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他再想也只能想想。”慕寒舟的嘴角扬起一抹顽劣的笑,“我才是你实实在在的男人,你只属于我,白安然,你放心,我慕寒舟但凡还有一口气,就不可能让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就是我的,你做好和我纠缠一辈子的觉悟。”
白安然皱紧眉头。
类似的话她听了好多遍,都已经习以为常。
下巴被男人捏起,她对上男人黑如点漆的眸子,男人饶有兴趣的目光像打量属于自己的精美艺术品,“不过昨晚确实应该告诉姓关的,我们两个的关系都进行到了哪一步,现在也来得及,早晨应该多在床上锻炼锻炼。”
“滚。”白安然咬牙。
慕寒舟眸光稍动,一个欺身把女人压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呼吸牵连。
“然然,别生我气了,上次是我灌醉了你,可你不也是很享受?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白安然快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慕影帝,你现在的意思是你舍不得我?想跟我维持长期稳定的关系?当个炮/友?”
“擦!我不是那个意思!”
“炮/友也不可能。”
“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主!
而我不是女主!
白安然尝试推了推男人,然而对方纹丝不动。
也不知道慕寒舟哪来的力气,打关庭时也是,速度和力量都让人惊讶。
“我不喜欢你!”白安然说道。
“不可能!就算你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我,可我能感觉得到,你还是爱我的,不然昨晚姓关的要报警,你为什么选择站在我这边?心肝亲爱的,你都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激动。”
“我爱你,出于身体的本能。”
说着,白安然感觉到有一个硬/物顶到了自己……
白安然的表情霎时间变了,羞愤难当,声音都带上了颤抖,“慕、慕寒舟……”
因为羞涩,女人白嫩的耳垂染上了粉色。
慕寒舟没忍住,伸舌尖一卷……
“慕寒舟!”
白安然身子一颤,宛如电流窜过,睁开媚眼,眼睛深处泛着迷蒙的水汽。
慕寒舟看得心一软,就这一眼,好像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的语气都不自觉放柔,亲昵得像三月的风,六月的湖,“你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以前是我看走眼,不知道你的好,然然,跟我结婚吧,以后你说什么我保证都答应,好不好?”
白安然内心飘过无数句脏话。
她太特么想口吐芬芳!
为什么剧情和自己看的越来越不一样?
尼玛的为什么慕寒舟会喜欢上自己!
而且,听慕寒舟的话,是纠缠定自己了。
白安然的眉心布满疲倦。
慕寒舟盯着女人殷红的唇,无声地散发着邀请,他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
就在即将碰触的前一秒,白安然朱唇轻启,“……沈茜。”
刹那间,两个人都陷入诡异的寂静。
男人维持着暧昧的动作,却没有再有下一步发展。
直到,电饭锅传来提示音。
慕寒舟坐起来,走去厨房。
白安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无悲无喜。
二十分钟后,一盘土豆丝,一盘豆芽,两个煎蛋以及两碗米饭摆在餐桌上,还散发着香喷喷的热气。
白安然坐在餐桌前,心里微微一动。
她现实的职业是厨师,她给很多人做过饭,顾客、亲戚、朋友,可第一个给自己做饭的人竟是慕寒舟。
而且对方从厨艺一窍不通到做得像模像样,这半个月肯定用心学习,留意观察过。
白安然扬起眉头,嘴角有了笑意,“没想到,你居然会炒菜做饭了。”
“我什么不会?拍戏时,有的戏要打斗场面,我还学过剑术、柔道、马术,现在来经常去健身房锻炼。”
“哦……”
怪不得慕寒舟的体力相当不错,终于找到了原因。
白安然有些好奇,“拍戏是一种什么感觉?累吗?”
“累肯定累……”慕寒舟眯起眼睛,手指稍微曲起,陷入回忆,“不过酬劳丰厚,像其他行业的人付出同样的辛苦和汗水,挣一年甚至好几年的钱还不如一线、二线一部戏的片酬,既然拿着这份薪资,没什么资格喊累。”
“不过也不能说一点都不累,为了片儿的上映期,经常夏天拍冬天的戏,现代戏还好,古装剧演员穿着厚重的衣服常常捂出痱子,还有的中暑昏迷,冬天穿清凉的裙子和衬衫,经常冻得瑟瑟发抖,在片场,意外永远比彩排多,上次我去的剧组,有个女演员拍马戏,马突然发疯,女演员摔落,骨折倒还不算什么,关键她还怀着孕,她盼了好久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是个沉重的话题。
白安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聊这个?
她心不在焉地喝了口水,却猛地瞪大眼睛,站了起来!
“卧槽!那是我刚烧的开水!”
白安然说不出话,舌头烫得火辣辣得痛,眼泪飙出,脑子里只剩一个字,疼疼疼疼疼……
“别动,你先别动。”慕寒舟扶住女人的肩膀,看出来很焦急。
“你家里有没有烫伤膏?”
“唔唔!”
白安然指了个方向。
慕寒舟在电视柜里找到了小药箱,翻出一管烫伤膏。
他接了杯温水递过去,“先含一会儿,然后再抹药。”
白安然坐了下来,接过温水在口中含着。
慕寒舟居高临下地睨着女人,因为烫到的缘故,女人的脸颊、耳垂都透着嫩嫩的粉,秀气的眼睛雾蒙蒙,眼梢染着娇弱的红色。
慕寒舟鬼迷心窍般,一点点、一点点俯身凑近,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快要亲吻上女人的额头。
他呼吸放轻,“然然?”
“唔。”
“你现在说不了话了吧?”
“唔?”
白安然一愣。
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猛然间扳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堵住她的唇!
白安然“!!”
这还不算完。
男人伸出舌头,蛮横地挤进去,避让开受伤的舌苔,慢慢勾勒口腔内部的轮廓。
一番操作下来,白安然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