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
帝辛居高临下的冷眼打量张员外,拎着张员外的胸口,将肥胖的张员外整个拎了起来,“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
张员外盯着帝辛的冷脸,莫名一寒,身体一抖。
尿了。
滴滴答答的水从鞋子滴在地上,片刻就形成了掌心大的水渍
帝辛闻到异味,一把将张员外甩出了月居,阴沉着一张脸在张员外的注视下,一掌打的马匹昏厥。
“滚!”
“快快快!”
张员外也不管什么丢人,连滚带爬的钻进了马车内,“回去!”
可马被帝辛打的昏厥过去,张员外在里面等半天,马车始终没有动,只能听到外面兵荒马乱的嘈杂声音。
“小杂种!”
张员外咬牙吐出这句,撩起帘子看向车外。
见车外没了帝辛和李凡珊的身影,张员外这才嚷起来,“管家呢?”
张管家一听在叫他,小跑两步回到了马车旁边,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员外,咱们的马昏了,小厮现在就去买新的马过来。”
“李家这大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员外咬牙问道,裤子还是湿哒哒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成这样子,他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心想着这些,扭头扫了一眼月居,听管家说了李老太太为了钱答应了三房母女做通房,却没想到大娘子性格刚烈,撞了棺。
李凡珊撞棺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做事泼辣,不计后果。
“奴才一直留意着李家的事情,听说李家老二因她成了个废人,那东西以后都不能用了。”
至于李老太太,也伤了一个眼睛。
张员外满心想着怎么让李凡珊付出代价,更是直接交代了掌柜的,“一会你带人带钱来,咱们把月居买下来。”
走出一段距离后的李凡珊打了个喷嚏,拧眉又瞧了一眼月居的方向。
川流不息的行人不断经过月居前,挡住了李凡珊看过去的目光。
李凡珊见不到月居那面有什么异常,带着帝辛朝着城南的铁匠铺过去,才进铁匠铺,便从怀里抽出了画好的泥瓦匠工具。
交了一两银子的定金,定在三天后来铁匠铺取。
从铁匠铺离开,二人拜访了两个工匠。
两个工匠都是中年人,一个是从别的村子过来杨坪镇的人,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全家靠着他和大儿子养家糊口。
李凡珊以一天三十文,雇佣了中年人,等到开工的前一天,她给去个消息就可以。
另一个手腕扭到了,眼下正在家里修养,不等李凡珊说完一切,就把李凡珊从家里赶了出去。
“时间不早了。”
李凡珊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天空,对面前的糕点铺开口,“来两份桂花糕,一份枣糕,再来一份蜜饯。”
“大娘子的糕点,一共二十个铜板子。”
糕点铺的小姑娘提着糕点递给李凡珊,正巧看到她身边的帝辛,脸色一红,扭头回去了铺子里。
李凡珊打开了一份桂花糕,直接塞给了帝辛一块。
微甜的味道在口腔散开,紧跟着的她的帝辛仿若被点了穴道,半晌才憋出一句,“大娘子不要这样,有损名节。”
“你这话说的我像是有名节一样。”
李凡珊笑着开口,捏了一块桂花糕送进自己的口中。
帝辛也不好多说什么,安静的跟在李凡珊身后不在开口,一路停在了杜安夏在做工的人家的门外。
在门前玩的李凡洛看到他们,立马站起来挥手,“这里这里!”