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不足蛇吞象,凌风心中又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将那风凝枪和霸王弓搞到手,哈哈,“人不贪婪枉少年!”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解百忧见凌风受了自己的馈赠,心中暗喜。
解青青趁热打铁,“凌大哥,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我们灵宝山庄就是您的家一样,三天后,主后在贝尔城皇宫宴请各路军阀,那时的场面恐怕有着一些凶险。
我们灵宝山庄三大高手只有隐叔叔一人罩场,实力略显单薄,我父亲虽然位列三十八天将第四位,但以他身份的尊贵,总不能事必恭亲,所以请二位兄妹为我们当一回保镖,怎么样?二位每帮我们办一件事,我们都会给两位单出一笔丰富的酬劳,绝不令凌大哥失望。”
隐发红着老脸,“在两位少年高手百前,我老隐再也不敢称什么高手,嘿嘿,什么三大高手,我敢说,两位若肯出手,包保场主他老人家安全无疑。”
解百忧愤恨的道:“也不瞒着小兄,现在的克罗泽公国早己不是以往的公国,现在是主后一人当家,她早在暗中筹划收编各处势力,她手中握有大量的科技产品,据我所知,她收购的塔罗牌就达几十万之数,这种数量的攻击武器完全可以灭掉任何强大势力。
这次宴会说得好听,是要酬劳各方英豪,其实还不是想窥探我们的真实想法。不过我姓解的也不是吃素的,我们灵宝牧场早己经与朗拿度公国达成协议,只要主后敢对我等不利,我们第一时间便会反抗,同时把我们灵宝山庄的内眷全部迁往朗拿度公国。
我们会将牧场的魂兽资源大量的迁栖过去,到时让整个克罗泽的魂师再没多少可用的魂环,哼,她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没有了我们牧场的支持,整个克罗泽公国必定国力大减,看她怎么跟其它公国相抗衡。”
凌风心中暗赞:“解百忧不愧是牧场之主,枭雄本色!借着这好契机,大可以打探一下教皇的信息。”
便道:“解场主,咱们卡斯特罗大陆的教皇大人是谁,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解百忧三人同时脸色变了一变,解青青道:“教皇大人可是大陆最强者,他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就算三十八天将都只是其附庸一般的人物,有召必到。
教皇大人身处圣地,有着超然的地位,平时我们各国之间的争斗他从来不过问,不过一但大陆有事,他必然会有所举动,而且在圣地的征召下,不会有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处势力胆敢有所违抗,不然必将受到圣地的制裁。”
“教皇大人是这么强大的存在,那么他手上一定有强大的战力咯?”凌风试探性的问起。
隐发道:“这个是自然,教皇大人一直掌握着大量全大陆最高端的高阶技能塔罗牌,而且圣地不断研制出新的技能提供给愿为他们效死命的魂师,大陆五大公国,任何一个国家与圣地对比都如蚂蚁比之巨象。
不只如此,教皇大人还有着祭司大人的协助,大祭司相当于副教皇一般的存在,而且身份神秘,有人说她是一个老太婆,有人说他是一个中年汉子,还有人说她是一个贵妇人,等等吧,总之他二人打起配合相得益彰,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圣地的存在为大陆带来了平和,要不然整个大陆早己是一团混战的局面。”
“哼,什么祭司,十有八九可能就是那个科技双塔中的低端科技塔塔主,欺世盗名之徒。”凌风心中暗道。
忽地,他有种胸口发闷的感觉,体内气息波动得异常强烈,那是将要突破的感觉。宝宝也看出大哥的不对劲,急忙上前扶住他。
解百忧三人也都是有经验的人,看得出当前的状况,急忙让开,由得宝宝将凌风扶进内居处。
凌风打坐在床边,不停的调整着内息,以原力进行压制。不一刻,气息渐稳,渐渐进入空明状态,无我,无他,无外物,一切归于平静。
这一番打坐就是两天,终于,凌风很顺利的成功升级为三级灵霸,睁开眼,看见宝宝还在身边关切的看着自己,心中感动,不由得摸了摸她的手,知道她为自己劳心费力,没少吃苦,宝宝微笑着摇了摇头。
凌风再吃下一枚蓝丹,接着打坐,这次炼化,使得他再次提升一级,成为四级灵霸。站起身形,微一感受,神清气爽,状态极佳,力量,速度,精神都处在空前的巅峰状态。
解青青的声音在屋外遥遥响起:“两位高手,现在可以出发了吗?该是我们上路去贝尔城参加宴会的时候了。”
凌风与宝宝当即随同解百忧,解青青,隐发一同出发去往贝尔城,凌风与宝宝特意随在百解忧身侧,以便最大限度的保障他的安全。
解百忧看到这二人尽心尽职,也感到十分宽心。随他们同行的还有五百家将,无一不是魂师,这队伍气息强烈,霸气十足。
众人飞马赶路,不到半天,己经达到贝尔城,一路行去,很快到达宴会地点——克罗泽皇宫。
自从国王瘫痪后,他的王后,主后大人便掌权,在主后的铁腕手段之下,无人不叹服,这个女人强大得要命,皇宫也在她的要求下阔建了一整圈,显得比以前更加庞大和奢华。
在皇宫管事太监的安排下,随从们被安置到它处,而解百忧,解青青,隐发,凌风与宝宝一同进入到宴会厅。
此时的宴会厅己经聚集着不少来自各地的军阀着脑,解百忧与大家早己熟络,此时上前不断与众人打着招呼,好一番寒喧。凌风与宝宝寸步不留在他身旁。
没多时,酒席皆己备好,宽敝的大厅摆满了一百多处大桌,每桌可坐十人,算下来参与者及随行亲信加在一起竟有千余人众。
再过一刻,身着紫色晚礼华服,蒙着面巾的神秘主后己经落坐在高高的主桌上,她一个人占据着一整张大桌,充分的显示着她地位的高贵和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