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伟光等人聊的正开心时,门被撞开了,一大群工作人员直接扑了进来。
这一幕,可把方文详,赵飞羽以及刘继强等人吓坏了。
“你们是谁的人?知道我是谁吗?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刘伟光先是一愣,后是站了起来,指着这群工作人员大声怒吼道。
“抓起来,快……”
其中为首一名工作者大声道。
“是……”
身后一大群人,直接朝着刘伟光扑了上去。
“你们干什么?老子可是刘局座,动老子,老子弄死你们……”
刘伟光傻眼了。
他可是局座啊?
如今呢?
居然有人敢动他?
那不是找死吗?
“咔嚓!”
“咔嚓……”
“啊啊……不……”
“啊啊啊啊……”
没等刘伟光反应过来。
一共四根铁棍朝着他四肢敲了下去,四肢全体敲为了粉碎。
随后,一个拖猪勾,直接勾住了他的嘴巴,直接朝着包厢外拖了出去。
“……”
这一幕,彻底将方文详,赵飞羽,刘继强,方吉,赵别,刘俊杰以及包厢内所有的美女们都吓傻了。
这可是刘伟光啊?
如今呢?
被废了?
甚至还这样被拖走了。
“带走。”
然而,没等他们一行人反应过来。
一个个拖住勾,勾住了他们的嘴,朝着包厢外拖了出去。
任凭方文详,赵飞羽,刘继强,方吉,赵别,刘俊杰等人如何反抗,都没任何用处。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然而,不到半个小时,他们一群人被丢到了一家酒店门口。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群他们认识的人,统统被丢在了地上。
周围更是站满了官方的人,乃至云城各大集团富豪等等。
同时城主黄启源也到了。
“姐夫,救我,救我……姐夫,我被人打了,姐夫……”
刘伟光看清楚了黄启源后,放声大哭了起来。
现在只有他姐夫能帮他了。
但是,黄启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对着酒店内大声开口道:“李先生,凶手已经带到了,还请李先生发落。”
“……”
黄启源一开口。
刘伟光立刻安静了下来。
不仅是他,连地上那群被押来的人。
乃至……方文详等人,一个个都抬起脑袋,全身颤抖的看了过去。
他们终于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们那一招,非但不起作用。
甚至对方还用手段压住了黄启源。
因为城主不得不这么做。
“我说黄城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李七夜终于再次现身了,边抽着烟,边走出了酒店,淡笑的看向了黄启源。
“我……我……”
黄启源早被吓坏了。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方少,赵少,刘少,能说出你们的罪刑吗?让我满意了,我饶你们不死,如何?”
李七夜没有去看黄启源,而是朝着方吉,赵别,刘俊杰三人看了过去,面带笑容的开口问道。
“小子,老子是吓大的,没有证据,你他妈的能拿老子怎么着?”
方吉终于崩不住了,亮起了嗓门,大声嘶吼道。
“……”
方吉一开口,全场一阵宁静。
“哈哈哈哈!好,好一句没有证据,能拿你怎么样?你方少能在没证据的情况下,白的染成黑的,黑的洗成白的,你觉得……我没办法,让白的染成黑的?”
李七夜满脸戏谑看着方吉,反问道。
“你……你……”
方吉被吓到了。
是啊!
他可以把白的染成黑的。
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做不到?
“黄城主,你觉得方少该判什么罪?”
李七夜看向了黄启源道。
“死罪。”
黄启源说的很简单。
而且,说完后,直接拿起了一把枪,对准了方吉脑袋上开了一枪。
“蓬蓬!”
“噗嗤……”
没有任何预兆,方吉当场倒地身亡。
“啊……啊……”
方文详看在了眼里,怪声大叫,连滚带爬,朝着方吉的尸体处爬了去。
至于赵别,刘俊杰彻底绝望了。
赵飞羽,刘继强更是一种强烈的窒息和无力感。
“赵少,刘少,你们呢?”
李七夜看向了赵别和刘俊杰,开口问道。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是我非礼那个女人,是我陷害了杨水牛,是我,一切是我,我错了,我不想死啊……”
“李先生,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赵别和刘俊杰彻底瘫倒在地,疯狂的磕头大哭了起来。
他们以前也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了。
不知道踩死了多少人?
如今呢?
如今却撞到了一块这么坚硬的铁板上。
甚至连自己的命也要搭下去。
“黄城主,现在知道你云城到底有多黑了?”
李七夜说完拍了拍黄启源的肩膀,转过身去,朝着酒店内走了去。
“……”
黄启源全身猛地一颤,脸色煞白到了极点。
他当然明白李七夜的话是什么意思?
“蓬蓬!”
“蓬蓬……”
他几乎没任何废话,直接拿起了枪在赵别和刘俊杰脑袋上各开一枪,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应声倒地。
“啊……不……”
“啊啊啊……”
方文详,赵飞羽,刘继强三人还想逃跑。
结果,无一例外,统统倒在了枪声下。
连刘伟光也不例外,统统死在了黄启源的枪下。
这一幕一出现,全场的人,无一不吓的脸色煞白。
他们实在无法想像,最终却闹成了这样的结果。
也实在无法想像,一起不起眼的案件。
结果……却死了那么多人。
甚至,文,赵,刘三家的父子,都死在了这里。
而且整个过程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民工。
“都散了吧!事情到这里结束了。”
过了许久,黄启源叹了口气,简单的挥手道。
“是,城主……”
周围的人这才一个个散去。
连同尸体也一起被抬走。
黄启源也看了酒店一眼,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至于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就不是他所能改变的了。
他只知道一点,得罪谁也得罪不起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
因为他想要一个人死,有一万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