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风心里最记挂的自然还是那种可以对自身增加各种实力的魂环,如果能把灵宝搞到手里那就更完美,战力将更上一个新的台阶。
所以当大家回到山庄时,他并没有过多停留,并不去理会解百忧和解青青如何争吵,更不愿再在百家的山庄多呆。只是在第二日便留下宝宝在山庄内加强保护,而自己则拿了解百忧的印记踏向灵宝森林。
森林距离山庄并不远,只是绕过山庄后身,再行两公里己经来到了灵宝森林的外围。还不待走进那大片的幽幽森林,里面己经奔出两名手持长矛的青年,“喂,干什么的?这可是私人领地,闲人免进。”
凌风心知,这二人定是百家的护林队成员,也不着恼,取出解百忧的印记递给二人。那二人一番验看,脸色大变,那果然是场主的真实灵魂印记,连忙立正身姿,“这位大人,里面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免我二人失礼之罪。”
凌风送给二人每人一万毕索,“这是给你们二人恪尽职守的奖励,再接再励。”
两位家丁一年的薪水也只有一万毕索,忽然间得到这么大一笔赏赐,心中感激得无可无不可,恨不能立时跪在地上。
凌风如鬼如魅,以极快的身法穿入林中。那二人只觉眼前一花便不见了他身影,好像做梦相似,但看着手中的大量毕索,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
凌风初入森林外围,但见这处丝毫没有魂兽的气息,而且四处鹰啼,雾气升腾,巨树遮天,地面上长满了青草与苔藓,藤蔓如一条条巨蟒连接着各个粗大的绿树。
不只如此,有许多不知名的树干上竟然生出各色奇异的花朵,花朵上冒出丝丝浓气,凌风可以肯定,那气体定是含着巨毒无疑,也就是凌风,如果换了一般人在这密林中怕是有十条命也早都被毒死。
他不断的一边小心观察着四周,一边向林中深处探去,嘿嘿,我的魂环,我的灵宝,你们在哪?老子来接你们回家了!
脚下不时有小虫小兽奔过,有的是野兔,有的是毛虫,它们好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凌风,己经许久没有人类出现在它们面前,这里的危险程度似乎使得整片的森林成了人类的禁地,这令小兽们对人类感到陌生。
不多时,凌风己经向深处行进了大约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虽然己经行了很远,但对于这广大的灵宝森林来讲,他还是处于外围中的外围。
阳光越来越是充足,茂密的森林中的雾气被阳光照射得逐渐散去,密林中的景象越发明显的呈现在凌风的眼内。
凌风以灵魂之力扫过身周的花草等植被,感应立时生起,“主人,主人,我们听到你的应召!”
“你们知道这里有着什么强大的魂兽存在吗?最好是赤金魔犬和三角巨牛,能把他们的所在告诉我吗?”
草儿们响起了回音,“不可能的,主人,那种地方你是去不得的,虽然你很强大,但即便是九环大魂师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他们身边有着无数强大魂兽保护,要说这广大的灵宝森林真正的核心是这两位丝毫不算过份呢。”
轻易放弃当然不是凌风的性格。一棵巨大的柏树抖动起宽大的树枝,“主人,他们就在整片森林的最中央位置悬崖下面的深灵寒潭岸边生活着,那里强者无数。
因为凡是距离他们近的魂兽都可以得到攻击和防御的加成,他们的修为越高,加成就越多。而且他们也可以使近距离的魂兽修炼速度加快,总之,他们为这整片森林的魂兽带来了太多的好处,要想动他们,那等于跟整片森林为敌,这可是非人力可以办到的事情,轻则重创,重则陨落。
当年一位九环大魂师仗着自己修为强劲曾经硬闯过深灵寒潭,结果便再也没有了结果,料想没什么好下场。”
凌风知道众生对他是好心相劝,但这也阻挡不了他前进的步伐。
再向深处,他越来越发的感受到强烈的攻击性气息在远处不断交织着,应该是魂兽之间的争斗无疑。
又向内行了一日一夜,除了一些低级别的魂兽,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发现,“我靠,这还是不是灵宝森林,怎么不见什么大动静,传说中的高等级魂兽都跑哪去了?都怕我老凌抓捕是不是?”凌风自嘲的乱想着。
觉得有些疲累,他靠在一棵巨大的槐树底小憩一番。闭上眼,不久便进入梦中。
在梦里,平日里想的事,思念着的人儿接连出现。暗黑教主遮开了那神秘的面巾,那是谁?他想去走进一些辩识,却怎么都难以接近,有种相熟的感觉,可是,根本做不到。雪儿伸着手向他召唤,夫郎,救救雪儿,雪儿不愿离开你。那柄雪剑自天际飞来,向着凌风摇摆,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主人,你不配当我的男主人,我要刺死你。
雪剑向他疯狂的刺杀,凌风不断的奔逃,不,不是我,是暗黑教,请给我机会,让我有机会为雪儿报仇,不要杀我好吗?
景象再次转换,只见他站在六处大殿门中央,每一个殿面都如天门关相似,哇!这就是传说中的暗黑教六大圣殿吗?每一殿都由一名顶级高手守卫,实在太壮观,殿主都是谁?我要进去。
凌风向其中一殿闯去,那空旷的殿门口却被气墙所遮挡,任他怎样施为都不能破开坚固的防御,他一脸的死灰,连个小小的门面都进不去,还谈什么打败暗黑教,还怎么给雪儿报仇,更加没法守护大陆,我是个无用之人!
所谓的战神不过是小小的戏称罢了,对付一般的人还可以,面对强大的敌手还不是一个小小的杂碎,我这么无能吗?不,我现在正在灵宝森林中,我要挣扎,我要拼搏,我要增加自己的实力。
睡梦中的凌风不断的额现冷汗,手臂四处狂抓,难以分清现实与梦境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