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桥脑子有点懵,她不明白薄景年发什么神经?之前就来了一阵,现在居然又来了一阵!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不行吗?反反复复的折腾有意思吗!
云亦桥胡乱的推搡着薄景年,但薄景年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坚硬,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终于得到了空隙,云亦桥立即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好了,明天还得上班,你就别折腾了,赶紧睡觉吧!”
“折腾来折腾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自己还最难受。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给你扎针灸了啊!”
耳边是低沉磁性的笑声,“哦?老婆打算怎么做?”
等到有什么东西顶上她的时候,云亦桥还后知后觉:“你怎么瘦成这个样了?咯的慌。”而且还那么热,滚烫滚烫的!
等到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了之后,云亦桥整个人都不好了,汗毛立即倒数,我去!薄景年居然自行恢复了!
云亦桥这时候再想去拿针灸针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她亲眼见证之下,那些针灸盒已经被薄景年锁在了床头柜里……
一夜无话。
只见浪头翻滚,波涛汹涌,一夜孤舟翻上滚下在浪头里漂浮不定。
楼下,云舒哄着薄靖琦:“琦琦姐,你别伤心,阿年毕竟结婚了!”
“他结了婚就不要姐姐了是不是?!我们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他竟然向着外人!”薄靖琦气得跺脚。
“谁知道呢,阿年以前不这样的。”云舒小声说着,不想让薄母听见。
薄靖琦正在气头上,“哼!阿年性子好,肯定是被云亦桥那个贱女人挑唆的!”
云舒瞥了一眼薄靖琦,见她说的情真意切,知道她这是真的恨上云亦桥了。
“唉……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女人只要一出嫁这地位就很尴尬,家里肯定会想着儿媳妇,不会向着女儿的!”言外之意薄靖琦肯定斗不过云亦桥。
一根直线的薄靖琦竟然很神奇的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我才是薄家的女儿,她云亦桥算个老几!”她有的是法子治她!
她治不了霍文渊的小三,还治不了住在她家里的云亦桥?她个什么东西!
薄母一直坐在沙发里,丝毫不担心薄靖琦和云亦桥会打起来,毕竟有薄景年在,就算是个薄靖琦也斗不过一个薄景年。
不是她小瞧自己女儿,她哪怕是高看她一尺眼,薄靖琦也只有被虐的份。
薄母揉着眉头,这段时间她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也就在看云亦桥的时候她心情好一点,现在她看到薄靖琦这么个不争气的样子,她的头就更疼了。
很有眼力劲儿的云舒见状走了过去:“阿姨,你是不是头疼?”
薄母点了一下头,“最近天气有点热,这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要不然我给你揉揉头吧?我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推拿呢,正好很擅长揉头部。”云舒伸出纤细的手,在薄母额头上轻轻的按着,力道适中,薄母感觉正舒服,整个人身子也放松下去,脑子里终于不那么乱哄哄,也终于能为自己女儿想办法了。
不过,鉴于有外人在场薄母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在心里盘算着。
“阿姨,你这头疼的老.毛病找个神医扎几次针灸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除根呢!”
薄母立即睁开眼睛,脑海里有一个神医的身影,她倒是知道有一位神医,但那位神医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初一出现在京市,给老太太看完病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哪怕他们薄家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信息。
他们实在好奇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就好像被隐匿了一样,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让任何人都查看不到她的消息。
“神医哪是那么好找的,这也要看缘分。”薄母淡淡说道。
可惜当时那位神医就像昙花一现,仅仅看好了老太太的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薄母很信任神医,但可惜神医找不着。
她又失望的闭上了眼睛。
云舒眼珠子一转,“最近听他们说在中医一条街有一个神医妙手,看病看的很好,不如改天云舒陪阿姨去那里看一看怎么样?”
薄母挥了挥手,“什么神医一不神医的,道行不深,竟然就给自己起名为神医,真是辱没了神医这么个名声。”
听见自己推荐的人被别人这么诋毁,云舒并不生气,反而温婉的笑了一下,“阿姨,你可以去试一试呀,好多人都去她那里看病,据说还看好了呢,现在好多省外的也都慕名而来,据说医馆内天天爆满!”
“我想她应该算是有几分刷子的,去尝试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
薄母这才松了口,“那行吧,回头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她自己有媳妇儿,她可以让媳妇儿陪着去,或者让儿子陪着去也成,就这个云舒不行。
云舒以前和薄景年是什么关系她都知道,要是按照她的意思,薄靖琦就不该和她再有什么来往。
但偏偏自己这个闺女和对方还是好朋友。
薄靖琦抽了抽鼻子,“妈,要不然改天我陪你去吧?”
薄母冷哼一声,谁去都行,就是她这个女儿去不行,估计她那头疼的毛病还没治好,就有可能被这个女儿气的心梗病又发作了。
云舒立即帮腔:“对呀,阿姨,到时候云舒如果有空的话,和琦琦姐一起陪着阿姨去,我们人多也能给你长长眼,看看那神医是不是确实能有几分本事。”
这么一说,薄母心里舒坦了几分,她轻轻拍了拍云舒的手,欣慰的回答道:“可以,如果琦琦能有你这几分机灵,她如今也不至于被对方碾压的如此严重。”
云舒微微一笑,薄家就没有什么简单人,每一个人看似都和蔼可亲,实际上都深藏不露。
不得不说,今天薄母的那一句“如果有猫偷了我的腥,我一定把那只猫打死。”这句话简直吓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薄母说的就是真的。
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