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开看看?”
鲍芙点点头,找了一把锯齿,对着明显重量不对的一边柜子锯开一个豁口,露出一角金黄。
黄翠花看着那个被锯开豁口里露出的金色,震惊不已,“金子?”
虽然心里有这个猜测,但鲍芙没想到这个柜子里藏的居然真的是金子。
柜子的半边全部锯开把里边的东西都拿出来之后,鲍芙和黄翠花数了一下,足足八条小黄鱼。
黄翠花看着这并排码成一地的小黄鱼,有些惊慌,“赶紧装回去,这玩意这不能瞎要。”
“妈,那四人已经倒了,高考都恢复了,这些没事的。”
等再过些时日,别说小黄鱼了,就是市场也能开放了,这些金子也算不得什么。
黄翠花意见坚决,“不行,这玩意儿还是得藏着,现在这时机拿出金子来惹祸上身可就不好了。”
不管这时局再怎么变化,这钱多依旧是遭人妒忌的。
“那就找个地方把这东西给藏起来吧!”鲍芙道。
现在这时机也确实不方便把这金子拿出来用,先听她妈的藏起来也好,等到金子升值,合适的时机拿出来卖掉也能赚不少钱。
黄翠花见鲍芙听劝也安心了不少,在外头院子找个锄头挖了个坑,用布袋把小黄油装好埋了进去。
埋好踩严实土坑还有些放心,又把晒衣服撑杆挪了过来杵在一旁当做个记号,以免忘记了。
弄好这些,鲍芙又进屋把那个床头柜子直接劈烂,“妈,等会儿做饭你就用这木头烧火吧!”
“行!”
黄翠花也赞同鲍芙的做法,这玩意儿确实不能留着,还是烧了好。
家里一顿收拾打扫,黄翠花就去做饭去了。
俩人饿了一天,到处跑,肚子早都饿的呱呱叫,随便炒了几个菜就开动了,也没等鲍贵回来。
鲍贵这个点还没回来,天都黑了,弄不好赵家那边要留晚饭,就是留夜也是可能的。
鲍贵还真是晚上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脸色通红,一身酒味,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姐,你的脸咋回事?”鲍贵打着酒嗝,揉吧了一下眼睛,还以为是自己酒很多了,看错了。
“这么大个巴掌印看不出来吗?被人打的呗!”
鲍贵捏紧拳头就要出门帮鲍芙出气,“谁打的你?我现在帮你打回去!”
“得了哈!不需要,你赶紧进屋躺着就算不给我和妈添麻烦了。”
鲍芙拉着醉醺醺的鲍贵到房里,推着他到床上,胡乱的抖开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赶紧睡!”
“这小子,有事了是半点指望不上。”黄翠花披着衣服看着鲍贵叹气一声。
这要是那三人疯女人来闹事的时候,家里有个男人在,也不至于让她和鲍芙受人欺负挨打的。
“行了妈,别想这些事情了,赶紧睡,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忙活的呢!”鲍芙拉着黄翠花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今天这事,鲍贵去赵家拜年,那几个疯女人的事情也没有征兆,事发突然,鲍贵不在没能帮上忙,也确实怪不到鲍贵头上,跟他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