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内堂,凌风见到了父亲和母亲,父亲还是精神清健,一脸的“狡猾”,而母亲却那么的柔美,双眼中散发着对儿子的喜爱之情。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母亲身旁还伴着两个绝美的少女,那二女一个身着白裙,一个身着黑裙,竟然是黑白双娇。二女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目中流露着惊喜之情,好像在说:“亲爱的,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没有白等你一场。”
一家人久别重逢,一顿团圆饭是免不了的。傍晚,凌克思特男爵与男爵夫人及黑白双娇早己坐在摆满美食的饭桌上,最后到来的是凌风。
凌夫人笑咪咪的看向凌风,“风儿,你不一样了,真的是不一样了,你成长了许多。看到你的两位妻子,母亲我心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听说潘多拉己经有了你的孩儿,我们凌家有后了,我这当娘亲的,真的是,真是,我只觉得就算立时死掉也没有遗憾了。”说着,竟然哭出声来。
凌克思特男爵老大的“不愿意”,“女人家家的,就知道哭,儿子回来该有多高兴,看到风儿己经成长为一方霸主,我们应该感到欣慰。风儿,你的过往,我己经从雅儿口中得知了,嘿嘿,了不起。
我凌克思特混了大半辈子才是这小小王国中的一个小男爵,而我的儿子己经是首屈一指的大帝国中的大城主,听说手下掌管着一个师和一个军的人马,兵强马壮,你比父亲我可强了太多。啥时候带你的老父亲去你那里看看,让我也领略一下你的风采。”
“我的就是爹的,我的人马跟你的又有什么区别。”其实凌风心中对父亲还是有些特殊的情绪,毕竟当初大伯的死不能说一定跟父亲没有关系,这也是他心中的一大疑问,但碍于情面,总不好开口质问。
“对了,我还听说你在那个全大陆最好的圣地学院成功拿到了准毕业证,这可不简单哪,一般的魔法师别说毕业,便是想想也是奢望,我儿厉害啊,我凌克思特养了个好儿子啊!只是,只是可惜了我那客死他乡的树儿,唉。”
说着,竟然也是眼含泪水。
凌夫人骂道:“老东西,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哭了?”
“对,是我没出息,哈哈。不过呢,风儿,我知道你此次回来的目的,是要与婉儿解除婚约是吧?这种事终归只能用无缘两个字来解释了。
也罢,看到雅儿和潘多拉,为父也是心安了,当初你娘亲也是十里八乡的俏姑娘,可是跟我这两个儿媳相比,可就差得远咯。”
思雅与潘多拉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心中却美滋滋的非常受用。
潘多拉道:“公公大人,我们白虎一族的美丽女子着实不少,我们白虎一族化形成人后天生皮肤白嫩,脸蛋清丽,有机会我可以把我的贴身丫头介绍来男爵府,让她来服伺你们二老。”
凌父老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看了看凌母。而凌母好像很会意的看着凌父笑了笑,好像在说:“老不死的,我早都知道你的想法。”
思雅比潘多拉更通人情世故,悄悄碰了碰她,说道:“喂,菜都凉了还不快吃你的?”
“我在跟公公大人聊天呢,你插什么嘴哦!”
思雅也真拿她没办法,“臭小虎,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
潘多拉急道:“说谁傻?黑——隼,黑——隼。”
潘多拉故意将那个黑字的声音拉得特长,意在取笑黑隼族的黑。
凌风看着吵吵闹闹的二女,再看看脸含笑意的父母,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这是很久没有过的感觉。自从离开德拉城,几乎一直疲于奔命,此时终于可以放下心怀,安静的融入这合谐的家的氛围。
凌家人正在说说笑笑,却见凌福进来传话,“男爵大人,二公子,兰婉儿小姐遣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务必交到二公子手上。”说着,将信递给凌风。
凌风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婚约自解,事从紧急,己随师去,相见无期。
“这怎么说?没来由嘛,婉儿去哪里了?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师父啊!”
潘多拉与思雅对望着,也都感到非常奇怪。
思雅道:“当初一起在圣地学院里,我们几乎与婉儿形影不离,没听说过她有什么师父,那应该是在离开学院后,极有可能是在冰凌城那边有什么际遇。”
凌风点了点头,“唉,只希望婉儿她过得好吧,最好不要吃苦。先是雪儿说是回娘家,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了个娘家,一走就是这么久,连个音信都没有。
现在又轮到婉儿。雅儿,潘多拉,我只有你们了,如果再失去你们的陪伴,我都不知道心情怎么舒解。未来将要面对更多方方面面的压力,真心难受!”
潘多拉温柔的望向凌风,“老公,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忽然间,府外行进三人至院中,当先一人是个中年锦衣男子,后面两人看起来像是仆从。
那男子向凌克斯特道:“小小男爵凌克思特,还不出来接旨?”
凌克思特早己认出那人是王国首都乌拉城城主坎纳哈候爵大人,急忙带着凌风等人前去迎接。
那位坎纳哈候爵头抬得老高,看了看凌克思特等人,“果然是小城德拉城乡民,我是来传国王陛下的口谕的,你们这些小男小女们不知道下跪吗?”
凌风感受着那位候爵大人的傲慢,心中冷然。
而思雅和潘多拉却早己受不了,二女不是一般的愤怒。
她们都是顶尖的皇族身份,平时即便遇到人类的帝王也可以平起平坐,也就是因为心中系着凌风,所以才在类世界中一直陪伴在凌风身侧,但却很少对其他人假以辞色。
面对着这个人类世界中的传旨官的无礼对待,哪里受得了。
潘多拉大喝一声,娇叱:“小辈无礼。”
猛然间,化身为一头巨虎,将那位候爵大人按在掌下,只待稍一吐力便要了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