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那充满情欲的目光。
沈鸢长睫轻颤,双颊泛红。
“你……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裴叙上前一步,抬手捏起她滑嫩的下巴:“你都嫁给我了,还不让我看?”
少女朱唇轻抿,扬起漂亮姣白的小脸。
“裴叙,你快放……放手。”
看着她那白的晃眼的肌肤,裴叙垂下眸子,语气低沉道:“娇娇,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的力气很大,沈鸢疼的呜了一声。
“裴叙?”
男人挑了挑眉梢,漆黑的眼珠幽幽下瞥:“夫人,你别忘了,咱们已经成婚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沈鸢眸中含泪,硬着头皮,喊了句。
“夫君。”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软,听着让人心痒痒的。
裴叙松了力道,缓缓放开她:“夫人,该喝交杯酒了。”
说完这话,她轻轻抓住少女那洁白的皓腕。
“过来。”
沈鸢抿了抿唇,被迫站起身:“我不喜欢喝酒!”
男人拎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乖,就喝这一次。”
别的酒可以不喝。
但这合卺酒,她必须得喝。
对上男人那炙热的目光,沈鸢垂下眸子,结结巴巴道:“我穿这个鞋有点不舒服。”
“你们能不能给我拿双鞋?”
瞧见少女脚上的红痕,裴叙长叹一口气:“真是娇气。”
说罢,他转过身。
“你等着,我去拿鞋。”
注视着他那离去的背影,沈鸢连忙打开藏在袖中的迷迭香。
兴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问题。
她不慎把药粉倒在了外面。
就在她准备收拾药粉时。
裴叙的声音突然传来:“你要穿绸缎的还是布料的?”
沈鸢提起精神,支支吾吾的说了句。
“绸……绸缎的吧。”
说完这话,她赶紧用帕子擦掉药粉。
等她做完这一切后。
裴叙正好拎着鞋过来:“坐下,我给你换鞋。”
怕他察觉出什么端倪,沈鸢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好。”
看着少女那惶恐的表情,裴叙半蹲下身,慢条斯理的给她换鞋。
“你刚刚,在做什么?”
沈鸢瞳孔紧缩,故作镇定道:“我没在做什么呀。”
裴叙轻呵一声,仰起头。
“是吗?”
少女紧张的搓了搓手,黑白的眼珠不停的转动:“你好莫名其妙哦,我在这里能做什么?”
裴叙不紧不慢的站起身,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既然你没做什么,干吗这么紧张?”
沈鸢眯了眯眼,避开他的目光:“我才没有紧张。”
说着。
她赶忙将那杯加了料的酒递给他。
“夫君,咱们赶紧喝交杯酒吧,可千万别误了吉时。”
少女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让裴叙更加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他淡笑一声,轻轻摩挲着手里的酒杯。
“喝酒的事不急,要不,娇娇先把外衣脱了。”
沈鸢扯了扯嘴角,红着脸开口:“不行,现在怎么能脱衣服呢?”
注意到她额上的汗珠,裴叙玩味的咬唇。
“你不热吗?”
沈鸢拢了拢衣衫,使劲摇头:“不热不热!”
裴叙放下酒杯,缓缓靠近她。
瞧着少女那双盈盈水眸。
他低笑一声。
“娇娇,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说完这话,他一把握住少女的腕子:“你指甲里的粉末,还有残留。”
“若是你真想让我喝下这药,不妨对我用美人计。”
对上他那揶揄的目光,沈鸢瞳孔紧缩,一脸不可置信:“你……你都知道了?”
裴叙抿了抿唇,将她藏在腰间的瓶子拿了出来。
“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做的这些,实在是太明显了。”
仔细听,男人的语气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无奈。
没想到他会发现的这么快,沈鸢害怕极了:“裴叙,我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说道最后,少女忍不住哭出了声:“你别杀我好不好?”
裴叙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还有,你给我下药,你哭什么?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沈鸢双手环胸,颤颤巍巍的将手里的酒杯放下:“你,你真的不杀我?”
此时,少女长睫微颤,眼中氤氲着雾气,看起来可怜极了。
裴叙俯下身,狠狠捏了下她白软的脸颊。
“给朝廷命官下药,可是大罪,我可以不杀你,但大理寺的人……”
听到大理寺这几个字,沈鸢连忙打断他的话。
“别把我送到这儿,求你!”
盯着少女那饱满嫣红的嘴唇,裴叙的眼眸中满是病态的痴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不想进大理寺,就得付出代价。”
沈鸢抽泣了两声,眼巴巴的看着他:“什么代价?”
裴叙意味深长的开口。
“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转过身,又重新倒了两杯酒:“来,先喝了这酒。”
“等喝完这酒,我便告诉你。”
沈鸢抬起胳膊,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
正当她打算把酒一口闷了时。
裴叙连忙制止她的动作:“这是交杯酒,你真打算自己喝?”
沈鸢撇了撇嘴,小声喃喃。
“又要罚我,又要我喝交杯酒,你好奇怪。”
裴叙凑上前,与她手挽手。
两人双目对视的那一刻。
沈鸢眼睫微颤,直勾勾的注视着他。
男人眉骨优越,鼻梁高挺,俊俏的不像话……
之前。
她总以为陆今安才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
现在看来。
陆今安连裴叙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看着少女那呆呆愣愣的表情,裴叙笑着调侃:“怎么,又看呆了?”
沈鸢红着脸否认。
“我才没有!”
喝完交杯酒后,裴叙抬起手臂,将人圈在怀中:“夫人,咱们该就寝了。”
沈鸢紧咬唇瓣,急忙推开他。
“就什么寝?你还没说惩罚是什么呢!”
裴叙轻轻咬了下她的锁骨,将人摁在床榻上:“惩罚就是,让你三日都下不了床。”
这样的虎狼之词,让沈鸢羞的连话都说不成了。
“你,你……”
裴叙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开口:“你什么你?”
沈鸢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在男人的摆弄下,被扯掉婚服的少女只能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男人拽着她的胳膊,迫使她撑起身子。
她的腰背,形成了漂亮的弧度,就连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被床单衬得莹白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