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和平还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就吃了那么一两块狗肉,当天吃完没被咬,这隔了一天还能被咬?”
医生笑笑,“这也是一方面原因,当然不排除其他可能。”
换完药水,给罗和平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医生就走了。
罗和平不相信医生的说法,认定这其中有蹊跷,不可能那么巧。
罗母倒是对医生说的话深信不疑,“和平啊!你以后可别吃狗肉了,那医生说的也有道理,这吃狗肉的人身上有一种狗肉的味道,狗们鼻子嗅觉特灵敏,闻到你吃了它们的同类,不咬你咬谁?”
罗和平被他妈说的烦躁,“您别胡说了,哪里是这个原因?”
罗母抿了抿唇,看罗和平不耐烦的很,也没再说他不爱听的话,转而问起柜子的事情,“那我那个柜子咱们啥时候去要回来,我怕那些人要是发现那里头的秘密,就不舍得还给咱们了。”
那些小黄鱼,先前抓那么严实的时候都被她死死的藏下来,儿子都没告诉,现在就这么被人拿走,她怎么能甘心。
罗和平也担心那个问题,但看看自己手上插的吊针和腿上那被狗咬的不成样子的伤口道:“我现在这样也没法去要啊?”
“那可怎么办啊!”罗母着急的不得了。
罗和平无所谓道:“只能等我腿好了再上门,或者你自己一个人上门去要也行,反正你一个老人,她们还能打你不成。”
罗和平心思恶毒的想,要真打了他妈才好,别说那三千块的补偿不用给了,还能借机把那柜子也拿回来。
“我一个人去?”罗母惊讶有些不敢,“我一个老人哪里争的赢她们。”
她媳妇田桂芬那么泼辣的娘们,带着人去都没讨到好,她还能弄得赢?
“要我说,咱们还是凑够那三千块给她们算了,那柜子的东西可比三千块值钱。”
“凭啥给?都是咱们的。”罗和平气道:“是田桂芬那娘们搞出来的事情,凭什么我们给她擦屁股?”
罗母撇了撇嘴,“你可别说这话,田桂芬娘家人可不是好惹的,再说这也是你在外头养人搞出来的事情,你妹妹也跟着搅合进去瞎指认,给三千认了就认了。”
罗母不想惹事,只想赶紧把钱赔了,把自己那柜子给拿回来。
“你想给,你就自己凑钱出三千,我是没钱的。”罗和平道。
他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他是在外头养人了没错,但是又不是他让田桂芬搞错上门打错人的,关他鸟事,弄得他还遭罪不少。
三千不可能给的,柜子也是一定要去抢回来的。
“你这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你忘记你爸是怎么没了的?”罗母劝道。
罗和平也想起他爸欠外债被打没气的事情,有些后怕,但感觉不太对劲,转头问他妈,“您那柜子藏的小黄鱼藏了多少年?”
罗母脱口而出,“十多年了吧!”
罗和平冷笑一声,“十多年?”
他爸被前外债的人打死也才五年前的事儿。
说完罗母捂着嘴巴想要为自己开脱,“不是我不给他使,是那个时候,那金疙瘩拿出来不合适容易被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