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直奔赌坊,刚一进门,只见里面乌烟瘴气,赌客们七吵八嚷,什么压庄压闲,买大买小之声不绝于耳,这对于凌风来说并不陌生,他以前可以说是在这种地方厮混长大的。
二人走向一处赌台,那是一处买大小的压注台。算起来,他手头只有十毕索,简直穷得要命。
只见荷官摇定骰钟,“喂,各位客人,买定离手啊,过时不候。”
凌风感知力怎会探查不到里面的点数,那是一三四,八点小,将那仅有的十毕索压在小字区。
荷官打开骰钟,果然是小,赢得了第一次压注,凌风再将二十毕索全部压上。
二十毕索又变为四十毕索,仅接着,四十变八十,八十变一百六,一百六变三百二,三百二变为六百四,又连赢十几铺,手头的注码己经变为一百几十万之多。
此时,荷官己经看出了不对劲,而众赌客也都觉得凌风实在太幸运,纷纷跟着他下注。每开必赢,荷官己经脸现热汗,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赔出去几百万,怎不叫他心惊。
这时,后台走出几人,那荷官向几人吩咐了一声。
向众赌客道:“各位,对不住,今天暂时停业,稍后我们将取来大量现金给各位赢个痛快。”
凌风心中冷笑,而其他赌客却不愿意,不停的抱怨,好不容易运气来了,庄家却如此无赖。
不多时,一名手持折扇的红衣少年走了进来,看那少年面相不俗,颇有有几分根骨。少年走向那处赌台,“喂,庄家,是不是该开台了,可不要让咱们大家伙久等啊。”
荷官见那少年过来,又开始了赌局,奇怪的是,众赌客无一人落注,都是眼睛盯视着凌风,凌风不下注,他们便也不出手。
凌风探得出,此时骰钟内是小点,便压出一百万比索在小。忽拉,所有的赌客都将注码压在小上。
那少年微微一笑,将两百万毕索落在大上。一开钟,果然是小,那少年立时赔掉二百万,但却脸色不变。
下一回,凌风压了大,少年却压在小上,此后的两回,每一回都跟凌风反着压,没几把,赔了近千万的比索,这数目直令人瞠目结舌。
少年看向凌风:“好朋友,祝贺你赢了这么多钱哦。”
“好说,祝贺你终于把钱输出去。”
“哈哈哈,兄弟说笑了,输了这么多,朋友都不请我喝杯酒吗?”那少年笑容满面。
凌风心道:“正点子来了!”便道:“求之不得。”当即收拾起钱物,与那少年步出赌坊外。见凌风走开,荷官终于擦了一把冷汗,而众赌客却满是不情愿的表情。
在那少年的指引下,凌风与宝宝共同来到了达达城最著名,最豪华的听风大酒店。
雅间开起,好酒摆满,好菜端上。少年道:“兄弟怎么称呼?看兄弟的手段好生了得,每次与您对赌输的总是我。”
“小姓凌,叫凌风,这位是我妹子,宝宝。”
“哦,两人都是好名字,哈哈。我叫李红,家父是达达城城主,李令,在这地方还算稍稍有着一些名望。”
“李朋友,有话直说,有事办事儿,多余的话说来没用,直接说你的目的。”
那李红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样,脸上一红,但随即转变回神色,“哪有的事儿,只是看凌风实在是好手段,所以才结交好朋友,大哥想多了。”
宝宝突地喝道:“我大哥是何等本事,还会中了你的把戏吗?喂,我说门外那几个,一块儿滚进来吧!”
李红一惊,心道:“好厉害的妮子,这都被她发现了。”
果然,雅间门推开,共走进来三个人,两个中年,一个少年。
而其中一个中年人右肩缠有宽大的绷带,正是望典成。望典成好像从来没跟凌风发生过什么,“哈哈哈,凌大哥,你好哇,我老望算知道了什么叫强中自有强中手,没想到大哥这么厉害。”
说着,在他的带领下,三人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只当凌风是好久未见的朋友一般。
宝宝低声骂道:“真是不要脸,技不如人就来交朋友。”
三人装作没听到,满脸赔着笑容。
凌风看向那另外的两人,李红会意,将那两人介绍给凌风。一位是镇西将军的公子,修来贵,另一位中年人则是盐务大臣西哈。
李红道:“凌大哥,我们在坐几人都算是有点头脸的人,而且更是爱交朋友。”
那修来贵自戒指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散发着灵气,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枚果实,那果实模样却呈方型。
“凌大哥,小小礼品不成敬意,四百年生长期的希莓果一枚,可使得大哥魂力有所增长。”修来贵不无得意的介绍着。
他口中的魂力自然就是凌风的原力,凌风可以肯定,那枚果子可以使自己上升半级的修为,的确是不错的好东西。
那盐务大臣西哈哈哈一笑,“修公子这东西真是不错,可惜,我这人不懂修炼,我是个俗人,只对万恶的钱财感兴趣,凌大哥,这枚戒指你拿去,也不是很多,里面有着三千万毕索,应该够大哥花几天了。”将那戒指摆在凌风面前,凌风却没有真的伸手去接。
望典成喝了口酒,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放在桌前,“兄弟,我老望也实在没啥东西拿出来交朋友,这把是大通钱庄第二个储藏室的钥匙,里面有着一些您看不上眼的魂环啊,武技和钞票什么的。”
众人一听,要数望典成的礼品最为贵重,那哪里是看不上眼的东西,大通钱庄储藏室的东西哪会差得了。
而那李红却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啊,我本来也想给凌大哥采备一些礼品来着,可惜,身上带着那千八百万的早输给了大哥,哈哈,没办法,现在空空如也咯。”凌风何尝听不出他暗中的意思是早送了一千万给自己。
凌风嘿嘿一笑,“各位的礼品实在太贵重,我一届少年生受不起,直说吧,有事请讲,无事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