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那狡黠的笑,裴叙无奈低叹:“你明知我们不能同房,还故意撩拨我?”
沈鸢眉眼微弯,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呀,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裴叙低下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你以为,我没有别的花样吗?”
说着,他动作温柔的将少女压在身下。
“今日,夫君定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夫妻之乐。”
沈鸢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直接堵住娇艳的红唇……
男人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一般,疯狂的肆意掠夺。
瞧着那翻涌的红帐,沈鸢不禁在心里暗骂。
狗东西。
居然白日宣淫!
这要是传出去,她今后还怎么做人?
……
听着屋内那暧昧的动静,站在外面的春蚕不由得捂嘴偷笑。
这裴大人,还真是急不可耐。
如今天还没黑呢。
他便这么等不及了……
果然,在外面再怎么清风明月,禁欲矜贵的男人,都无法免俗啊。
——
隔日清晨。
裴叙早早的启程去郊外的求子庙。
令他意外的是。
和他一同来这里的,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看着陆今安那张让人生厌的脸,裴叙一开口便带着刺:“摄政王,你这孤家寡人的,怎么会来求子庙?”
陆今安双手负后,语气淡淡道。
“本王为何不能来?”
裴叙走上前,拿起一炷香:“当然能来了,本官若是你,定会在上战场前,日日祈祷舒太妃生子。”
“这样,你们陆家还不至于绝后。”
陆今安紧咬牙关,气愤的开口:“先皇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本王还怎么给她求子?”
裴叙抬起眸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舒太妃的风流韵事,本官可是有所耳闻。”
“若是她想要孩子,定是轻而易举。”
陆今安长吁一口气,被他气得双眼发红:“你休得胡言!”
看着他那羞恼成怒的样子,裴叙的心情异常舒畅。
“待会儿,本官要进去给自己夫人求个生产平安符。”
“摄政王请自便。”
听到这话,陆今安慌忙拿上一炷香:“本王和你一起去,本王也要给娇娇求个平安。”
注意到男人那通红的双眼,裴叙轻呵一声。
“看来,摄政王早就知道娇娇怀孕的消息了。”
陆今安抿了抿唇,一脸妒恨的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裴叙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摄政王,你现在是不是很嫉妒本官?”
陆今安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没错,如果可以的话,本王恨不得直接杀了你。”
裴叙歪着头,懒洋洋一笑。
“可惜啊,你这辈子,是杀不了本官了。”
瞧着他那得意的表情,陆今安眼底的酸意都快溢出来了:“若是本王和娇娇没有那些误会,你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说到底,你只不过是那个捡漏的罢了。”
裴叙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开口:“没错,说来说去,本官还得感谢摄政王的成人之美。”
“要不是你,本官哪儿能抱得美人归?”
他越是这副样子,陆今安就越是生气:“你别得意的太早。”
“若是本王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定要和你一争高下!”
裴叙轻挑下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娇娇已是本官的妻子,谁要和你一争高下?”
“等你回来后,我们一家三口定会亲自前去拜访。”
听到一家三口这几个字眼,陆今安气的指尖发颤:“你以为,娇娇会一直喜欢你吗?”
“她能不喜欢本王,也能不喜欢你。”
这句话,成功让裴叙脸色微变。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万一娇娇真的腻了他,那可怎么办?
看出了男人眼底的担忧,陆今安幸灾乐祸道:“喜欢娇娇的男人,都能围着上京排一圈儿了。”
“希望娇娇夫君的位置,能一直不变。”
说完这话,他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肩膀:“要一起进去吗?”
裴叙冷着脸推开他。
“滚!”
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陆今安哈哈大笑:“既然裴大人不愿和本王一起进去,那本王可以先在这里等等。”
裴叙眉头一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本官的夫人,还轮不到外人来替她求平安。”
这个阴魂不散的狗东西,就不能滚远点儿!
陆今安抿了抿唇,一字一顿道:“裴大人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强了吧。”
“若是你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还怎么做娇娇的夫君?”
“作为娇娇的爱慕者,本王有权利也有自由为她求平安。”
沉默了半晌后,裴叙转过头,慢条斯理的开腔:“摄政王说的对。”
“本官作为娇娇的夫君,定要有容人之量。”
说到这儿,他又话锋一转:“谢谢你为我们的孩子求平安。”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炫耀之意,陆今安扯了扯嘴角。
“不客气,本王是为娇娇求的平安,不是为你们的孩子!”
……
等裴叙从求子庙回来后。
已是下午。
瞧着从卧房内出来的春蚕,他抬脚上前:“今日中午,夫人用饭了没?”
春蚕摇摇头,一脸苦恼。
“没有,她现在,是一吃就吐。”
裴叙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悦道:“一到夏季,夫人本就挑食,那些药膳什么的,别总是让她吃。”
春蚕点点头,连忙应声。
“是。”
看了眼盘中的菜,裴叙蹙了蹙眉:“最近这段时间,让小厨房的人多做点新鲜花样。”
“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多吃些东西。”
话落,男人便径直朝着屋里走。
此时,浑身提不起劲儿的沈鸢正懒散的趴在床榻上。
她的手边,还有一本被胡乱翻了几页的话本。
裴叙刚进来,便看到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
一向怕热的少女。
似乎只穿了件奶黄色的肚兜。
她那肤若凝脂的美背,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过了好一会儿后,裴叙才嗓音沙哑的开口。
“夫人怎么穿的这么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鸢转过身,光脚下榻:“夫君,你回来啦!”
看着少女那眉眼弯弯的模样,裴叙抬手托住她绵软的腰肢。
“又不穿鞋,该罚。”
说着,他重重拍了下少女的臀部:“下次,一定要长个记性。”
沈鸢委屈的转过半边脑袋,娇艳的小脸上写满了幽怨。
“夫君,你怎么又打我?”
“我又不是故意不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