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女孩子在紧张的忙碌着,组织填表,报名,记录等工作,明显是学院派来的接引人。
凌风心道:“这些新生应该是学弟学妹了,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支帮他们解答一番。”
凌风上前,却见当头一名少年没好气的喝道:“去去去,后来的到后面排队去。”
凌风心觉好笑,“我不是来排队的,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
此时,又围上来三名少年和一个女孩子,看他们着装统一,应该是出自一个学院。
那五人瞪视着凌风,眼中充满了敌意。
凌风心道:“老子又没招惹你们,这些孩子未免太能欺负人了吧?”
当先那名少年大显骄狂,“我们撒哈拉学院五天才的名头也许你还没听过,但从今以后,你们这群新生们都会知道我们的厉害,所以你小心着点,最好不要惹我。”
凌风暗笑,“这兔崽子是故意找茬,想拿我立威,臭小子,杀鸡儆猴也得分个人吧!”
一旁那个来迎接新学员的少女头也不抬,向身后施出一记水系魔法,只见凭空出现一蓬巨大的水球,直将一棵大树砸得东倒西歪,着实有些声势。
那少女娇喝:“想要胡闹的别怪姑奶奶手下无情,直接打发了你,进了学院有你们好果子吃,那里强者众多,凭你们这些新兵蛋子还不够看。”
那五名撒哈拉学院的新学员脸色一变,但那少女还是不依不饶,“哼,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到了你那般年龄,会比你更强大。”
那女子仿佛呆住了,紧接着抬起了头,脸色胀得通红,显然愤怒己极,向那女孩子怒骂:“野丫头,你是在说我老吗?”
那女孩子有些害怕起来,但随后四名男伴站在他身旁,这为她带来了勇气,那女孩挺了挺胸,“我,我说了又怎样?你咬我啊!”
那来自学院的女子双手凝结水元素,魔法一经施放,只见那五名新生脚下射出一道道水箭,而那箭尖竟很是锐利。
那五人东躲西闪,虽没受伤,但却有些狼狈。
其中那名少年大叫一声,施放出数道风刃,而其他四人各自发出火团,土锥等技能。
那几人魔法凝结速度很快,发放时也很有力度,而且看他们的修为都在灵师四级以上,在这种年龄就有这种本事,应该说很不错了。
那学院少女毕竟是大灵师强者,而且战斗经验丰富,在学院里没少跟同学们切磋。
在稍落下风后,调整一下节奏,甩出几道粗大的“水绳”,竟将五人双手反绑在后背,动弹不得。
“这是对你们小小的罚惩,以后进了学院更有你们好果子吃,我算记住你们了,这事没完,等着瞧。喂,你们这百来号,还有谁不服的吗?现在尽管可以来试试,到了学院里,我怕你们连试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些新学员虽然都有着不错的天赋,但毕竟年龄还小,修为有限,更加不具备凌风那种惊艳的际遇,所以都很自觉的后退了十几步,生怕那女子瞄上自己。
众人这一退,就显出了凌风,只见他如立柱般尴尬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少女冷眼瞧了瞧凌风,“是你不服气吗?”
凌风好气又好笑,心道:“搞定你只用半只手就可以了。”
那少女先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凌风,好像发现了怪物一般,忽然怪叫:“天啊,原来是你,进学院短短数月就拿到了证书的艳大人,哈哈,帮主夫人,是你啊。我,我,你记得我吗?我是丽人帮的小月啊。”
凌风一头的黑线,“我都成了帮主夫人了,晕死。哪里来的小月?这货大概是看我看得多了,以为我也一直在关注她。”
但凌风表面却还是客气了一下,“哦,原来是小月啊,好久不见了。”
小月眉目传情,眼睛好像会说话一般瞅着凌风,凌风暗骂:“不知道勾引过多少傻男人了!我老凌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可见得多了。”
“艳哥哥,这么巧,此番返院有事吗?”
凌风心中忽然一动,“没什么事,只是看到新学员们入学,想过来帮帮忙而己。不过看来这批学员的质量实在不高,你瞧他们一个个,五个都打不过你一个呢。唉,圣地学院的标准越来越差了。”
那一百多名学员听到这话,哪里会不生气,撒哈拉学院的那名男学员虽然被水绳绑着手,口中却怒骂:“哼,也许你强过我们,但你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你是半神强者吗?你是灵天帝高手吗?凭什么这样损我们!”
人群中也是群情激愤,纷纷叫嚷着。
凌风断喝:“说你们还不服气怎么着?我看哪,你们这批孩子也就这么回事,我一个打你们一百个都不嫌多。”
这话一出口,当时便群情涌动,众新生无不大喝有声,有几个脾气暴的马上就要上前动手。
“唉,不如这样吧,咱们赌一把,我一个对你们一百个,你们能凑出多少钱?我跟你样一比一对赌怎么样?你们可以用任何魔法,任何武技。”说着,向小月一点头。
小月会意的解除水绳,将那五名新生学员释放。
这些新生家里条件大都不错,不然也来不到这圣地学院,而且家里长辈自然不会让孩子们受苦,给他们带的路费和零用都不少。
众新生没见过这么狂的少年,怎么看凌风都是跟他们年龄相仿的同龄人,但既然他敢这么说,应该有所依仗才对,所以有很多人都在犹豫要不要接这个对赌。
小月不只聪明,在圣地学院呆的时间也长,故意向凌风问起:“喂,艳哥哥,快别逗这些新生了,我们回学院吧,吹这种牛皮实在不大好,回去会去院长骂的。”
忽然间,新生中一名学员叫道:“不准走,说好了一对一百,既然打赌怎么能赖皮?你的赌我们接下了。”随后,众新生纷纷附和。
凌风故作尴尬,“只是说着玩玩的嘛,怎么大家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