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叔,我要去训练去了,”不然娘亲看到又该说他了。
夏槿凉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男子站在湖边,扶手而立,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男的,而且看起来还好眼熟,皱眉带着疑惑的走了过去。
人转过身来时,夏槿凉楞在原地。
凌王爷,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夜寒冥看了眼愣着的人,匆匆从她身边走过,朝着凤倾屋子的方向走去,这过程中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王府一眼轻车熟路的走到她身边。
“在想什么?嗯?”轻轻走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两人注视着前方。
“你什么时候走?这里并不是你该在的地方!”
“本王说过,除非你跟本王回去,不然本王是不会走的,”把她身子转过来对着他的视线,邪魅的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鲜红欲滴的唇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倾儿,告诉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他想知道她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还有她体内的蛊是否解了,这五年他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
“就是这么过来的啊,还能怎么过!”凤倾一笑,表现得很轻松。
“倾儿觉得本王会信,”虽然她极力表现得很平常,但当时她伤得有多重他是知道的,曾经他几乎一致以为她已经不在了,可是念倾让他坚信她并没有死,只是伤的太重在某个地方养伤而已。
确实如夜寒冥所想,当时她准备要跃过那道悬崖时,怎么也没有想到玉映月会从后面向她射那箭,经过嗜血蛊折磨加上心口的那一箭,几乎差点让她命丧黄泉,掉崖之后,是萌小呆跟着跳下来接住了她,萌小呆原本就是神兽,自然也能有人的感情,所以把她带到花谷。
谁也没有想到医仙无望也在花谷研究着噬心蛊的解法,在无望控制了噬心蛊又因为心口上的伤,让凤倾沉睡了将近半年才慢慢转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她就开始暗中去了舞国一次,当时舞国还在,夜寒冥还在和楚秦打仗,一心想要查到沈香曼的行踪,所以凤来楼的势力逐步被她一步步扩大,夜寒冥或许还不知道不论在倾国还是东秦还是楚秦,都有她的势力,也就有了萌宝为什么老是要逃出去。
胸前突然一凉,凤倾回过神来,夜寒冥已经把她的衣服扯开,目光注视着她白哲的胸前那一道碍眼的疤痕,修长的指腹轻缓的抚摸着那道不大却极其碍眼的疤痕,眼底的疼?惜与憎恨闪而过,疼惜他没有保护好她和他们的孩子,让她离开了自己这么多年,憎恨哪些敢伤她的人,让她吃了这么多苦。
“你这是……”凤倾原本要说话,夜寒冥直接覆上她的唇,把她的话都吞入腹中,在她唇上婉转反侧,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他才犹豫未尽的稍稍放开她,但手臂还是紧紧的抱着她。
“以后本王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谁要是敢动你一分,本王就让他下地狱,十倍偿还,”原本他建立倾国就是为了她。
听着夜寒冥的话凤倾心里一紧,任凭他抱着,夜冥冥说的话对她没有影响那是假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曾经那个高高再上的凌王爷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想其实夜寒冥也没有什么错,她不想见到他,全都是因为水萦娆而已,可她听说水萦娆在五年前已经死了,难道是他做的?
像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似得,夜寒冥轻声一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一脸的宠溺:“你想的不错,确实是我杀了水萦娆,不过这都是她自找的,谁叫她胆敢伤害本王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你别乱说?”凤倾佯装生气,但还是掩盖不了她害羞的神色,她一切的娇羞全然映在了他的眸子里,撩拨得他都想直接办了她,要知道自从凤倾掉崖后他可没有开过荤,更何况自己爱的女人就站在你面前,还似有似无的撩拨着,这简直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打横抱起凤倾,吓得凤倾立马就勾住他的脖子,一脸惊慌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就往屋内去,意思一切已经很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