求先生出手相救!”
齐东海面色凝重的看着秦明。
“难得你一片孝心,我明天就陪你过去看看吧。”
秦明点点头。
“秦先生大恩,齐东海铭刻肺腑,以后但凡有用到我齐东海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齐东海满脸赤诚,信誓旦旦。
齐东海离开之后,秦明的笑容逐渐消失,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至阳之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股气流已经折磨了他二十年,如果不尽快解除,三年之内必死无疑。
秦明连忙盘膝而坐,屏气凝神,运起师傅传授的‘玄元无极心法’,来压制那股纯阳之气,这已经是他每天必做之事。
须臾之间,秦明便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整个人的周身上下,也散发出淡淡的白雾……
翌日,天色刚亮,就有人敲响房门。
齐东海为了母亲的病情,无暇分身,只能派手下人来接秦明。
齐家别墅,五栋三层,位于市郊最好的别墅区,独领风骚,连秦明也颇为感叹,这齐东海的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别墅之内,人头攒动,形形色色的人物,进进出出,其中不乏一些国外人士,看来都是给齐母看病的。
得知秦明来到,齐东海赶忙亲自相迎亲相迎。
周围之人,纷纷侧目,他们不明白叱咤风云的齐东海,为什么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恭敬。
这时,从屋中走出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对齐东海摇了摇头。
“齐先生,令堂的病我也无能为力!病入膏肓,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老者满脸无奈之色。
“什么,连谷老先生都束手无策?”
众人闻听骇然失色。
老者名为谷万山,乃是东营市的中医泰斗,如果他都医治不好的病,那就一定是绝症了。
“秦先生,全指望你了!”
齐东海神色严峻,把希望全都寄托在秦明的身上。
“齐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要让他再医治一次?莫非你是不信任老夫不成?”
谷万山见状脸色阴沉。
“古老先生都医治不了,他怎么可能医治!”
“简直是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你医治不好,难道别人也治不好么?”
秦明身怀绝世医术,出师的那一天,师傅就一再叮嘱,让他不但要运用所学治病救人,还要把中医之术发扬光大。
“这小子是哪冒出来的,竟敢对谷老如此无礼!”
围观者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你知道在和谁说话么?”
谷万山眼神冰冷,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我没兴趣知道!”
秦明淡然一笑。
“老夫从医数十载,还从没见过如此大言不惭之人,简直狂妄至极!”
谷万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你医道不精,纵使百岁也不过是蹉跎岁月,年纪也算是炫耀的资本么?”
秦明冷漠道。
如今中医之所以没落,就是深受这些敝帚自珍,自以为是的迂腐之人所影响。
“你竟敢如此狂妄,今天我就和你打个赌,如果你医治不好,我要你给我磕头认错!”
谷万山为了挽回面子,也顾不得许多。
“没这个必要吧?”
秦明懒得和他争辩。
“这货怂了,一看就是不敢了。”
“谷老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又是东营市中医协会的副会长,随便一个门人弟子,也不是他能相提并论的。
“敢不敢赌啊?”
众人闻听也跟着起哄。
“我要是能医治呢?”
秦明随口问道。
“你要是能医治,那我就给你磕头,拜你为师!”
谷万山冷笑连连,在他看来,秦明就是招摇撞骗之徒,无非是想糊弄秦东海一些钱财。
“一言为定!”
秦明面色坦然,欣然接受赌约。
房间之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躺在床榻之上,气色苍白,奄奄一息。
秦明低头一看,不由得眉头一皱。
此时的张亚兰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却昏迷不醒,就好像植物人一般。
“傻眼了吧,我就说他不行!”
“一会儿看他怎么出丑!”
众人见状,幸灾乐祸。
秦明给病人把了把脉,随即吩咐取一碗白酒来,他要施展针灸之术。
“针灸!”
谷万山大吃一惊,针灸之术玄妙无比,浸淫中医多年之人都很少有精通的,秦明年约二十,怎么可能懂得针灸。
“齐先生,此人分明是招摇撞骗,你母亲病症尚且不明,怎么可以胡乱针灸!”
谷万山连忙阻止。
“谁说病症不明,病人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印堂穴发暗,迎香穴紫红,脉搏散乱无力,分明是中毒之状,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么?”
秦明冷哼一声。
“中毒?你简直胡说八道!”
谷万山等人根本不信,他们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齐东海也是双眉紧锁,但是他依然相信秦明,让人准备好应用之物。
秦明也懒得再和他们解释,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顿时银光四射,正是师傅传给他的一百零八根银针。
他从中同时取出三根银针,隔着衣服就扎进张亚兰的身体。
“这是针灸么,这简直就是谋杀!”
众人哪见过这样的手法,全都嗤之以鼻。
秦明却不为所动,又连续两次用同样的手法,一共扎进九根银针。
谷万山见状面色忽然沉重起来,此种阵法似曾相识。
秦明屏气凝神,暗运内力,在银针上捻动起来,手指所到之处,银针发出刺眼的银芒。
“这…….这难道就是失传百年的‘天元九针’?”
谷万山浑身一震,倒退几步,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他学的是祖传的医术,父亲曾经告诉他,医术界有这么一套绝世针法,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效果,可惜变化无穷,非常人所能学习,早就失传了,想不到竟然在秦明的手中施展出来。
“没事了,稍候片刻,你母亲自然醒来!”
秦明收起银针,面色淡然。
果不其然,不足三分钟,齐东海的母亲,便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谷万山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黑如锅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